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許只有一步之隔。
……
“你們先回去,我馬上就回來?!?p> “行行行,你快點回來奧?!?p> “嗯?!?p> 幾人到達學(xué)校之后,蘭安安想著先和祁云哲走一會兒,在路上和他還可以商量商量,畢竟逃課這種事情,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鬧。
“一會兒,回學(xué)校怎么辦?”
“沒事?!?p> “這可是逃課誒,那用不用我跟你去學(xué)校,幫你嘿嘿,圓過去?”
祁云哲看著一旁笑的那叫一個奸詐的蘭安安,不由得嘴角笑了一下,隨后說道,“怎么圓?”
“那還不簡單,我就說,我,我得絕癥了,你去看我──唔──你干嘛!”
“不準(zhǔn)胡說!”
少年聽到蘭安安說的了絕癥這幾個字,立馬伸出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而同時,他的眼睛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猩紅,額頭的青筋隱隱作現(xiàn),竟然有幾分可怕。
說真的,蘭安安看愣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會有這么可怕的表情,腳步剛想往后退一步,自己的手腕便被眼前的少年抓住。
“嘶,你弄疼我了,云哲,放開。”
“不準(zhǔn)再說這種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以后也不說了,我跟你保證?!?p> 蘭安安吃痛的答應(yīng)祁云哲,此時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弄紅了。
看到她露出吃痛的神情,祁云哲這才有些恢復(fù)理智。
“對,對不起安安,我,沒控制住自己?!?p> 祁云哲面露愧疚以及緊張之色,這些全部被蘭安安盡收眼底。
“沒事,不怨你,確實,我不應(yīng)該說這種話?!?p> 說話的同時,蘭安安已經(jīng)借這機會將手腕從祁云哲的手中抽離,然后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吃痛的地方。
“對不起?!?p>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云哲,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我并沒有怨你?!?p> 少年一直在說著對不起,他在害怕,害怕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會再一次的消失,他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偏執(zhí)癥再一次的出現(xiàn),傷害到她。
可是,他已經(jīng)傷害她了,不是嗎?
“我,控制不住自己?!?p> 云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有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的意味,蘭安安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什么意思?”
“我只想說,以后你再看見我這幅模樣的時候只要躲遠遠的就好了,我怕,傷害到你?!?p> 正當(dāng)祁云哲說著話的時候,蘭安安突然伸出手,這一次是她握住了他的手。
“云哲,你又不是洪水野獸,怎么會傷害到我呢,放心好了,以后我也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也不會說這種話了,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的?!?p> 漸漸的,祁云哲的雙眸已經(jīng)開始褪去了原本猩紅的模樣,額頭的青筋也逐漸不見了蹤影,在蘭安安的保證和陪伴之下,他的心態(tài)終于有所緩和。
看到他終于有所緩和了,蘭安安這才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說道,“走吧,估計這個點你都得上第一節(jié)課了?!?p> 回來的一路上他的衣服早就干透了,所以蘭安安才沒有再提出來要帶他去買衣服的事,不過,云哲給她買衣服的錢,她還是堅持要給他的。
“好。”
……
“你們說,安安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我感覺她對那小子絕對是有點意思,要不然怎么會這么遷就對方呢?!?p> 寢室里,蔣悅突然聊起來這個話題。
“咱也不道,咱也不問?!?p> “誒?對了,婷姐兒,我記得你之前給安安算得塔羅牌,說是有桃花,應(yīng)該,就是這個家伙吧?!?p> 經(jīng)過蔣悅這么一說,幾人才想起來,之前魏婷婷給蘭安安算過一次塔羅牌,而且說的很清楚,她近期會有桃花降臨,尤其是,感覺各項特征都很符合。
“我的媽啊,不會這么準(zhǔn)吧?!?p> 本來打算開一局游戲的于喆在聽到她們幾個突然說起了塔羅牌預(yù)測的很準(zhǔn)的時候,突然也來了興致,手機也不香了,趕緊湊到幾人跟前,八卦會談就這么開始了。
“人家還沒有成年哪,安安就算是喜歡也不可能趕在人家高考之前就這么下手吧,萬一耽誤人家孩子,到時候她不得愧疚死?!?p> 何佳佳為安安說話了,確實,蘭安安考慮的很多,畢竟她相對于云哲來說會比較成熟些。
愛情與人生,不是拿來隨意開玩笑的,她得為自己的任何一個決定負責(zé),為自己的人生負責(zé)。
聽何佳佳這么一說,一旁的于喆激動起來,道,“不是,管他高不高考呢,先提早下手,也省的狼惦記?。≡僬f了,那小子長得模樣也不差,個子還高,指不定學(xué)校里現(xiàn)在有多少小姑娘恨不得往上撲呢。”
“喂喂喂,吉吉國王,我怎么覺得,這陣腳,你比我們誰都要激動吶,哈哈哈?!?p> “你們難道不急?好不容易安安這里能有點苗頭了,可不能讓這小火苗堅持不了多久就得熄滅??!”
“吉吉國王,你怎么就知道這小火苗會堅持不了多久呢,萬一兩個人以后真的成了呢,還有啊,你怎么這么激動呢,好像比我們都要緊張誒?!?p> 蔣悅調(diào)侃上于喆了,確實,于喆的確有些激動過頭了,她們幾個都很好奇,難道她只是為自己的好姐妹著急嗎?
她們幾個可不是這么覺得的。
幾個人一臉好奇的看著于喆,不對,應(yīng)該是三臉好奇。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干嘛啊?!?p> “不對勁,你這有情況,快點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在打什么小算盤?!?p> 被人這么一說,于喆頓時有些面露尷尬,這才磕磕巴巴的小聲說道,“不就是一開始大一的時候你們說過,誰第一個處對象的話,誰就要請客吃飯么,然后,然后我不就尋思,安安可以成為第一個,請咱們吃飯的人了嘛。”
“就這樣?”
“那你們還心思能怎么樣?!?p> 顯然,于喆剛剛的解釋,幾個人沒有完全相信。
“不對勁,吉吉國王,快點老實交代,以我作為一位女性來說,我的第六感絕對不會出錯,你這臭丫頭,絕對有那什么了,說說吧?!?p> “什么那什么,沒有的事,凈瞎說。”
“快點交代清楚,要不然,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