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端上了兩杯茶放在桌上,落雪優(yōu)雅的端起桌上其中的一杯,喝了起來。
桃夭帶著任佳佳在里面一直沒有出來。阿奴有些著急,他并不是很想單獨和這個面癱男待在一塊。
他一直在那里嘀嘀咕咕說著怎么還沒出來的話,而落雪依舊是一派淡然。一陣風刮過,大門發(fā)出了咣當?shù)捻懧暋?p> “來了。”落雪的神色未變,依舊喝著茶,好似事不關己一般。
一個女人的身影逐漸浮現(xiàn)在阿奴的眼前。女人一出現(xiàn)就伸出手來想要掐住阿奴的脖子。
阿奴反應很快,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女人有些不可思議,她推后兩步,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阿奴。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了坐在一旁淡定喝茶的落雪,頓時怒不可遏。
“是你做的?”
“不是?!?p> 落雪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走到了女人面前。
“我說過,你不適合女裝。真丑。”
“你!”女人聽到這個話怒氣更是飆升,她伸出雙手,長長的黑色指甲露了出來,沖著落雪而去。
落雪連腳都沒動一步,只一只手就將她打退。
“怎么可能?”女人驚訝的叫出聲來。
“逃跑本事不小,就是能力挺弱的??偸钱斂s頭烏龜一樣,以為那樣我就想不到辦法,找不到你?!甭溲┖敛涣羟榈恼f了這么一句。
一旁的阿奴不干了,好端端的說烏龜干什么,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喂,你可別胡說。烏龜才不是這樣!”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桃夭的聲音傳來,阿奴和落雪齊刷刷的看向桃夭,唯獨那個女人,她的目光一直盯在桃夭旁邊的任佳佳身上。
“阿芙……是你嗎?”
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任佳佳有些害怕,她下意識的躲在了桃夭背后,微微露出一絲淺淺目光,悄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很熟悉,不對,應該是叫女鬼。
她為什么會來這里?她到底是誰?又為什么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一切對任佳佳來說,都是謎。
“別怕。她不會傷害你。”桃夭護著任佳佳,輕聲安慰道。
女人用一種哀傷的語氣繼續(xù)說道:“阿芙……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阿芙,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不認識你,你,你,你誰呀!”任佳佳依然還是躲在桃夭背后,她壯著膽子問到。
“我是叢魚。是你的未婚夫。你都忘了?”
女人上前走了兩步,任佳佳就拉著桃夭退后了兩步。
一旁的落雪再次開口道:“你女裝的樣子真丑?!?p> 這一次,女人并沒有在意落雪的話,她果斷變換身形。
在眾人的目光中,變回了自己的模樣。他原本就是一個男人。
叢魚有些激動的再次上前走了兩步,嚇得任佳佳再一次退后了兩步?!澳銊e過來!”
“好,我不過來?!眳掺~語氣溫和的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寵溺。
叢魚就那么靜靜地站在原地,一直一直注視著任佳佳。嘴里念著阿芙這個名字。
搞得任佳佳是一臉的害怕和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