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們,不許…”
不等那侍衛(wèi)再把話說完,春喜就亮出了屬于國師身份的令牌。
那侍衛(wèi)仿佛是在確認(rèn)一般眨著眼睛看了好久。
“參見大人?!?p> 其實(shí)這個侍衛(wèi)根本不認(rèn)識國師的令牌,不過這個令牌上刻著的降級象征極高的老虎他就能猜測出此人階位不低。
“濮陽秦墨什么時候回來?”
春喜不想再跟這個侍衛(wèi)糾纏,直奔主題。
“墨將軍…帶著幾個兄弟去狩獵了,約莫不多一會兒就會回來?!?p> 侍衛(wèi)還為從震驚中走出來,但是嘴到是比腦子快。
“起來吧?!?p> 看著一直半跪著的侍衛(wèi),本來想懲罰他的春喜還是松了口,她現(xiàn)在只想見到濮陽秦墨,其他的她都沒什么多余的心思了。
“大人要不要進(jìn)去?”
見春喜遲遲沒有動靜,那個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我在這里等?!?p> 最后春喜由于體力不支坐在了地上,她本就不適合這種長途跋涉,再加上來時路上看見的那些東西早已讓她精疲力盡,這個侍衛(wèi)也算得上是壓累她的最后一個稻草。
就這樣,春喜一直等在外面,她等不要緊,可累壞了小壯,小壯又是遮太陽又是給春喜扇風(fēng),旁邊的侍衛(wèi)一直都想幫忙,卻讓小壯瞪了回去。
終于,在涼意開始侵襲春喜的時候,她漸漸看見遠(yuǎn)方奔涌而來的一行人,她一眼就認(rèn)出最前面那個人就是濮陽秦墨。
春喜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濮陽秦墨,鮮衣怒馬少年郎,這句話用來形容他一點(diǎn)都不過分,騎著一匹黑粽色烈馬,疾馳在塵土中,只是春喜現(xiàn)在眼神漸漸模糊看不清濮陽秦墨的表情。
“秦墨?!?p> 春喜用盡自己最后一絲力氣大喊道,她的眼神漸漸模糊,只得看清那個身影漸漸放大,在距離自己比較近的地方聽了下來,那個熟悉的身影仿佛也盡在咫尺。
春喜很想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還險些被自己絆倒,還好有一個熟悉的懷抱接住了她。
“你這是怎么了?”
濮陽秦墨本來聽見春喜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但是等到真正看見她的時候內(nèi)心的欣喜難以言表,用最快的速度奔到她身邊,但是等走近之后濮陽秦墨才發(fā)現(xiàn),春喜的臉色十分不好。
“我沒事,緩緩就好?!?p> 春喜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剛才站起來的太快了,所以腦袋才暈暈的,聽見濮陽秦墨焦急的語氣心中那份不安才緩緩平復(fù)。
“你臉色不好,可是累的?”
濮陽秦墨有些不放心,柔聲問道。
“嗯,超級累,還困?!?p> 說著春喜就抱住了濮陽秦墨的脖子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全都轉(zhuǎn)過去?!?p> 這時濮陽秦墨一聲令下,原本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的士兵們聽見濮陽秦墨命令有些不情愿的轉(zhuǎn)過了身。
而濮陽秦墨也在所有人轉(zhuǎn)過去的時候?qū)⒋合脖Я似饋?,向自己的軍帳走過去。
小壯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他看見了剛才的那個女子,她就站在濮陽秦墨的前面,但是濮陽秦墨直接繞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