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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養(yǎng)女也要自由戀愛

第四十三章 隱藏的真相

皇家養(yǎng)女也要自由戀愛 云也暮 2363 2020-07-20 23:17:28

  太和宮大殿上,麗昭儀拉著長寧的手,聽她娓娓道來:“據(jù)說,當(dāng)年國主親自下令把宸妃打入冷宮。

  具體是因為什么不太清楚,但似乎和她的身世有關(guān)。

  后來,柴皇后去冷宮看過她一次。

  那之后,宸妃整個人就瘋了。

  沒多久,就病故了。”

  “宸妃身世!國主,柴皇后!...還有呢?”

  蘇慕卿搖搖頭:“我知道的都告訴娘娘您了,其余的我也不知??峙戮唧w的也只有當(dāng)年的那些人才了解吧?!?p>  麗昭儀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一二,她輕嘆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那宸妃她...有孩子嗎?”

  蘇慕卿還是一臉誠懇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回答:“這個...我不知道!但真的不是我!”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自己再想其他的辦法?!?p>  她輕輕轉(zhuǎn)動眼睛,也不再多說什么,雙手在蘇慕卿手上按了按,便匆匆起身告辭。

  蘇慕卿客氣地將她送到宮門口,目送她離開。

  ...

  八皇子受了十鞭,后被已經(jīng)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他強撐著回到皇子院,卻未徑直回屋休息,而是去尋找太傅。

  終于在藏書館找到正在書桌前看書的太傅。

  自己從小就被接到皇子院中,由太傅親自教養(yǎng)。

  轉(zhuǎn)眼十五年過去了,太傅也從一個英姿勃發(fā)的鴻儒變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以前天天見著老師,不覺得時間過得快。

  今日推開門,看著書桌前坐著的滿頭銀絲的老師,才在一瞬間感覺到,老師變老了,自己也真的長大了。

  八皇子吃力地將半只腳邁進門,便虛弱地問:“老師,請您告訴我,我的母親...”

  八皇子的話還沒說完,太傅卻伸出一只手,打斷了他。

  他見八皇子面色蒼白、目光渙散,身上血痕累累,顯然是受了刑。放下手中書卷,站起身來,示意八皇子坐下,自己則從一旁的小木箱中取出一盒藥膏,輕輕給他上藥。

  上完藥,八皇子依舊是面無血色。但這些只不過皮肉傷,靜靜修養(yǎng)一段時間即可,并無大礙。

  太傅并不著急問他的傷勢,而是語氣沉靜而緩慢地問:“八皇子,最近功課可有落下?最近在看什么書?”

  八皇子這才知意識到自己突然闖入,行為唐突了。

  “回老師。學(xué)生不敢倦怠,當(dāng)前在復(fù)習(xí)《孝經(jīng)》?!?p>  太傅點點頭:“治學(xué)之道,唯勤耳。溫故而知新,那你可有新的收獲?”

  “老師,學(xué)生想請教,

  ‘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謹(jǐn)身節(jié)用,以養(yǎng)父母,此庶人之孝也。故自天子至于庶人,孝無終始,而患不及者,未之有也?!?p>  請問您怎么看?”

  “哎...你想問的,恕老朽無法回答。你自回去好好修養(yǎng)吧?!遍L嘆一口氣,太傅起身緩步走出了藏書館。

  只留八皇子一個人獨坐在藏書館,他也知道以老師的脾性肯定是不會多言。

  但老師的這個舉動,恰恰不就告訴了自己答案嗎?

  自己的母親宸妃真的是西戎族!而自己的身上竟然流淌著一半西戎族的血液。

  難怪她生前被關(guān)在冷宮中,自己每次去看她,總聽見她說著那些聽不懂的話,如今想來應(yīng)該是西戎語。

  為什么國主和皇后要瞞著自己呢?

  母親又是為何被打入冷宮,為何而死呢?

  八皇子腦海中冒起一個接一個的疑問,他不知道誰可以為他解答。

  老師不會告訴他,國主和柴皇后更不會。

  但有一個人可能會,那就是大太監(jiān)張雙壽。

  ...

