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機票,李越又買了一串他認為于文文帶著應該會很好看的手鏈,花了一千多快錢,然后待了一些本地的特產小吃,這才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前往魔都的路。
然而……就在李越準備的這兩天,于文文這邊也在準備。
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買機票跑到了魔都這邊,然后立馬請鐘點工打掃衛(wèi)生,把在這邊空著好久沒住的房子收拾了出來。然后又花了一天多的時間,買了許多日常生活用品,用以裝扮房子,讓人看起來像是一直有人住一般。
同時,感覺衣服有些少,自己又忘了帶,于是又花了大半天時間,逛街買了一堆衣服。
最后,租了一輛二十來萬的普通車,這才算齊活,開開心心的開著車,去機場接李越。
李越這邊剛一出機場,拿上行禮,第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正等著的于文文。
沒辦法,一來因為境界在那兒放著,洞察力本身就好,另外就是于文文也足夠亮眼,本身人長得就比較漂亮,如今又是養(yǎng)老虎,又是習武的,一身氣質也非其他人可比,如果這都看不到,那李越就真算是眼瞎了。
“小伙子,不錯嘛!這身打扮……倒是有幾分渣男氣質了~”
面對于文文的調侃,李越也沒在意,微微一笑:“是吧!我也覺得不錯,不好好收拾一下,怎么好意思來赴于大美女的約呢?”
“得了吧!看把你美的,想當渣男,你還差了點~”
于文文略帶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隨后轉身便朝外面走去:“來吧!難不成還等著本姑娘給你提行李?”
出了機場,將行李放在后備箱之后,李越非常自覺的就坐到了副駕駛上,又惹的于文文白眼:“小伙子,你就不能紳士一點么,竟然還讓本姑娘開車?”
李越略帶尷尬的聳了聳肩:“沒辦法,我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完全不認路?。∑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沒駕照……”
“你……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懶得和你計較!”
于文文是真沒想到,李越竟然連駕照都沒有,不是說現在凡是上過大學的,基本都在上學期間把駕照考了么?
然而……原來的李越上大學期間,學費和生活費已經很多了,李越也不好意思開口找家里要那么多錢考駕照,他一個月的生活費才一千塊錢,考一個駕照,三四個月的生活費沒了。
再說了,他自己的經濟狀況,自己也清楚,連車都買不起,花那么多錢考那個駕照干嘛!
穿越過來的李越,雖然說會開車,但是沒有駕照,那就是無證駕駛??!萬一被查住了,那才更丟人呢,還不如現在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算了。
接下來的行程,那自然是由于文文來安排了。
第一件事情,本來應該是先搞定住的地方,然后將李越帶的行李放下,隨后兩人出去玩。
然而……于文文一句非常霸氣的爸媽不在家,客房空著可以住,成功將這一項任務給免除了。
于是,第一項活動就變成了去吃飯,然后……魔都第一景點半日游,晚上夜市……最后,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餐結束直奔游樂場,午飯結束逛街,下午逛街,李越光榮晉級拎包客,體會了一把陪女人逛街的痛苦。晚餐結束電影院。
接下來就是各個景點、酒吧、夜店等等,凡是能玩兒的地方,兩人是一個接一個。
同出同住,儼然一副男女朋友般的狀態(tài),但可惜的是,李越依舊有賊心,沒賊膽,第四天晚上去夜店,于文文都喝醉了,李越卻硬是沒敢有絲毫動作,翌日醒來的于文文,差點被李越的‘老實’給氣死。
第六天,于文文感覺這樣下去可不行,于是一咬牙,直接選擇了在家吃飯。
同時,提前給自己備了解酒藥,以玩游戲的借口,瘋狂灌李越喝酒。
于文文的異常,讓李越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他有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只得以不變應萬變。
施展六脈神劍作弊,同時,在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選擇了保留一部分酒精裝醉~
當看到李越終于倒下去的那一刻,于文文即使有解酒藥,也是起了醉意,推了推李越:“喂~醒醒,繼續(xù)喝?。 ?p> 見李越完全沒有什么動靜,于文文終于不再掩飾什么,張口就道:
“姑奶奶我就不信了,你說你,口上花花的那么厲害,為什么膽子就那么小呢?你裝什么鋼鐵直男?你們男人什么樣子,心里沒點數么?”
身體微微晃了晃,于文文一手抓著杯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越:“姑奶奶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么?還是說要老娘自己脫了衣服躺你床上去才行啊?”
這一刻的于文文,完全丟棄了往日的淑女、沉穩(wěn),儼然一副腐女的模樣,借著酒勁,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出說。
而于文文這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話,愣是說的李越都覺得自己很過分了。
不過……這話說的,怎么感覺自己這是千里送人頭,專門跑過來羊入虎口的呢?
說著,于文文竟然直接放下酒杯,拖著李越就要把李越往客房拖,然而剛拖著走了兩步,于文文似乎又察覺到了不對,自言自語一般開口道:“不行,在你房間,豈不是成了本小姐送貨上門了?”
“這絕對不行,去我房間……”
說著,于文文又換了個放下,拉著李越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直到進了門,于文文心頭的那股氣似乎終于撒了,支撐自己的意念也緩緩消退,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床上,反而把李越給晾在了地上。
于文文這邊半天沒有動靜,李越也終于裝不下去了,睜開眼,剛好看到了于文文一雙玉腿在自己眼前晃悠。
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脫離了于文文的‘壓制’,李越這才緩緩做了起來。
看著一旁已經醉倒的于文文,李越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低聲叫道:“文文?文文?”
看著絲毫反應都沒有的于文文,李越緩緩嘆了口氣:“我怕你把我當閨蜜,你卻嫌我對你沒行動,我這……”
一剎那之間,李越真有股不顧一切的沖動,然而……這股沖動卻連三秒鐘都不曾堅持,理論大師在實際行動面前,還是退縮了。
趁人之危有什么意思?水到渠成不好么?
李越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將于文文的外套給脫了,然后又把鞋子之類的也脫了,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被子里面,然后就準備退走……
然而,剛到門口,李越又停住了。
“等等,我這一走,今晚一切豈不是白費了?雖然……不行,不行,那還不如……”
自語自由的李越,很自然的直接關上了于文文房間的門,隨后便脫了自己的外套,正打算疊好放下,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然后隨意一甩,直接掛在了門上。
又拿起于文文的衣服,這扔一件,那兒扔一件,全給四散扔開。
最后,懷著有些激動和忐忑的心情,李越鉆進了于文文有些香碰碰的被子,腦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有開心,又激動,也有一絲忐忑,就此緩緩睡去。
只是,心緒大亂的李越,并沒有注意到,當他緩緩鉆進被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去的那一刻,‘喝醉’的于文文卻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