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咱們這里不遠,嵩縣之南,屈原岡的東北,有一座山叫擂鼓山,山上住著一位聾啞老人~”
于文文無語的偏了一眼李越:“你是說那個聾啞老人是隱世高手……然后他能把他的武功全部傳給我?”
李越搖了搖頭,頗為自信的走進了于文文的房間,非常自然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才緩緩道:“那個聾啞老人又被稱為‘聰辯先生’,一身所學(xué)非常雜,不過武功卻一般般,只不過這個聾啞老人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
“有多厲害?”
“若是此人沒有受傷,估計能在這個世界排在前五,甚至前三……”
“那還等什么呢?咱們直接出發(fā)吧!”
于文文直接將手中的凳子腿扔了出去,仿佛剛剛的不滿根本不從在一般,‘溫柔’的催著李越立刻動身~
一路上,于文文也問過李越,為什么他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那么多,尤其是那些隱秘的信息,難道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有什么特殊?
說實話,于文文也僅僅只是難掩心中的好奇罷了,并非真的要探究李越的秘密,李越一句這是他的秘密,便結(jié)束了這個有些敏感的話題。
然而就在路上,兩人卻遇到了聰辯先生發(fā)出的下棋邀請,當(dāng)然,這份邀請可不是給李越或者于文文的,而是送往一處叫做秦家寨的地方,被李越和于文文截胡了。
因為這一份邀請,李越不得不加快了腳步。
直到二人帶著六月、九月上了擂鼓山,見到了那位聰辯先生,李越這才松了口氣。
蘇星河神色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六月和九月,隨后又看向一身素白,亭亭玉立的于文文,最后才看向李越,然而卻始終未出一言。
李越也不客氣,直接施展凌波微步來到了蘇星河的面前,在蘇星河驚訝的神色下,微笑著客氣道:“蘇先生,久仰大名~”
然而蘇星河卻依舊未曾開口,只是指了指他面前的棋盤和對面的石凳,示意李越來一盤~
李越之前曾專門收集過琴棋書畫方面的能力,對于下棋倒也不陌生,但是他的棋藝撐死也就是普通的專業(yè)選手水平,或許不錯,但絕對稱不上強,更不可能破解無崖子花費三年時間才創(chuàng)出的珍瓏棋局。
然而……珍瓏棋局的破解之法,在李越過去的記憶中,卻早已爛大街,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者說是向死而生。
既然知道解題思路,李越自然也想試試~
不到1分鐘,蘇星河臉上神色就變了,不過卻并非詫異,而是失落。
然而……5分鐘后,蘇星河臉上的神色就再次大變,充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十分鐘后……
蘇星河忽然開口詢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李越笑著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心中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拱手道:“晚輩李越,拜見前輩~”
“不知李公子師承何人?剛剛所展示的身法來自何處?”
“前輩恕罪,晚輩并無師承,而是自學(xué)百家,又因奇遇,在大理無量山附近一處石洞內(nèi)獲得《凌波微步》?!?p> “看來李公子果真與我逍遙派有緣,不瞞李公子,這凌波微步正是本派絕學(xué),李公子隨我來……”
就在蘇星河準備拉著李越去見無崖子之時,李越卻忽然道:“蘇先生稍等,那位女子正是晚輩內(nèi)人,可否同行?”
蘇星河愣了愣,正打算說讓于文文在這里等一下,但似乎又接到了什么傳音,或者是想到了什么,笑著開口道:“這是自然,既然如此,李公子,李夫人,里面請~”
于文文愣了一下,一時之間尚未反應(yīng)過來這個‘李夫人’是誰,知道李越露出調(diào)侃似的微笑,這才恍然大悟,狠狠的瞪了李越一眼,不過卻并未說什么,而是乖乖的跟在了李越身后。
為了成為高手,于文文決定忍了,等她成為高手的那一刻……
MMP,那個可惡的契約,雙倍反傷,根本沒法動手??!
不得已之下,于文文只好把自己的復(fù)仇計劃向后拖延了一下,等考核結(jié)束,回到原世界,她一定要去找李越報這一‘害’之仇。
三人一行很快就走到了一處石洞的寬敞處,這里陳設(shè)也非常簡單,除了照明的燭燈外,也就剩一張床以及一些其他東西,包括一些書籍,除此之外,就是端坐在木床上的白發(fā)老人,身上還用鐵甲固定著。
見到老人,蘇星河連忙恭敬行禮道:“師父,這位小兄弟以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破解了珍瓏棋局~”
李越心下了然,此人應(yīng)該就是‘渣男’無崖子了,連忙行了一禮,恭敬道:“晚輩李越,攜內(nèi)人于文文,見過前輩!”
無崖子上下打量了李越一番,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尚算俊朗,才學(xué)出眾,可入我門下?!?p> 說著,無崖子又看了一眼于文文,這才繼續(xù)道:“郎才女貌,倒也般配!”
“前輩……”
李越正要說些什么,無崖子卻直接讓蘇星河去外面守著,這才開始緩緩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當(dāng)然,無崖子肯定不會說太多,簡而言之,就是他收了一個白眼狼徒弟,惡徒弒師,讓他身受重傷,全身癱瘓,如今更是接近油盡燈枯,所以想要收李越為關(guān)門弟子,傳承一身所學(xué)及功力,讓李越幫他清理門戶,殺了惡徒丁春秋。
然而……當(dāng)李越展示出自己一身40多年精純功力后,無崖子就愣住了,隨即李越便順勢提出讓無崖子也收下于文文,他們二人共同拜在無崖子門下,由于文文受了無崖子一身傳承,他們‘夫妻’二人合力,定能為逍遙派清理叛徒。
無崖子想了想,確實,李越的這個計劃顯然更加穩(wěn)妥,成功率也比李越一個人繼承他的功力要高,畢竟要繼承他的一身功力,那就要化掉李越當(dāng)前這一身的精純功力,再加上傳功中途的自然損耗,對李越的提升其實并不算大。
此時,珍瓏棋局的請柬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原本蘇星河是想追回的,不過李越卻以這樣可以將丁春秋引來,一句以清理叛徒為由,讓珍瓏棋局大會正常舉行。
而李越和于文文則專心接受無崖子的指導(dǎo),完善自己的功夫。
直到珍瓏棋局之會接近開始,無崖子這才將一身功力全部傳給了于文文,而他本人則含笑而終。
簡單將無崖子下葬之后,三人便開始全力準備對付丁春秋,尤其是想辦法克制丁春秋的毒功,對于此時的無崖子來說,一個隆重的葬禮又能如何,還不如拿著丁春秋的人頭祭拜,更讓他能夠瞑目。
蘇星河對各種知識都有涉獵,自然也包括醫(yī)和毒,只不過他畢竟才華有限,又因為各方面兼顧,導(dǎo)致這方面并不強,更比不過用毒高手丁春秋,但是針對性的做一些針對,在李越和于文文的幫助下,倒是不難。
時間就這樣,在忙碌中總是過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