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故人(一)
“怎么會是忠叔……”
陸舒寧低呼道。
阮錦初聽到她的低呼聲,皺了皺眉。
“你認識這個人?”
“認識。”
陸舒寧如夢初醒,回答了阮錦初的問題后,一邊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胡言,一邊在心中焦急的喊著破天。
正在與夙禾纏斗的破天,感受到陸舒寧的焦急,便立馬抽身,劃破了空間,閃身進入了空間裂縫。
至于鳴天,一見破天要離開,便同樣虛晃一招,隨后鉆進了破天制造的空間縫隙。
夙禾看著它們離開,也并指劃出了一道空間裂縫,從容不迫地踏了進去。
被遺忘的骷髏頭和甲巳“……”
“兒砸,你把你娘落下了!”
骷髏頭在原地蹦噠著,一邊蹦噠一邊用著她那詭異尖利的魔音大叫,讓人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而站在一旁的甲巳,首當(dāng)其沖,被這音波震的七竅流血,最后昏到在地。
骷髏頭聽到外面巡邏隊整齊的腳步聲,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是找不到藏身之處,便瞅準(zhǔn)了甲巳。
它往甲巳的懷里一蹦,下一刻,就化作了絲絲縷縷的魔氣,鉆入了甲巳的五臟四腑。
“還真是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
骷髏頭嘀咕了一下,最后消散在房間中。
而不久后到達的巡邏隊,只看見滿屋狼藉。
…………
白玉城外,陸舒寧一雙美眸充血,看著胡言哪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簡直是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忠叔曾是她們家的管家。
她打小與別的孩子不同。
別的孩子三四歲開始有記憶,而她卻是自出生便有了記憶。
幼時養(yǎng)在白玉城的那五年的記憶里,忠叔是一個憨厚的,樸素的普通人。
她的父親曾經(jīng)救了忠叔一命,忠叔為了報恩,甘愿做陸府的下人。
父親本不愿意讓他受苦,可他軟磨硬泡,硬是磨的父親松口。
父親沒有虧待他,他也一直待她如親生女兒。
忠叔上無老,膝下只有一養(yǎng)女。
這養(yǎng)女,便是陸霞姐姐。
她與陸霞相差不過幾月,但是印象中,陸霞姐自幼便有沉魚落雁的容貌,常常有人求上門,希望定下娃娃親。
可是忠叔只有她一個寶貝女兒,自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壞了,寵的不行。
當(dāng)時父親任城主之位,若她沒記錯的話,父親的麾下有一名軍師,來自靈法宗,好像便是胡姓。
前世她害怕觸景傷情,連想不敢想白玉城,更別說關(guān)注它發(fā)生的事情,因此她并不知道,白玉城換了幾任城主!
也不知道,這個胡姓城主,是不是就是那個人了?
胡言面上憤慨,其實那雙彎起的雙眸和里面滾動的毒辣,無一不在說明他的不正常。
正當(dāng)他要再加一把力時,斜側(cè)里突然一陣厲風(fēng)吹來,風(fēng)停了之時,四周停頓了一聲,隨即是恐慌的尖叫聲。
胡言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一條手臂,成直線墜落了下去。
“啊——”
鋪天蓋地地疼痛襲來,胡言疼的慘叫了起來。
而他身下的駿馬,居然抬起了兩條前腿,嘶鳴了一聲,嘚嘚地往著遠處奔騰而去。
胡言在半路上被馬兒顛的從馬上滾了下去,他的腿套在了韁繩上,而他的臉卻正朝著地面,被發(fā)狂的馬兒拖著奔跑。
陸舒寧看到他的慘狀,冷哼一聲,這才連忙跑到了忠叔的身邊。
“忠叔!”
陸舒寧握住陸忠傷痕累累的手,語無倫次道:“忠叔,我回來了,你是不是全身都疼?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陸忠地眼里淚花閃爍,張張嘴,卻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他的舌頭被人割掉了?!?p> 旁側(cè)的清冷女音傳來,陸舒寧一怔。
反應(yīng)過來阮錦初的意思后,陸舒寧望著陸忠,顫抖著手,捏住了陸忠的下巴。
“忠叔,能不能給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陸舒寧強行鎮(zhèn)定,但是顫抖的手卻曝露了她內(nèi)心的忐忑與不安。
陸忠艱難地搖了搖頭。
“你不給我看,我自有辦法!”
陸舒寧固執(zhí)道。
“無論你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你該做的,便是帶著你家忠叔快些離開。”
阮錦初的冷喝聲傳來,陸舒寧這才大夢初醒。
獨孤寞孑
寶貝們抱歉,白天事兒多,快穿我能更盡量更,至于仙俠,我一般也是晚上更。 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