  望月閣中,丑奴將一只鴿子牢牢攥在手中。

  麗昭儀伸出纖纖玉指將一張剛寫好的紙條塞進了竹筒中,綁在鴿子腳上。

  丑奴走到花園中,伸開手臂,張開雙手。那鴿子便速速往宮外飛去了。

  信上只得短短兩句:“厄真已死,孩子不明?;屎笥幸桑€需時日?!?p>  麗昭儀在太和宮雖然沒有探聽到宸妃的孩子,但還算有所收獲。她知道宸妃十五年前死在冷宮,必然不是意外,而是跟柴皇后有所關(guān)聯(lián)。

  她望著宮外,向著故鄉(xiāng)的方向。

  不敢忘記來時狼主交付的重任。

  明天就去會會這個柴皇后吧。

  ...

  惠康宮已經(jīng)閉門謝客有些日子了。

  自從柴皇后懷孕以來,便極少踏出惠康宮的大門,也免了妃嬪們的請安。

  一門心思在宮里養(yǎng)胎,只為順利誕下嫡皇子。

  上午,柴皇后背枕著軟塌半坐在床榻上小憩,崔太醫(yī)按例前來問診。

  只見他雙膝跪地,從藥箱里拿出一張紫色絲巾,輕輕蓋在皇后手腕上。

  他的手就像干枯的樹枝,兩指輕輕壓在皇后的脈搏上,聚精會神的聽著脈。

  不一會兒便松開手指,面色凝重。

  “如何,崔太醫(yī)?”

  崔太醫(yī)膝蓋往回退了三步,俯身于地上,頭也不敢抬。

  “臣有罪,醫(yī)術(shù)不精?!彼穆曇粜〉每峙轮挥兴约郝牭靡?。

  柴皇后見他這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便知道還是沒有好轉(zhuǎn)。氣得聲音顫抖著說:“庸醫(yī)!一群飯桶,一個有用的都沒有?!?p>  她已經(jīng)讓娘家私下里遍尋名醫(yī),尋求安胎固原之法。

  這段時間,娘家也進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方子,已經(jīng)試了不少,可還是不見效果。

  近幾日,已有了滑胎的征兆。

  柴皇后更是連床都不下了,一天傳三回太醫(yī)來看。眼見腹中孩兒就快要保不住了,她心急如焚。

  當(dāng)年,柴皇后嫁給國主后多年一直懷不上孩子,求子心切的她四處尋醫(yī)問藥,后來竟有些走火入魔了!

  柴家人為此也是東奔西走,偶然結(jié)識了一位密宗大師,得了一邪方——人血丹藥。雖然得了永樂公主,可是邪門的丹藥吃多了也傷了本原。

  如今柴皇后好不容易高齡懷上了孩子,卻因為身子早已不適合有孕,這胎兒先天不足,難以平安降生。

  “下去吧?!?p>  盛怒之下,柴皇后肚子輕微有些痛,緩緩平躺下來,閉起了眼睛養(yǎng)神。

  崔太醫(yī)噤若寒蟬,默默收起藥箱退了出去。

  這時候,丫鬟鶯歌端著剛剛熬好每日服用的安胎藥,走了進來。

  “皇后娘娘,該喝藥了?!闭f著,鶯歌小心地端著藥走到皇后身前。

  柴皇后余氣未消,一只手推出去,把藥碗重重打翻在地,藥登時灑了一地。

  “沒用的藥還喝什么?!?p>  鶯歌趕緊跪下收拾,深深埋低著頭,不讓皇后看見自己驚恐的樣子。

  近來柴皇后心情不好,經(jīng)常生氣處罰下人,已經(jīng)有不少姐妹受了罰,千萬不能這時候去觸她的逆鱗。

  可就在剛剛,望月閣的那位昭儀求見,眼下還要跟皇后通稟嗎?

  萬一觸怒了皇后,牽連了自己可不好。鶯歌此時也不敢再通報,猶豫了一下,收拾好碗碟,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麗昭儀在惠康宮門外頂著日頭等了許久,也不見丫鬟來回話,正有些惱,來回不停踱著步。

  過了好半天,鶯歌才終于出來回話。本來已有些怒氣的麗昭儀見人來了,又恢復(fù)了笑臉。

  “昭儀娘娘,我家主子孕體不適,您還是改天再來吧?!?p>  麗昭儀被拒之門外,卻也不惱。

  她笑容依舊,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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