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潛入
“哎呀呀,這可真是...粗枝大葉的小姑娘啊?!?p> 花街的一座店面中,一男一女的兩位老人坐在屋子前,在他們面前的是五個人,其中三個是女孩,兩個是男孩。
值得一提的是,那三個女孩個個長得都是讓人看了想扇巴掌的樣子。
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做:炭子,善子,豬子。
事實上,他們是喬裝打扮過之后的炭治郎三人,為了完成宇髓天元和凌尤交代的任務(wù),他們只能喬裝成這幅模樣,雖然也沒有很多的不情愿。
而那送他們來到這里的兩個男人,正是精心打扮之后的凌尤和宇髓天元,不得不說,打扮之后的兩人皆是各有風(fēng)采,起碼在現(xiàn)代的眼光來看都是妥妥的美男子。
“不好意思,我們家可能不太方便,而且前些天剛收了一個丫頭...”兩位老人的中的老頭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那位老婆婆卻看著凌尤二人看得有些入了迷:“不過再收一個也不是不可以?!?p> “那就拜托您收一位了,不好意思啊夫人。”宇髓天元滿臉歉意的說道。
喬莊之后的炭治郎走了出來,表示他要留在這里:“我會好好努力的!”
就這樣,炭治郎被送到了這家店面,而在這之后,宇髓天元又分別將我妻善逸和伊之助送到了其他兩家被列入嫌疑榜的店面。
再然后,身為柱的凌尤和宇髓天元,隨著夜幕的降臨來到了花街屋子的上方。
“先去哪里開始調(diào)查?”屋頂之上,凌尤目光看向宇髓天元問道。
“不著急,”宇髓天元說道,“先看看他們?nèi)齻€人的表現(xiàn)如何吧,畢竟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調(diào)查起。”
點了點頭,凌尤表示贊同,并沒有對此感到不耐煩。
......
花街,荻本屋。
“看吧,這樣如何?”
荻本屋,宇髓天元的妻子調(diào)查到可能藏有鬼的店面之一,被分派到自己的是伊之助。
此前的伊之助,因為臉上化了沒有任何技術(shù)含量的濃妝而看起來十分的丑陋,但是在被荻本屋的店主洗去妝容之后,他那原本看起來就十分像清秀少女的面龐,如今穿上了女裝看起來更像了。
表面上,現(xiàn)在的伊之助看起來簡直就是一位大美女,雖然樣子有點呆。
“賺翻了,賺翻了,簡直就是賺翻了,雖然臉上化了很奇怪的妝容,但沒想到將壯給洗去之后居然是這幅樣子,真是走運(yùn),花了那么便宜的價格居然買回了這么漂亮的孩子?!?p> “包裝起來,一定要包裝起來,要讓她變得比京極屋的蕨姬和時任屋的鯉夏更加受人歡迎?!?p> 就這樣,伊之助被荻本屋的兩位主人給強(qiáng)行拖走。
“話說,這孩子是不是莫名的有些結(jié)實。”
“肉鼓鼓的孩子不是更好嗎?”
“可與其說是肉肉的,不如說是硬邦邦的......”
花街,京極屋。
被安排到這里的,是我妻善逸,此時的他,手里捧著一個琵琶,正在進(jìn)行著瘋狂一般的彈奏,但是不得不說,他彈得居然還蠻好聽的。
“那...那孩子,三味弦彈得可真好啊。”
“是啊,好有魄力?!?p> “最近新來的?”
“雖說他的聽力很好,不論是三味弦還是琴只要聽一遍都可以彈出,但這長得也太丑了,店里居然也會要她...”
花街,時任屋。
這里是炭治郎被安排的地方,和我妻善逸還有伊之助比起來,他這里就顯得很平靜了。
“小炭子,可以幫我搬一下那個嗎?人手好像有些不太夠?!?p> 正在疊著衣服的炭治郎愣了愣,旋即說道:“我懂了,搬到鯉夏花魁的房間去對吧,我馬上就去般?!?p> 說著,他兩只手各舉起了重達(dá)百斤的物品,然后朝著鯉夏花魁的房間走去。
來到鯉夏花魁的房間,炭治郎便聽到了有兩個女人在偷偷的議論著什么。
“誒,你有沒有聽說啊,京極屋的老板娘從窗戶掉下來摔死了?!?p> “真可怕,我們也得小心啊?!?p> “最近抽足不見了的姐姐也很多呢,好可怕啊。”
正在偷偷聊著的二人,并沒有注意到身后走進(jìn)了房間的炭治郎,直到他貼近了二人問道:“抽足是什么啊?”
“誒小炭子你還不知道嗎?”
“抽足指的是,還沒有還清債就逃離,但是被抓到的花可就不得了了,雖說也有人成功逃離并且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之前的須磨花魁好像就是這樣,究竟是否成功逃掉了也無從得知?!?p> 聽到“須磨花魁”四個字,炭治郎的身軀頓時一抖,因為他記得很清楚,須磨,就是宇髓天元的三位妻子中的一位,表面上看起來她是被抽足了,但事實確實,她被鬼給抓了起來,如今不知道下落。
“不要再討論這些流言蜚語了?!本驮谶@時,花魁鯉夏身穿一身如同仙子一般的裝著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面前。
目光看向炭治郎,鯉夏語氣輕柔的說道:“謝謝你幫我搬東西,你過來一下?!?p> 不得不說,身為花街當(dāng)中最有名的兩大花魁之一,鯉夏的樣貌確實沒得說,比起炭治郎之間見過的大部分女人都要漂亮,而且說話的語氣也很溫柔,一般來說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種賢妻良母類型的。
炭治郎走到她的跟前,然后手上被她給塞了一些點心:“這些點心送給你,一個人悄悄的吃掉吧?!?p> 接過了鯉夏塞進(jìn)他手里的點心,炭治郎開始為了任務(wù)的調(diào)查問道:“請問,須磨花魁,她是被抽足了嗎?”
聽到炭治郎問了這種問題,鯉夏也是一愣,旋即問道:“你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呢。”
“因為...須磨花魁,她是我的姐姐...”因為為人正直的炭治郎并不擅長撒謊,所以每當(dāng)他說謊的時候,他都無法保持正常的面部表情,說話的語氣也會變得特別緊張。
聞言,鯉夏和另外兩個女人頓時一驚,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聽說須磨有過這樣一個妹妹。
于是,鯉夏開始耐心的為他講著須磨失蹤的全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