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帶著他的隊員來到了大門面前,看了看大門,沒錯,這個大門已經給鎖上了,基本上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打開了,可能需要鬧出一些動靜了,不能悄悄的了。
張宇看了一眼周圍,全部都把各自的門窗給關的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都沒有,估計是都不想惹麻煩吧,張宇輕蔑的笑了一笑,等一會兒,他們這些關緊門窗的也跑不掉的。
張宇招呼著隊友站好位置,等一會兒大家一起沖進去,將他們消滅。
三二一。
張宇直接一腳將房門給踹開,可是,等待著他的卻不是什么功勞,而是九個以逸待勞的敵人,而且張宇他們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于是,很快的,張宇那一隊就被后一他們九個給輕輕松松的消滅了。
主要還是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所以,也就導致著在外面的魏武牟根本就不知道這一隊出事情了。
現(xiàn)在的魏武牟還在外面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呢,十分期待著今天到底能撈出多少條漏網之魚了。
不過,估計魏武牟也不會想到,今天撈出來的漏網之魚明顯是鯊魚,而且,還是不止一條的那種。
搞不好今天魏武牟和他的玄鏡司下屬都要留在這里了。
也許是這個地方的動靜影響到了馮行,導致現(xiàn)在正在床上睡覺的馮行又翻了個身。
接下來,在貧民區(qū)里面,玄鏡司的人員招到了不同層次的打擊,甚至,有幾隊像張宇那樣,連反應都沒有就直接被團滅了,這就顯得非常突然了。
慢慢的,魏武牟也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了,好像自己的人動靜開始越來越小了,那是怎么回事啊。
這個時候,魏武牟根本就沒有向被消滅這個方向去想著,不過,其實,主要的敵人就是神廟的那一批人開始不遺余力的擊殺玄鏡司的人,三位半步宗師都開始動手擊殺起先天來了,不過,為了隱秘,沒有動用真氣而已,可是哪怕這樣,那些先天境界的人依舊是抗不過的,就看魏武牟什么時候才會反應過來了。
雖然這件事情做的是非常隱秘,不過,在其他地方居住的宗一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的動靜,沒事大晚上的在亂搞什么事情啊。
這個時候,宗一也沒有心情睡覺了,掀開被子就準備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看會不會影響到馮行,畢竟,馮行可沒有那么大的感知力,死定不明不白還是非常正常的。
正當宗一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小男孩章勛也醒了過來,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不過,從呼吸的頻率,宗一就知道他醒了,可是,難道還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宗一連頭都不回的離開了。
在門后面的床上,章勛張著眼睛看著宗一的離去,也沒有阻止。
宗一出了屋子,就開始向著發(fā)出動靜的地方趕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搞的動靜有點大了啊,不會出現(xiàn)宗師級別的吧,打起來的話那就比較刺激了,搞不好閩越縣就沒了哦。
那就不好了。
等到宗一來到了貧民區(qū)之后,就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是處于一種非常平衡的狀態(tài),就是玄鏡司的人被單方面襲擊。
哦豁,仔細的看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竟然有幾位半步宗師在搞偷襲,你們的臉呢,所以,才會導致玄鏡司眾人連信號彈都發(fā)不出來,難怪魏武牟坐在上面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至于會不會是一個專門用來害人的局,那到不至于,魏武牟不可能會讓自己的所有下屬去送命,就算他有這個魄力,可是,他也打不過啊。
宗一實在是搞不清楚為什么要這樣,不過,看到神廟的人這么輕輕松松的就將玄鏡司的人給消滅了,也覺得這樣不好,干脆就悄悄的幫他一手吧。
于是,宗一就在一位玄鏡司的人的尸體上面看到了一個專門屬于玄鏡司的信號彈,又悄咪咪的跑到了正在戰(zhàn)斗的地方,拉開了這一個信號彈。
“咻?!?p> 信號彈直接發(fā)出一聲聲響,緊接著就就在天空中爆了開來,炸成了一朵花。
這個時候,魏武牟看到了信號彈之后才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原來這個貧民區(qū)里面是那樣的危險,那么之前沒有聲音的地方應該就是已經被消滅了吧。
于是,魏武牟也失去了平時的穩(wěn)重,開始急急忙忙的向著那個發(fā)出信號彈的地方趕過去。
而在和神廟進行戰(zhàn)斗的人看到信號彈的發(fā)出,頓時也知道馬上就可以有人來救自己了,求生欲馬上就出來了,而神廟那邊則是差點破口大罵,怎么就在這么緊要的關頭這么久突然功虧一簣了,最起碼沒有可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撤退了,最起碼也要和魏武牟交上幾手,不然根本就走不掉,這還是好的,最難過的就是自己可能要暴露了,這就比較麻煩了。
不過,對于后一他們九個來說,這個時候正是一個非常好離開的時候,雖然不知道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不會影響他們的離開。
而且,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去在乎后一他們的逃跑了,現(xiàn)在更主要的是讓魏武牟過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以及到時候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好吧,其實就是看一看到時候到底是那一邊贏了,如果是魏武牟贏了的話,那就沒什么事情了,玄鏡司依舊是非常厲害的,他們就會更加賣力了,如果一部小心輸了的話,估計也跑不掉了。
這個時候,魏武牟也已經到了之前發(fā)射信號彈的地方,看見屬于玄鏡司的那一方人全部都只是在勉力維持著,而且還時不時的被偷襲,頓時,氣的啊,忍不住直接動起手來,那動靜可是非常大的,只見自魏武牟身邊起,就出現(xiàn)了紅色的光芒,原來啊,魏武牟修煉丹參火屬性的真氣,這樣就導致了魏武牟的易怒的情緒,不過,同時也帶來了非常強大的攻擊力。
不過,現(xiàn)在的魏武牟只是半步宗師,所以,動用起來沒有那么完美,比起真正的宗師來說差遠了。
與此同時,神廟的半步宗師們是絕對不可能看著魏武牟動手的,不然的話,下面那些人是絕對受不了的,搞不好一招之后就全部沒有了。
