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十幾次的神藥?”
秦朗當即石化在了原地,脫口而出,“西地那非枸緣酸片?”
“啥玩意?”
孫悟空聽不懂。
秦朗道,“偉哥,就是藍色小藥丸,有你說的那種效果!”
“強嗎?”
孫悟空眼睛亮了起來,試探著問道。
秦朗笑了。
“到時候你自己體驗就好了!”
……
秦朗回到了人間。
畢竟,自己這次上來,可沒有采購藍色小藥丸。
就等下次上課的時候,再一起帶來,然后去找牛郎拿蛇蛻蟒袍。
他睜開眼睛,飛機還沒落地。
秦朗開始研究那續(xù)命仙術。
怎么看都很雞肋。
自己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三十多萬的功德。
真要用這續(xù)命仙術救人的話,也就能夠延長對方三分鐘的性命。
最多,也就交代幾句遺言吧?
“唉!”
秦朗嘆了一口氣。
……
第二天一早,秦朗剛用完早餐,一輛奔馳便是停在了他半海別墅的門口。
聶涿一臉笑呵呵的從上面走了下來,面色恭敬無比。
開玩笑,那天自己可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差點就萬劫不復了。
他怎么可能想得到,秦朗竟是那個連他的師傅易針秋都恭敬無比的大人物啊。
在知道秦朗的身份之后,聶涿比起之前越發(fā)的勤快了。
聽說要去接秦朗,他便是自告奮勇,開著自己老爹的奔馳過來了。
“秦先生,請!”
聶涿的腰桿彎成了九十度,一邊拉開車門,“師傅他們現(xiàn)在已經去了!”
秦朗自然能看出來這聶涿是在討好自己,不過無妨,隨他去了。
國際醫(yī)學大會舉辦地點,不在明城。
但是卻距離明城不遠。
那是一處海濱小鎮(zhèn),風景十分不錯。
國際醫(yī)學大會的舉辦方鄭家,將地點定在這里,想必也是花費了一番心思的。
“秦先生,這邊……”
聶涿停好了車,宛若一個小廝一般,在前面引導秦朗。
秦朗剛跟著下車,還沒走兩步,面前便是擋住了一道人影。
隨即,不等他抬頭看清楚那攔路之人,一道刺耳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喲,這不是能將感冒診斷成癌癥的聶涿,聶神醫(yī)嗎?”
一名年輕男子,懷里摟著一個嬌媚女子,款款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面上滿是譏諷和嘲弄之色。
而那擋住秦朗和聶涿去路的,是一個身材宛若鐵塔一般的漢子。
從情形上來看,似乎是那年輕男子的侍從。
聶涿也認識那年輕男子,特別是聽到對方嘴里的話,一張臉當即變得難看無比。
男子名叫戚泰,和他是舊識。
只是,兩人之間有些不可調和的矛盾存在。
原本兩人的關系一般,但后來,卻各自拜入了不同的師門學習醫(yī)術。
聶涿跟了易針秋,戚泰跟從的是明城赫赫有名的外科圣手仇金康。
而,易針秋和仇金康在多年前乃是同班同學,只是后來,各自的理念抱負不同,經常有些爭吵。
易針秋入了中醫(yī),仇金康則是去了西醫(yī)。
雙方的性格執(zhí)拗,經常因為一些問題,而吵得不可開交,關系一度惡劣到了極點。
連帶著的,手底下的學生徒弟,都彼此看不順眼。
聶涿在一次收治病人的時候,因為失誤,讓原本一個只是尋常感冒的病人,診斷為癌癥。
此事很快被仇金康的學生戚泰知道了,便是就這么傳開了。
甚至每次見面,都會揶揄幾句,讓聶涿難堪。
只是,怎么都沒想到,今日在國際醫(yī)學大會的舉辦門口能碰到。
換做尋常,聶涿肯定是要爭辯,替自己解釋幾句的。
但眼下,他還有要事在身。
畢竟秦朗是何等地位,又豈能在這里耽誤時間?
不由的,他選擇了閉嘴,轉身帶著秦朗朝著旁邊走去。
這一幕,落在那懷摟嬌媚女子的戚泰眼中,無疑是挑釁了。
特別是還在當著自己最新勾搭的女伴面前,如此的無視挑釁自己,更是找死,一時間,戚泰怒火沖天。
“聶涿,你給我站?。 ?p> 隨著戚泰開口,原本攔住聶涿和秦朗的那名鐵塔一般的漢子,也立刻心領神會。
他叫戚墩,是戚泰的家仆。
戚墩快速的一步跨出,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就要朝著距離他最近的秦朗抓了過去。
在戚墩看來,聶涿和秦朗是一伙的。
這兩人,不論抓住誰,意義都是一樣的。
但這一幕,落在聶涿的眼中,卻是幾乎要將他的魂魄都要嚇飛了。
那可是秦朗啊。
連自己的老師易針秋都恭敬不已的存在啊。
要是,讓秦朗傷了,就算是自己有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啊!
不由的。
眼見那戚墩的手掌就要落在秦朗身上了。
但聶涿此刻卻是一步沖上前去,替秦朗擋住了這一巴掌。
“啪!”
清脆無比的聲響傳來,聶涿整個人被打的一個趔趄倒地,同時,在他的臉上,也是迅速的出現(xiàn)了數(shù)道紅印記。
足見剛剛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
秦朗的眉頭一皺。
原本,這是聶涿和戚泰之間的矛盾,他根本就懶得搭理。
但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
聶涿為了救自己,擋了這一下。
盡管,若是沒有聶涿替自己擋住這一下,他也不會有任何的事。
但,對方只要做了,秦朗就會承這恩情。
“喲?聶涿,沒想到,你還挺重情義的嘛?有意思,居然用自己的臉,替別人擋巴掌,我倒要看你今天能擋住幾巴掌!”
戚泰滿目猙獰的大喊起來,同時也是在快速的吩咐戚墩,“還愣著干什么?。拷o我打,兩個一起打,他聶涿不是喜歡替別人當著嗎?那就成全他!”
戚墩領命,碩大而有力的拳頭,呼嘯而去,直奔聶涿的腦袋而去。
這一下子,若是落實了。
只怕是聶涿當場就要七竅流血,重度震蕩了。
戚泰看著這一幕,很是興奮,嘴角處,更滿是笑容浮現(xiàn)。
這是挑釁自己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只有這樣,才能夠長記性,以后看到自己,就能夠變成夾著尾巴的哈巴狗。
只是。
很快,戚泰臉上的笑容便是陡然凝固了。
因為他看得分明。
戚墩的拳頭,并未落在聶涿身上,而是停在了半空中。
再仔細看去的話,還能夠發(fā)現(xiàn)。
在戚墩那砂鍋一般大小的拳頭之上,赫然還攔著一只年輕人的手,不大,卻能力抵千鈞。
那戚墩吃奶的力氣都施展出來了,臉色漲的通紅,卻仍舊沒能移動分毫。
“大個子,你是沒吃飯嗎?”
秦朗笑瞇瞇的道,“如果你只有這點力氣的話,那我接下來可要出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