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
春喜在最快的時(shí)間做出最快的打算,連忙把剛剛趕來的宋若一叫了過來。
“你去青塘邊城,告訴濮陽秦墨,無論當(dāng)時(shí)我在哪,想進(jìn)一切辦法來找我?!?p> 春喜不能讓宋若一送這封信,因?yàn)榇髩训南壤荒茏屓魏我粋€人冒險(xiǎn),所以只能讓青塘的人把信取回去,對于鐘離芷兒來說,現(xiàn)在自己立場不明,她不會對濮陽家的人有太多懷疑,不代表對宋若一不會。
“伊寧,你去找你父親,讓他對派一些人跟著宋若一,保證他的安全。”
“不…”
“閉嘴,別添亂?!?p> 春喜打斷了宋若一要拒絕的說辭,她現(xiàn)在可沒空聽宋若一的別扭。
“給我備車,但是要最穩(wěn)的車,我要去找楚云熙談判,雖然事出緊急,但是談判的籌碼怕顛,只能如此。”
春喜交代完宋若一后轉(zhuǎn)頭對畔伊寧說道。
“今日啟程,快?!?p> 春喜在等馬車來時(shí),也等來了畔帝,這是春喜意料之中的事,畢竟事關(guān)整個子洲的命脈。
“你需要多少將士?”
畔帝開門見山的問道。
“一千,足矣。”
“胡鬧。”
聽見春喜這樣說,畔帝少見的有了怒氣。
“我手上的籌碼足夠不動用一兵一卒,子洲不能傾兵而出,不然會讓青塘鉆了空子?!?p> “你可知楚國小兒多少將士…”
“你若相信我,一千,足矣。”
最終畔帝還是不放心,派了五千將士跟隨,春喜也沒說什么,畢竟這已經(jīng)是畔帝最大的讓步。
春喜不知道自己和楚云熙什么時(shí)候會碰面,只希望自己能趕在他出兵攻打子洲之前趕到,她不在意國家的滅亡,只希望能減少無辜的冤魂。
而另一邊的青塘,也不太平…
“你說,楚國皇帝帶兵去了子洲?”
鐘離芷兒聽著探子的消息,眼里有一絲精光劃過。
“此時(shí)楚國皇宮不過一個空殼…”
看著手中未落的棋子,鐘離芷兒眼中有了一些答案。
“子洲和楚國打的這樣火熱,本宮也應(yīng)該勸一勸了?!?p> 鐘離芷兒說的輕松,但眼里是說不出來的得意與狠辣。
“傳令下去,派兵攻打楚國都城?!?p> 一聲令下,一棋落子,看著整個棋局鐘離芷兒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春喜啊春喜,我果然沒看錯你。”
鐘離芷兒前幾日本有意讓韓辭與濮陽清韻接親,這樣就能收攏濮陽家,現(xiàn)在看來倒也不必了,楚國拿下之后自己的勢力勢必會更大,到時(shí)候誰巴結(jié)誰還不一定呢。
“你看,要變天了。”
鐘離芷兒對身邊的太監(jiān)說道。
外面烏云密布,好似在醞釀什么更大的風(fēng)暴,這風(fēng)暴延伸到青塘邊城,連濮陽秦墨都嗅到了一絲不對。
“春喜…”
不知為什么,濮陽秦墨突然念出了春喜的名字,從春喜去和親到現(xiàn)在,他從未停止對她的思念,只是他深知還不是時(shí)候…
“將軍,子洲來人說,子洲只派了五千的兵力,而領(lǐng)頭的貌似是一位姑娘…”
知道現(xiàn)在濮陽秦墨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說出春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