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澤回答到衛(wèi)離騷的問題,“我們那神仙營主和尹拳王有些交情,現(xiàn)在拳王出事了,營主有點(diǎn)不敢相信,但還是要為昔日的好友出點(diǎn)力嘛,能幫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p> 衛(wèi)離騷點(diǎn)點(diǎn)頭,其他幾個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你們營主跟難叔是一輩人啊?!?p> 陽澤:“……”
他無辜的跟萬輝對視了一眼,他有說嗎?好像沒有吧。
反正營主也沒那個自曝身份的打算,隨他們怎么想吧。
“看你們的樣子守一天了吧,你們盟主派你們來的?”陽澤也特別好奇四象盟的盟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勢力遍布全球各地。
衛(wèi)離騷點(diǎn)頭,“難叔走了,可鷹空場得守住,那是他的心血?!?p> “說的也是?!?p> 幾個人一句接一句的嘮到天亮,鷹空場的大門也打開了。
王管家走了出來,他特地多命了幾人守在大門前,有事就趕緊通知他。
這位王管家是曾經(jīng)給尹難父親做過助理的人,現(xiàn)如今已有五十余了。
雖然上了年紀(jì),但身手還健在,昨天全靠他拼死護(hù)著,后來又得到三方勢力的幫助,不然就要讓程門董事程權(quán)茂,還有東起閣主炎晟得手了。
在帝都還有這樣四大組織,也可以稱其為強(qiáng)大的存在。
他們統(tǒng)稱“四閣組織”,分別是“北冥閣、南陽閣、東起閣、西隕閣”老一輩的幾個閣主關(guān)系好得很,但到了這一輩卻不怎么樣,分崩離析了。
尤其是東啟閣主,年紀(jì)不大卻野心勃勃,早就盯上了鷹空場那既賺錢又強(qiáng)者云集的地兒,再加上跟尹難有些私仇。
這不,他出事的消息剛一傳來,他就迫不及待集結(jié)手下弟兄來了鷹空場。
王管家心里也清楚,昨天他們沒得逞,今天肯定還會再來。
只可惜,他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打探到了二東家或者sun的消息。
現(xiàn)在只能靠他勉強(qiáng)撐著了,鷹空場不能斷了生計,畢竟手下還有那么多兄弟。
其實(shí)王管家并不知道尹難是四象盟的人,所以他猜不到昨天幫他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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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清晨,封涼憂起床洗簌完,發(fā)現(xiàn)那小話嘮比她起的還早,還做好了早餐,正在背書。
她正閉著眼睛,嘴里嘰里呱啦背著一串英文,時不時又會睜開眼睛,正好這會睜開就撇見了樓梯口的封涼憂。
她激動的上前拉住她的胳膊,笑得純真,“小憂憂,你起來了,快來嘗嘗我煮的八寶粥,包lei滿意。”
“話說小憂憂,你家冰箱還真是一應(yīng)盡全,啥都有,尤其是冰激凌,哎媽呀!太懂我了!”
尹月潔還在噼里啪啦的講,熟不覺身邊的人完全愣了神。
“你……剛剛喊我什么?”封涼憂眼神呆滯了片刻。
尹月潔撓撓頭,“小……小憂憂啊……有什么……有什么問題咩?”
她該不會是不喜歡她這么喊她吧?也的確,一個殺手被喊成這么卡哇伊的名字,著實(shí)不妥,對,不妥。
尹月潔仔細(xì)想了想,“要不我叫你憂姐?我好像聽說江湖中人都稱你一聲憂爺,要不我也喊你憂爺?”
封涼憂看了眼手里的戒指,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青澀稚嫩溫柔的笑臉,是個女孩,也是她手上戒指的主人。
清夢,她一生也無法忘記的摯友,她記得她是最喜歡叫她小憂憂的人。
現(xiàn)在,她竟然在尹月潔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是幻覺嗎?
她倒希望這種幻覺一直存在。
尹月潔見她不回話,再問道:“小憂……憂爺,您覺得我喊你啥合適?”
封涼憂睨了她一眼,拉開椅子坐下,“隨你?!?p> 尹月潔馬上露齒歡笑,“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喊了你可不許生氣,小憂憂,小憂憂,好聽,簡直very good!”
封涼憂喝了口粥,她跟清夢是有許多相似之處,唯獨(dú)就是話太多了點(diǎn)。
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說到自我介紹,她馬上來勁,書都撒一邊去了。
她拍拍胸脯,大有赴前線的氣勢。
封涼憂頓時只覺無語,“再拍就真的平了?!?p> 尹月潔低頭望了眼,“……”確實(shí)挺平的,“哎呀,無所謂啦?!?p> “咳咳!我姓尹,這你肯定知道?!?p> 封涼憂:“我不知道?!?p> 尹月潔:“……,杠精!”
她淡淡一笑,繼續(xù)喝著自己的粥,味道還不錯。
“聽好了哈,我姓尹,名月潔,月是手可摘星辰里頭的那個月,潔是高潔不可攀的潔,you now?”
一碗粥見底,封涼憂輕緩的放下碗筷,眼神似看傻子般看著她,又一臉的無可奈何。
尹月潔,手可摘星辰里頭的月,好名字啊。
那要是有個姓黃的,是不是可以說紅綠燈的那個黃?
門口傳來門鈴聲,封涼憂的笑容斂起,笑完就該干點(diǎn)正事了。
今天是雙休,尹月潔不用上課,她便問道:“回家看看嗎?那畢竟是你爸的心血?!?p> 尹月潔瞬間花容失色,“不回去,家里有個管家,還有個二東家,我就不信他會不出現(xiàn)不管鷹空場,反正我不回去,我馬上高考了,得復(fù)習(xí)?!?p> 封涼憂也沒有強(qiáng)逼她,“那你好好學(xué)習(xí),別亂跑。”
她轉(zhuǎn)身拿上鑰匙就打開門走了,門外陽澤在等著她,他把萬輝留在那,自己先過來匯報情況了。
朱辭鏡那邊也一樣,讓風(fēng)袖舞和釋如初回去向肖念修匯報。
“鷹空場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陽澤回想了想,昨晚信息量有點(diǎn)大,他著重講道:“昨天尹難死了的消息一傳出,程門和東起閣那倆死家伙就帶人去鬧事,好在有個王管家,但他畢竟上了年紀(jì),現(xiàn)在又沒人撐腰,硬碰硬吃了點(diǎn)虧?!?p> “不過后來咱去幫他的時候,你猜怎么著?四象盟派出了光影去幫忙,咱跟他們又是哥們,就打探到原來尹難是四象盟的人,后來出現(xiàn)的還有北冥閣。”
陽澤又想起了什么,又道:“我還聽老花說,鷹空場有什么二東家,前幾年不還有個sun,那可是個厲害人,被拳王特封拳皇的人,但就是沒出現(xiàn)?!?p> 封涼憂伸出食指貼住耳朵,思緒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四象盟?尹難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喵子柒
我最懷念某年,空氣自由新鮮,遠(yuǎn)山和炊煙,狗和田野,我沉睡一夏天。 ——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