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罪:入世;相同的離去。
言枉來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里,剛踏進城門便看見周圍滿是乞丐。想道:“這里可真是貧窮??!”
但還是沒做停留,繼續(xù)往城中走去,現(xiàn)在還是要先搞清自己處于哪個時間線。
最好打聽的地方就是酒樓。于是隨便拉住一個路人,向他問道:“叔叔,你好,這個城市最熱鬧的酒樓在哪里?”路人見言枉是個孩子也沒在意,于是便指了指方向。
言枉道完謝之后立刻往那個方向跑去。
看到這富麗堂皇的酒樓門口,看了看是自己身上所剩無己的銀魂幣,還是咬著牙走了進去。
進去后隨便找到一張空桌子坐下,專注的聽著這些喝酒的人說著有趣的事情。
忽然聽到一個人說:“昊天宗已經(jīng)自封宗門兩年了,但是我最近聽說有人在一處荒郊野外看見了一位六環(huán)的昊天錘魂師,正在與一個黑衣人打斗……”
他還沒說完,其他人就紛紛起哄道:“不用說了,肯定是假的,如果真是六環(huán)魂師,那個人應該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把消息傳出來?!?p> “對啊,這種輿論不可信?!?p> 然而言枉聽到他們說的話,手撐著腦袋若有所思。
根據(jù)原著好像是唐昊與武魂殿教皇一行人打了一番后,昊天宗就自封山門了。這么說來主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歲了,和自己同歲呢。不過嘛,他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覺醒武魂。
聽到這里言枉便走出了酒樓,竟然已經(jīng)打聽到了消息,喝酒什么的就不必了,反正自己也沒錢。
走出酒樓后,斜著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心中一陣感嘆自己,現(xiàn)在無家可歸,從今往后又該何去何從呢?總不能流浪大街吧?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自己這樣弱小的魂力也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難道我要去當搬磚工,這個世界好像沒有搬磚工的吧?算了,還是去找找吧。
一天后言枉捂著自己的腰說道:“算了不做了不做了,這簡直不是人能干的事。一塊磚就比自己的一條腿大,這尼瑪誰能搬得動,況且我小,要是被壓的長不高了怎么辦?”
夜晚自己靠在路燈上,自己身上的錢昨天已經(jīng)租房用完了,今夜也只能睡大街了。寒風一吹,冰涼刺骨,自己可能是第一個凍死在街頭上的穿越者。
漸漸的天越來越黑,路燈那微黃的燈光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眼皮在打架,上眼皮略贊一籌,最終勢均力敵……
這個夜晚言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餐桌上與父母一起吃著餐桌上的山珍海味,這時他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大陸也被自己統(tǒng)一,但是總覺得心中缺了什么,十分空虛。
仿佛過了千百年,言枉終于想起自己,缺了什么是當初那顆公平的心。
冰冷空虛的心變得溫暖飽滿起來,然而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叫自己,旋即立刻睜開眼來,進入眼中的是一個和藹的老人,看了看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床暖和的被子,怪不得覺自己覺得溫暖。
既然醒了,便立刻下床看著眼前的老人,言枉疑惑的問道:“您是誰?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來?”
他那虛弱的聲音響起:“我感到自己的死期要到了,便出來走走,看見你在路燈下睡著了,便把你帶了回來,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如果我死了,你可以繼續(xù)住在這里,反正我也沒有親人,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它發(fā)揮出它原本的用處?!?p> 看著眼前的老人,言枉終于體會到了人間的溫暖。
之后的幾天言枉都有老人一起生活。
然而天降橫禍,在一次打獵回來之后,言枉拖著獵物,大喊道:“爺爺,你在哪。”然后和往常一樣的聲音并沒有響起,于是只好自己一個一個房間的去找,剛找到臥廳,卻發(fā)現(xiàn),老人倒在地上嘴角還溢出一道血跡。
你先幫忙跑過去把老人扶起來,大聲喊道:“爺爺,爺爺,你沒事吧。”可還是沒有回應,于是把手指放在鼻息處發(fā)現(xiàn),老人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許久,淚水再一次落下,從現(xiàn)場來看,老人就不是自然死亡,一看就是被人殺害。
言枉十分自責自己難道是天煞孤星,每一個與自己親近的人都要死嗎?
之后,言枉便一直靠著打獵為生。直到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