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后,五魄貫通,精之魄更是接近頂尖的李越,終于結(jié)束了閉關(guān),心情大好之下,哼著小曲,朝著北斗閣而去。
精之魄的提升,不但讓李越的夢幻無極直接修成了技能,更難得的是,一直都很難提升的神屬性,竟然直接提升了1點(diǎn),直接到了3.5,追上了其他的屬性。
夢幻無極只是一個紫色技能,但李越卻十分喜歡,畢竟一下子幻化三十六道劍光,并將六把輔劍隱藏其中,這樣的功夫,不但強(qiáng),而且很帥啊!
然而,返回北斗閣的李越,還沒開心多久,就得到了一個新的消息,劉松是山海樓樓主之事已經(jīng)暴露,而北斗閣,現(xiàn)在要和無極山莊聯(lián)手,共同對付山海樓。
一聽到這個消息,李越的第一想法就是有大事要發(fā)生了。
再聯(lián)系道那日劉松劫囚車,卻并未趕盡殺絕,反而很快就撤了,要知道,那個時候,他若大開殺戒,秦琪、燕秋辭等人絕不可能安然脫身。
“難道說……這就是劉松要的結(jié)果,以自己為餌,引所有人齊聚北斗閣,然后……以往打盡?”
“我擦,好像這卻是是反派干的事兒??!而且,有極大的可能,劉松還會成功……”
一想到這里,李越不由想起了一部很早以前的電視劇,里面有一個反派,名為古劍魂,直接把大部分江湖高手全部給囚禁了。
再聯(lián)想到山海樓的洗髓秘法,好像也是需要江湖高手,李越瞬間更不淡定了。
“MMP,不是是真的吧!那……北斗閣豈不是很危險了?要不……我暫避一下風(fēng)頭?”
“唉~不對??!以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還要這么保守么?劉松、燕秋辭……他們可未必是我對手吧!”
說著,李越不由摸了摸自己一直以來,幾乎快背習(xí)慣了的劍匣。
就在此時,一個五院的弟子忽然找上了李越,原來自從知道劉松還活著之后,楚敏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喝酒,他們怕出事,又不敢打擾楚敏,聽說李越是楚敏的徒弟,而且和楚敏關(guān)系還不錯之后,便想讓李越去勸勸楚敏。
對于這種事情,李越自然不會拒絕,直接跟著武院弟子,跑到了楚敏喝酒的房間,推開門,便直接走了進(jìn)去。
正好看到了一身酒氣,渾身散發(fā)著茫然無措狀態(tài)的楚敏。
李越嘆了口氣:“楚敏師傅~”
楚敏抬頭看了一眼李越,隨即便毫無興致的拿起酒壺,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這才道:“是你啊!”
“楚敏師傅難道就不好奇一下,我這一次為什么下山,有見到了誰么?”
面對李越的故弄玄虛,楚敏毫不留情道:“你要做什么,或者見什么人,那是你的事,雖然我是你師傅,但不用事事都告訴我~”
“劉松,楚敏師傅也不想聽么?”
“什么?”
一聽李越說道劉松,楚敏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便死死盯著李越道:“你說什么?”
“弟子這次下山,見到了劉松師叔~”
“劉松……師叔,他和你說了什么?”
楚敏神色間多了許多糾結(jié)的神色,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喃喃的嘟囔道。
“他并沒有說什么,不過弟子卻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十幾年前的那場七殺堂大火~”
聽到李越的問題,楚敏不由愣了一下,不過隨后便是一副痛苦的神色,整個人更是直接半躺在了臺階上,語氣有些茫然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李越看了看楚敏,道:“當(dāng)年那件事情之后,北斗七子,死的死,走的走,還有兩個人失蹤了,而這兩個失蹤的人,便是劉松和呂沉風(fēng),但呂沉風(fēng)主修氣之魄,是一個煉器師,不善打架,而且天性醇厚,所以……你們便懷疑,當(dāng)年七殺堂大火是劉松所為?”
