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感覺怎么樣?”
春喜走到憐答應身邊,放下自己帶來的衣物,輕聲的問道。
“多謝夢妃厚愛,讓臣妾的孩子可以留下來。”
憐答應說著就要給春喜跪拜,卻讓春喜拉了起來,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其實春喜不喜歡這個憐答應,很多時候,她甚至有些討厭這個憐答應的言談舉止,但是面對這樣酷似濮陽清韻的臉,她還是忍住了。
“不用這樣,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說到做到?!?p> 說著春喜坐在憐答應一旁,眼睛打量著這個被她布置過的房間,也還算典雅素凈。
“臣妾有一個不情之請?!?p> 看著春喜的模樣,憐答應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你說?!?p> “前幾日您送來的鮮花餅臣妾很喜歡,這幾日不知怎么就像吃些…”
“啊,你說這個啊,我一會讓下人幫你拿些。”
看著憐答應的神情,春喜還以為她要說什么了不得的事。
“好了,看你也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記得找我。”
不知為什么,春喜總覺得憐答應的房間里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莫名春喜覺得很熟悉。
“恭送夢妃?!?p> 憐答應知道春喜不讓自己行禮,也只是站起來對春喜微微頷首說道。
等春喜走出來之后,正好看見了皺著眉頭的茗鄉(xiāng),春喜也不知茗鄉(xiāng)怎么了,這幾日總是愁眉不展的,無論怎么問她她都只是說無事,還總會有意無意的躲著自己。
“茗鄉(xiāng)?!?p> 聽見春喜的聲音,茗鄉(xiāng)先是身子一僵,然后有些木訥的回過頭。
“怎么看見我跟看見鬼一樣。”
看見茗鄉(xiāng)這樣,春喜忍不住開玩笑的說道。
“你幫我去內閣取一些玉蘭,憐答應要吃鮮花餅?!?p> “玉蘭…”
聽見這個名字,
茗鄉(xiāng)沉思了一下,猛然間好似想到了些什么,看著春喜時眼中有一些糾結的神情。
“這個時節(jié)沒有玉蘭?!?p> 最終茗鄉(xiāng)吐出了這句話,只不過表情好似很痛苦。
“不是啊,內閣不是什么有的嘛,難道還沒有做鮮花餅用的玉蘭?”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讓小婉去?”
春喜說著發(fā)現(xiàn)茗鄉(xiāng)的臉色不對,于是出聲詢問道。
“沒事,奴婢這就去。”
說著茗鄉(xiāng)就走了出去,但是春喜看著茗鄉(xiāng)的背影卻覺得她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大壯?!?p> 正巧大壯此時路過,春喜連忙叫住了他。
“你去跟著茗鄉(xiāng),她臉色不好,可別出什么事了。”
春喜話音一落大壯就匆匆跟了上去,看著兩個人有些重疊的背影,春喜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這怎么都奇奇怪怪的?!?p> 春喜不知道的是,在角落的另一邊,憐答應看著春喜的眼睛里充滿了算計與狠辣,跟剛才唯唯諾諾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夢妃,你的好日子快結束了。”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就在她走之后的下一秒,春喜看向她剛才的方向,眼神十分平靜,只是看了一會就收起了視線,表情也若有所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