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道爾秘密據點
在據點外面,芙麗德捂著自己被劃開的肚子,強忍沒有發(fā)出和地上那些白色影子一樣的慘叫聲,強忍著把已經流出來的腸子收回去。
“你………………!”
她的兩柄大劍都已經斷掉了,但換來的結果—就是浪費了獵手一發(fā)光彈而已。
遠處的尤利婭起初只是撿起了自己斷掉的手臂觀戰(zhàn),她不會認為自己的姐姐會輸給這個獵手。等尤利婭反應過來芙麗德完全不是獵手的對手的時候已經晚了。獵手利索的用飛盤割斷了她的手筋腳筋,然后再去繼續(xù)解決已經奄奄一息的芙麗德。
一旁已經倒地的維赫勒還想再做拼死一搏,只可惜獵手的反應要比他快上許多,一腳踩中了維赫勒想要撿起劍的那支胳膊。
全身板甲,帶著頭盔的維赫勒沒有出聲。獵手腳底繼續(xù)用力
所以那么一下子,維赫勒胳膊的那部分就被踩成了血餅,與地面融為了一體。這時候維赫勒的指尖,離劍還遠著呢。
“維…………”芙麗德掙扎著想叫著維赫勒的名字,可越用力,鮮血和裸露在外的腸子就更為快速的向外流。
維赫勒還不死心,獵手低頭看了一下,戲謔的搖了搖頭。
踢飛斷掉的手,一把剝皮短刀準確無誤的刺進了維赫勒的身上。
“該死,難道我今天就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像一條狗一樣被扒皮嗎?”雖然心中實在是不甘,但重傷倒地的芙麗德也已經對眼前的戰(zhàn)況無計可施了。
“哥,當年你和艾朗兩個人到底是是怎么解決掉這樣的怪物的?”
那邊,獵手已經剝掉了維赫勒斷臂上的皮,維赫勒依舊是強忍著沒有嚎叫。
而獵手的肢體動作卻顯然是不太滿意。不知是在對自己解決這樣一群垃圾居然耗費了這么大勁的不滿,還是對維赫勒沒有發(fā)出令她置身于仙境之中的慘叫的怨恨。
當那塊皮已經完全剝落的時候,獵手似乎猛然間意識到了什么,拔出剝皮刀回身就像后方飛擲而去。
同時肩上的肩炮藍光一閃,一枚威力巨大的光彈緊跟在被投擲出去的剝皮刀后面。
“那是,艾朗!”芙麗德吃驚的看著在光彈的飛行軌跡上突然現出一個身影,他扔掉抱著的雷希,向反方向迅速翻滾著,還算完美的躲過了獵手的光彈。
而剝皮刀的速度沒有光彈快,可還是扎在了艾朗旁邊的那棵大樹上,刀身近乎一半都扎進了樹干中。
“絕對的速度,精準的預判,如果但凡她早反應過來一點點,這刀可就要扎進我的腦袋里了。”
一下子,身經百戰(zhàn)的艾朗就被嚇的渾身是汗,但他不會坐以待斃,這樣的獵手他也不是沒有面對過,雖然那次他基本是在全程摸魚。
一只手迅速掏出法杖,不管什么精度威力等亂七八糟的了,先火力全開按大概的方向,先把獵手給暫時逼退。
同時另一只手一揮,三個鴉人立刻從崖邊爬了上來,一起將雷希給抬了下去。
剛才獵手大開殺戒的情景它們也是看了個一清二楚的,它們可不想在這里多面對一秒鐘。
畢竟它們清楚,如果單獨面對獵手它們三個連一秒鐘都撐不了。
“終究,還是躲不開了嗎?”艾朗拔出了自己的迅捷刺劍,滿頭大汗的看著步步逼近步伐穩(wěn)健的獵手。
獵手的身形并不多么魁梧,但現在這種極為不對等的情況下卻形成了極大的壓迫感,在艾朗眼中這就和一個數米高的巨獸沒什么兩樣。
身上的這件深藍色與黑色過渡顏色的大衣可擋不獵手任何武器的攻擊?,F在艾朗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手中的法杖和刺劍。
以及腦袋里那一千多年不知道現在到底有沒有用的戰(zhàn)斗經驗。
獵手取下了肩炮裝在了手腕上,見艾朗沒有再發(fā)動攻擊,于是腰一弓,以近乎肉體極限的速度沖了過去。
本來作為防守一方的艾朗明顯優(yōu)勢的,發(fā)揮沒發(fā)揮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面對獵手雙柄伸縮長矛的抵進上挑,艾朗想都沒想。
就迅速跳離了現在的位置。
獵手順勢拔出了插在樹干上的剝皮刀,她本可以一槍對艾朗造成致命的背刺的,但顯然她疏忽了。
“得和她拉開距離,她的手炮我可是一發(fā)都扛不住?!鲍C手沒有給艾朗這個機會,端起長矛迎向艾朗。
“該死,不能賭,我的魔法武器基本不可能擊穿她的裝甲?!?p> 沒辦法,只能手中刺劍來迎戰(zhàn)了。艾朗不敢太過用力。他的刺劍本來就脆柔韌性差。
再加上了解那柄長矛的硬度,所以每一次會見都必須格外小心,面得落下一個劍斷人亡的悲慘下場。
親手了解了那個卡薩斯叛變士兵的他可不想重蹈當時雷希的覆轍。
連續(xù)幾下,艾朗還算輕松的挺下來了,刺劍也沒有受到太大程度上的磨損,獵手也沒有發(fā)射光彈。
獵手的這一舉動很明智,她的長矛一點也不占距離上的優(yōu)勢,且沒辦法做出劈砍動作,如果她選擇發(fā)射光彈,結果不一定會對艾朗造成一擊必殺的效果。
相反反而會因為這暫時的停頓被艾朗的魔法劍給砍掉腦袋,她的脖子可沒有盔甲保護。
艾朗可沒時間考慮那么多,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勝算不大。索性就放手一搏。
這么一來二去,獵手竟被艾朗給刺中了數次,只是沒有一發(fā)破甲就是了。
十幾秒鐘下來,連續(xù)的格擋與刺擊已經幾乎把艾朗的手腕給震碎了。但獵手還是和沒事人一樣在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