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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披荊斬棘去娶妻

第十七章水落石出

王爺披荊斬棘去娶妻 寬以待己 2721 2020-07-24 15:54:29

  隧道挖開后,眾人從事發(fā)的那一頭隧道進去,人人舉著火把,井然有序的走著,隧道內陰風陣陣,潮濕不堪,臭味難聞,越往里走空氣越是稀薄,火把逐漸滅掉了,眾人只能摸著墻壁,徐徐而行。

  有些人被后面的人摸到了手,或者被踩到腳,不由得大喊一聲道“鬼呀!”

  “鬼哭狼嚎什么呀!是我呀!”

  “哈!哈!還真是膽小鬼呀!”

  眾人歡鬧聲一片,安撫了恐懼的心。

  他伸手握上了她的手,道“跟著我。”

  雖然她膽子大,但此情此景還真是陰森恐怖,她心里也是有些恐懼的,這人及時安撫了她顫抖的心,不由得心頭一暖。

  她也握上了他的手,忽而轉為十指相扣,那人的手,柔軟絲滑,暖暖的,握著他的手,似乎充滿了力量,讓她不懼這一切。

  明明是黑漆漆的路,但她卻覺得這一路春光明媚,繁花相迎,她多想這這樣陪著他,一直走下去。

  他們循著隧道來到了一處院落的住院內,斷垣殘壁,雜草叢生,布滿灰塵的家具雜亂無章擺著,毫無人氣,屋頂也漏風了,破敗不堪,一看便知多年未有人居住了。

  “這個宅子荒廢近十年了,而且晚上經常鬧鬼,眾人皆是避而遠之?!笨h令在一旁說著。

  清風用手揮了揮蜘蛛網,道“這應是許久無人居住的。”

  慕容懷琬指了指厚厚灰塵上的腳印,道“這近日必有人來過。由腳印的大小可知至少有三人經過。”

  這可是有利的呈堂公證呀!

  縣令指了指后面的捕快,急切道“將這腳印,印起來?!?p>  他們跟隨這腳印,從洞口都到了后院的大門,那道路的盡頭直通漕運碼頭,看來他的推測是不錯的,人是通過水路運走的。

  雖然發(fā)現了這個隧道口,可是人去樓空,收獲甚少。

  他們又將院子走了一遍,并未發(fā)現其他足跡,慕容懷琬道“看來他們只是途徑這里,并未在這落腳?!?p>  其他地方并無腳印,毫無人過往的痕跡,可見他們當晚便將人運走了,楊兮安道“那一夜發(fā)貨人最為可疑!”

  他也覺得如此,道“漕運那邊名單也送過來了,我們合計一下,便能水落石出了?!?p>  事發(fā)當晚靠岸的船最為可疑,若能尋出船只,便能讓船主指證真兇了。圍繞在她心頭的迷霧,馬上便要散了,啥時心情大好,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事不宜遲呀!”

  眾人回府后,齊聚一堂。

  明月道“主子,經屬下從腳夫,纖夫口中發(fā)現三家發(fā)貨人最為可疑。分別是自來香,悅來鄉(xiāng),李記?!?p>  他們可以確定其他人的貨物是什么,唯獨不能確定這三家的,因為他們用的事木箱。

  明月覺得用木箱運貨,里面裝的東西看不清,必有蹊蹺。

  楊兮安翻看著手中的名單,道“這三家以自來香最為可疑。在女子跳河后一兩天,它必會發(fā)貨,由此可見大有文章?!?p>  貨物送上船之前都是登記在案的,因此發(fā)貨人一目了然。

  女子跳河后,若他們當晚便將人運走的話,那晚是必得發(fā)貨的。他也覺得他們嫌疑最大。

  慕容懷琬對清風道“命縣令,即刻帶人封鎖自來香吧!”

  她合上名單,道“與自來香合作的船主,必是同謀,也不能放過了。”

  他點點頭道“這事我會讓漕運衙門的人去辦,必會將他們繩之以法的?!倍笃鹕淼馈澳侨斯Ψ蚋邚姡切┎犊?,應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去助他們一臂之力吧!”

  她摩拳擦掌道“聽聞那人的輕功頗高,我倒想與他比試一番,看誰更勝一籌?”

  這人還真是武癡!他佛了佛衣袖道“抓人要緊?你莫要為了比武,耽誤正事!”