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一起動手了,沒錯,就是三個人一起動手了,一起攻向來魏武牟。
這一次突如其來的襲擊,魏武牟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魏武牟好歹也是從底層一只爬上來的啊,戰(zhàn)斗經驗那是非常豐富的,在攻擊快要臨身的時候,魏武牟強行給自己一個偏移的力量,使的自己將那些攻擊給躲了過去。
魏武牟在躲過了攻擊之后,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些人,這一次的突然攻擊的的確確的打了魏武牟一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到底是哪一個勢力的,而且,朝廷竟然沒有一點消息,這可是一個可以輕輕松松就那出三名半步宗師級別的勢力啊,哪怕這里面的每一個人都不如魏武牟,可是,同級別的數(shù)量是可以壓平質量的,尤其是在低等級里面,雙方的差距沒有那么大的時候。
不過,現(xiàn)在魏武牟認為自己哪怕打不過的情況下,逃跑的話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不過,身為朝廷命官,怎么可能獨自拋棄自己的下屬離開的呢,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到那么危險的地方。
當然,最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魏武牟也是有后手的,畢竟,這件事情爆發(fā)的源頭在這個地方,光靠一個魏武牟過來壓陣的話,朝廷里面有人不怎么放心,雖然,還是有著其他人一起過來了,不過,至于那個人到底是誰,魏武牟其實沒不是非常的清楚,只知道那個人姓沐,其他的就不怎么清楚了。
而且,那個人只是當做一個保險來使用的。
之前,魏武牟還對這件事情感覺都有些小題大做,可是,當他看到自己面前的三位半步宗師之后,魏武牟就開始慶幸自己聽從了安排,沒有節(jié)外生枝。
不過,就是不知道那位沐老有沒有跟在自己的附近,不過,問題不大,現(xiàn)在的話沐老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只要繼續(xù)把時間拖下去就可以了。
于是,魏武牟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動手,畢竟,不管怎么樣,都還是要過幾招的,不然,傳出去的話,對魏武牟的名聲也不太好的。
而且,魏武牟還好奇他們到底是那個地方的人,于是大喝一聲:“何方宵小,膽敢阻撓朝廷辦事?!?p> “呵呵,你們做的好事情,我們神廟怎么樣子都是要換一份禮物交給你們是,你可不要拒絕啊,那么就送你歸西怎么樣?!?p>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魏武牟大怒,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了,沒有人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了,而且,還是叛逆。
叛逆就該死。
魏武牟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沖上去和那三位神廟的半步宗師打起來,還別說,魏武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人,一個打三個都沒有落入下風,甚至還有一點點壓過去的趨勢。
看到這里,宗一就開始放下心來了,最起碼不會出現(xiàn)什么非常大的問題,至于要是神廟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宗師怎么辦,那不怕,要是朝廷里面沒有來人的話,不是還有宗一嗎。
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能亂,尤其是現(xiàn)在的馮行還在發(fā)育的時候,能不亂就不要亂了。
又有誰愿意在亂世里面生存,畢竟,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
眼前的魏武牟和神廟的三位半步宗師打得有來有回的,就是沒有辦法將對方給消滅掉,于是,就成了這樣,還是慢慢的拖下去了。
“誰竟然這么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當我不存在啊?!?p> 這個時候,一聲暴喝傳來,接著,一位須發(fā)皆白的人出現(xiàn)在了這一個戰(zhàn)場里面。
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也迫使著雙方停了下來,不過,看魏武牟的表情,那個人應該是屬于朝廷的陣營,而且,看他的實力,應該也是一位宗師。
看到這,宗一都有些迷糊了,這朝廷到底在搞什么事情,有實力不一次性拿出來,還搞出這些舔油政策,這不是白白讓自己人去送死嗎,搞不懂,搞不懂。
不過,那位須發(fā)皆白的人開口了:“老夫沐罰,不知各位到底是沒為什么插手我們玄鏡司的事情,如果不給出一個充足的借口,那么你們可能就不能完好的離開了?!?p> 與此同時,跟著沐罰后面的魏武牟也做好了再打一次的準備,不管怎么樣,也要拖著敵人。
聽完了沐罰的話,對面的三個人也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他們。
沐罰看到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也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們是不是搞不清楚啊,現(xiàn)在場面上可是朝廷的實力最強大了,難不成他們還有什么后手,沐罰皺起了眉頭,感覺有點難搞了。
算了,不管了,既然已經插手了還不準備離開,那么就不要走了,正好,沐罰還準備弄一點功勞是,畢竟,難得出來一次。
沐罰也直接選擇出手了,雖然沐罰這個宗師是剛剛突破不久的,可是,那也不是半步宗師可以比的,雖然這只是半步的差距,可是,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那可就是天差地別了,就和爸爸打兒子一樣。
基本上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不過,這個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卻出現(xiàn)了變故。
在神廟三人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位中年人,雖然出現(xiàn)的有些突然,不過,大家還是從那位中年人的真氣波動里面發(fā)現(xiàn)了,那位中年人也是一位宗師,而且還是屬于不弱的那一種。
這一下子,又出現(xiàn)了波瀾。
那位中年人向著沐罰笑了笑:“對不起了,這一次是我蕭屈沒有管教好手下,給你們添麻煩了,不過我的下屬也不是誰都可以打得,怎么了,你們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