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你此番得罪元始師伯,恐怕罪過不??!”
多寶道人帶著姜凡,朝著玉虛宮走去,這時候見得周圍沒有人,多寶道人一臉擔心的看著姜凡,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這位師伯,最是好面皮不過,也是最為護短不過。
姜凡毫不留情面的諷刺十二金仙,自然是無形中得罪了元始天尊。
不過,他也沒有任何的在意,只是對著多寶道人笑了笑道:“多吧道兄,無需擔心,我自有算計!”
多寶道人聽見姜凡的話,也不再多說什么,不知不覺,兩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玉虛宮,多寶道人并沒有將姜凡帶到主殿,而是帶到了玉虛宮一旁的偏殿。
一進入偏殿,姜凡就見到不少截教弟子,都對多寶道人行禮,顯然多寶道人,在截教中有著很大的威望。
這時候,多寶道人來到偏殿的內(nèi)室門口,一臉恭敬道:“老師,弟子已經(jīng)將人族圣師帶來?!?p> 他的話音剛落,里面?zhèn)鱽硪宦曂赖穆曇簦骸白屗M來!”
多寶道人稱是,隨后對著姜凡道:“道兄,里面請!”
姜凡點點頭,推開內(nèi)室房門,就見到一位面貌清奇的道人,高座團蒲之上,頭頂三花,胸現(xiàn)五浪,周身漫天云光彌漫,隱隱有著開天威嚴,正是截教教主通天圣人,他不敢怠慢,跪倒在地:“人族弟子,拜見截教圣人!”
通天教主卻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頭頂三花依舊翻滾,胸中五浪朝元,雙眼微睜,落在姜凡身上,對他了點頭。
姜凡也自站了起來,與通天教主雙眼對視的剎那,就見到通天教主,雙眼無窮地火水風(fēng)演化,生滅變化之間,宛如混沌開辟,有著一種莫大的威嚴。
“這就是截教圣人的開天精義嗎?”
姜凡見得通天教主,雙眼地火水風(fēng)演化,宛如混沌開辟,頓時知道通天教主,在演繹開天精義,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周身真元運轉(zhuǎn),現(xiàn)出了盤古真身,落在通天教主一旁。
就在姜凡現(xiàn)出盤古真身的瞬間,通天教主周身的青光,猛然一蕩,將姜凡的盤古真身包裹。
頓時,姜凡就感覺到自己的盤古真身,好像吃了大補丸一般,竟然是變得越發(fā)的凝練起來,盤古血脈也越發(fā)的精純,竟是在這通天教主的青光之下,將盤古真身,再度凝練了一次。
恍恍惚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凡睜開了雙眼。
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盤古真身,已經(jīng)凝練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周身真元震蕩,更是有著一種莫名的威嚴,對于開天的精義,更是領(lǐng)悟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圣人的開天精義,與他先前的領(lǐng)悟的開天精義全然不同,讓他受益匪淺!
姜凡不由站起身來,再次對通天教主道:“多謝圣人慈悲!”
通天教主睜開雙眼,對姜凡擺了擺手,姜凡也不再多說什么,退出了房間,這時候多寶道人,卻是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見到姜凡出來了,趕緊迎了上來。
隨即,就聽見多寶道人道:“道兄,我與幾位師弟師妹商量了一番,護你會東海之濱,免得其中生出什么意外來?!?p> 姜凡聽見多寶道人的話,不由笑了笑道:“無需如此,通天圣人早已經(jīng)料到,我此番回到東海之濱,雖然有些危險,卻也是無大礙,幾位道兄不用擔心。”
多寶道人與其他的幾位截教親傳弟子,相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么。
這時候,姜凡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諸位道兄,我便下山了,他日若是有緣再見!”
說話之間,就見到姜凡身形一動,朝著東海之濱而去,多寶道人幾人見狀,心中不由生出一種莫名的感慨,他們都為圣人弟子,雖然為他人所羨慕,但是不曾如姜凡這般灑脫。
“人族圣師,真乃奇人也,若是能夠與此人相交,倒也是一樁幸事!”
多寶道人見到姜凡飄然而去,眼中不由露出歆羨的神情。
雖然只是短短相處,但是他感覺的出來,這位人族圣師,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和力,讓人忍不住親近,若不是他為截教弟子,恐怕早已經(jīng)隨著姜凡,一同前往人族了。
他也終于知道,為何人族會在短短的數(shù)百年時間,就到了如此地步!
無當圣母聽見多寶道人的話,心中不由一驚:“什么?!他就是名震洪荒的人族圣師?果然是風(fēng)采非凡,難怪老師,會如此器重此人!”
不僅僅是無當圣母,一旁的金靈圣母,龜靈圣母,還有趙公明,三霄聽得多寶道人的話,心中都微微一驚,他們聽過姜凡在昆侖山下,譏諷廣成子等十二金仙的事情。
對這位人族圣師,都是敬佩的很。
闡截兩教,最近摩擦越來越大,雖然顧忌圣人面皮,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彼此之間,都看對方不順眼。
……
“師兄,那人族圣師,已經(jīng)離開玉虛宮了!”
與此同時,姜凡離開玉虛宮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闡教,這時候就見到廣成子等十二金仙,正在玉虛宮商量此時,正要準備找姜凡,一報被羞辱之仇。
在玉虛宮他們沒有膽子動手,但是出了玉虛宮,卻是不會害怕。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黃龍道人,見到諸位師兄一副磨刀霍霍,動手腳的摸樣,不由開口道:“諸位師兄,我看此事,恐怕不妥!”
廣成子等人聽見黃龍真人的話,頓時冷笑一聲:“你知道什么?你還是在玉虛宮修煉吧,免得出去丟了老師的面皮!”
黃龍真人見到眾人面色不善,眼中隱隱有幾分輕蔑的光芒,不由低下了頭,也不再多說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在這幾位師兄弟面前,并沒有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