  她輕笑道“爺,我看著像不務正業(yè)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心里是這樣想的,到了嘴邊卻不是這話了,他道“若抓不住那人唯你是問!”

  眾人到自來香的時候,店鋪大門緊閉。

  這是逃之夭夭了,她本來還想大顯身手的,沒想到不給她機會,她氣急道“他們這是做賊心虛,不用想便知是他們!”

  無憑無據的他也不好推斷,跟縣令說道“撞門,進去好好搜一搜!”

  眾人進去搜了一番,無果!

  她氣的直跺腳道“竹籃打水一場空!氣死我了?!?p>  好不容易,尋出真兇了沒想到遲了一步讓人逃之夭夭了,為此她是意難平呀!

  “那個小店,總共才兩個人,想必只是個空殼,幕后真兇的老巢必不在那!就算抓住小二,也是小兵小蝦,不值一提?!彼贿吅炔枰贿叺?p>  據知情人士說那兩個小二身高不過七尺,應不是那吹簫之人,可見他們未必是真正的真兇,最多算幫兇。

  “打著賣胭脂的幌子,干著傷天害理的勾當,還真是可惡呀!他們定是借著女子,買胭脂之時,施攝魂術的,還真是可怕呀!不過是買個胭脂而已,就招來橫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害人手段向來出奇不窮,數不勝數,喪心病狂他覺得沒什么可奇怪的。不咸不淡道“一進那胭脂鋪,便能聞到安神香的味道,安神香一點燃便能讓人昏昏欲睡,這有利于施術。那本邪書也說了,這是施展攝魂術的常用輔助方法。由此可見胭脂鋪便是施攝魂術的地方。攝魂術的厲害之處便是,你神不知鬼不覺著了道,而不自知,唯有給出暗示時,方會做出反應,每個女子跳河前,都能聽到簫聲,由此可見那簫聲便是那暗示。”

  她想到危機四伏的社會,不由得毛骨悚然,道“所以說人心險惡,防人之心不可無呀!對任何人都不能放松警惕?!?p>  他也覺得言之有理道“確實如此!”

  沒抓到真兇這人怎么這么淡定呀!她趴在了桌子上,與他四目相對,道“一日不抓住他們,他們便會逍遙法外,繼續(xù)禍害他人,因此為了百姓著想,我們是必得一查到底,揪出真兇才是?!?p>  他放下的手中的茶杯道“此案牽連甚廣,一時半會是結了不案了。我還有其他要事要辦,不能在這滯留太久,故而我已經將此案移交臬臺大人去查了?!?p>  她還覺得遇上對手了,準備全力以赴大戰(zhàn)一場呢?沒想到這人那么快便撒手不管了,擾了她的雅興,還真是可惡。

  她眨了眨眼,怒道“你做事,怎么不善始善終呀?事情做到了一半就撒手不管,你也太不負責了吧!”

  按照她的意思,難道一日抓不到真兇,他就一日不能離開此處了?那是不可能的。

  他來民間是為了體察民情的,不是為了查案的,不能本末倒置了去。況且那兇手狡猾的很,要抓到他不知何年何月呢?他才沒那么多時間跟他們耗下去呢?

  “縣令已經封鎖全縣了,他們是插翅難飛了,抓住他們是遲早的事。我已經將謎底揭開了,抓人的事,我便不管了?!?p>  “此案看似復雜,其實也簡單,這么多年未破案,要么就是官員能力不足,要么就是官商勾結。你將此案交給官員處理,你就不怕官官相護,將此事化無?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只要我們一走,悲劇必定會再次上演了,你當真要如此嗎?”

  他又怎會不知,這案子必定會牽涉到官員呢?

  就拿那個縣令來說他都覺得他可疑。打樁那么簡單的事,他竟然沒辦好,而且竟然嚷嚷著要生祭百姓,為此他懷疑縣令就是借著打生樁的名頭,將那些女子推入河中生祭,而后借著河中的密道,將他們轉移以此來牟利的。

  而且他們能躲過層層關卡的盤查,可見漕運衙門的人也不干凈。若他要往下查,只怕一時半是查不完的。

  他是要君臨天下之人,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不然會累死他。手下那么多官員,他們就該各司其職為他分憂。

  “爺只負責掌控全局,至于查案那是刑法司的事。你放心我會密切關注此案的,并會三令五申要求臬臺嚴懲不貸罪犯的。這事到此結束,明日我們就啟程下一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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