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在研究院,那些人總是請一些名師來教導她,可他們根本跟不上她學習的進度,甚至有時十個老師都比不上她,她的反應速度過快,人生如此之長,卻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直到遇見了師父,她才有了人生的規(guī)劃以及未來。
“沒讀書?”主任又喝了幾口熱茶,在他腦海里已經腦補出了可憐少女輟學在家的情景。
可看面前的少女也不像啊!他放下杯子才想起忘記問她的名字了。
“你叫什么名字?”
“林稀薄?!?p> “雙木林嗎?稀薄是哪兩個字?”他拿出了筆想要填寫學籍表。
“嗯,雙木林,空氣稀薄的稀薄。”
主任手一頓,眉頭皺了起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但有父母會為孩子取這個名字嗎?
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就這樣,兩人一問一答,主任眉頭越皺越緊。
“有緊急聯(lián)系人嗎?”
“沒有?!绷窒”∠肓艘幌?,能知道她行蹤的沒多少人。
“依舊沒有?”主任放下了筆,將學籍表遞給了林稀薄,“你看看,這樣行嗎?”
若是沒有緊急聯(lián)系人,到時還可以聯(lián)系江二少。
“心肺功能虛弱,不能參加運動?!?p> “會影響你生活方面嗎?”主任瞬間有些擔心。
“只要不激烈的運動,不會影響?!?p> 主任點了點頭,難為道:“那以后不安排你體育課?!?p> “成?!绷窒”☆┝艘谎郏泐h首。
主任心里一頓,這也太快了,這個叫林稀薄的少女真的有認真看嗎?
林稀薄放下肩上的背包,拿出了好幾十沓錢:“學費?!?p> “什么?啊?”主任迷茫地看向桌上的紅票子,這有十幾萬吧。
雖然他們十六中確實收費比較高,但也有點多了。
他將錢推了回去:“你怎么帶這么多錢來學校?趕緊收起來,學費江家已經付過了。”
“我不認識江家,學習理應付學費?!?p> 林稀薄抱著桌面上的書,放進了背包里,轉身離去。
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應的報酬。
她以前給人治病時,那些人可是將家底都拿出來換自己一條命。
既然在這里接受教育,不應該讓別人給她出學費。
……
江烈在蘭博基尼Veneno閉目養(yǎng)神,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他拿過一看,燈光照耀在他痞氣的臉上,那雙狹長的鳳眼瞇起,劃過冷笑,隨后放下。
手機被他扔在后座靜靜地躺著。
“江少,天快下雨了,我們還去車展嗎?”
“算了?!苯叶⒅巴馓炜丈系臑踉泼懿?,腿搭著,手放在腿上,“去十六中,千羽該放學了?!?p> 剛才十六中傳來短訊,張家老家那邊的親戚的女兒,已經入學了,且選擇自己交學費。
十幾萬,在江家人眼里不過是九牛一毛,而那個女孩自強的個性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
校門外遍布都是家長,車停的到處都是,不少都是名車,熱鬧非凡。
今天周五下午沒課,天氣又是烏云密布,不少家長已經來接孩子了,江烈一下車,司機便拿上傘緊跟著。
兩人旁若無人的進入校園,不少家長認出了江二少,想去攀談,但保安識眼色地關上了校門。
自從江千羽入校以來,江烈來過無數(shù)次了,他怕自己的小侄女被人欺負,安插了不少眼線在校內。
教室窗前,當他搜尋一個個座位,在侄女的座位上,卻沒看到江千羽。
而是一個少女,他記憶不錯,這個少女他從未在班上看到過,
林稀薄似有所感的轉過頭,一瞬,她便知道此人是誰。
鳳眸幽藍劃過。
一模一樣的鳳眸,可林稀薄更為冰霜,她渾身氣勢很足,讓人不敢直視。
李薇也停止了講課,她走了出來,小聲地問道:“江二少,你是來接江千羽的嗎?”
她看了看手表分針,還有十分鐘才下課。
江烈收回了視線,司機指了指江千羽,他看了一眼:“為什么要讓江千羽換位置?她個子不高,怎么也不該坐在最后面?!?p> 話明顯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