“當(dāng)年的事情,是山海樓所為,而現(xiàn)在,他是山海樓的樓主……”
楚敏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一般說道。
夕日戀人變成了現(xiàn)在江湖上喊打喊殺的山海樓樓主,而且還是他差點(diǎn)毀了自己心愛的師門,楚敏當(dāng)前的心情可想而知。
看著痛苦、消沉的楚敏,李越搖了搖頭:“錯了,楚敏師傅!”
“錯了?你告訴我,哪兒錯了?”
楚敏忽然又看向了自己,李越心里嘆了口氣,果然,楚敏是真心愛那個劉松啊!明明一切都對上了,但她卻依舊懷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希望。
李越也不拖沓,直言道:“無論哪里都能對得上,若是在見到劉松之前,我也會相信這件事情,但是現(xiàn)在卻不會……”
“若是當(dāng)年的事情真是劉松所為,那劉松為何會被七殺堂大火給燒了個半死呢?我之前見到劉松的時候,他帶著面具,遮擋這被大火燒毀的半邊臉,而且整個人雙腿全廢,還要靠輪椅來行走~”
“雖然弟子不知道劉松以前修煉的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他,六魄之中,只剩精之魄還有一只眼睛可以施展,其他五魄近乎全廢?!?p> “弟子實(shí)在想不通,劉松是要何等的愚蠢,當(dāng)年才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聽完李越的話,楚敏不由一愣,眼神中閃過一道希望的光芒,不過隨即便又瞬間喪了氣:“可是,當(dāng)年襲擊北斗閣的,就是山海樓,這點(diǎn)所有人都知道。”
“也許吧!不過弟子卻對此事報以懷疑的態(tài)度,當(dāng)年襲擊北斗閣的,難道真是山海樓?還是說,有人冒充山海樓所為?畢竟當(dāng)年襲擊者,只有一個山海樓的名字,卻并無具體之人,若是有人冒充山海樓,那又有何不可?”
楚敏啞口無言,或者說,她內(nèi)心深處,似乎也希望當(dāng)年的人,是冒充的,不是劉松干的。
“另外,若是劉松師叔只是因?yàn)楫?dāng)年進(jìn)攻北斗閣的人是山海樓,所以他才會創(chuàng)建一個山海樓,想要以此來引出幕后之人呢?畢竟路平也這么干過,他冒充盜行走江湖三年,目的不就是為了引出真正的盜么!”
李越再次補(bǔ)充道。
終于,楚敏被李越說服了,她放下了手中的酒壺,看向李越道:“你想做什么?”
“楚敏師傅,你可知劉松的具體來歷?他的背景,家族……”
說著,李越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繼續(xù)道:“對了,還有燕秋辭,希望楚敏師傅,可以把他們兩個人的所有情況,全部告訴我~”
楚敏詫異的看了李越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李越為何要知道這些,又為何要拉上燕秋辭。
不過楚敏卻并沒有問,而是直接苦笑道:“可惜??!如今想來,我對他的了解確實(shí)不多,就比如你問我他的家世,我?guī)缀跻粺o所知,當(dāng)年……”
楚敏正要回憶當(dāng)年的事情,卻忽然想到了什么,畫風(fēng)瞬間一轉(zhuǎn):“蟹粥,他說,開封那家蟹粥最有家鄉(xiāng)的味道……而那家蟹粥……他應(yīng)該是河?xùn)|劉氏的人!”
“河?xùn)|劉氏……澹國皇室血脈……”
“朔國可是踩著澹國的尸體建立起來的,這么來看,劉松痛恨翟榮這個朔國皇帝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么燕秋辭呢?劉松為什么不說別人,反而要說燕秋辭呢?”
“難不成此時是燕秋辭嫁禍給他的?不可能這么狗血吧!”
當(dāng)然,這些事情李越只是在自己腦海里思索,并未說出來,楚敏雖然信他,但燕秋辭也算是他曾經(jīng)的同門,這種事情,暫時還是不要暴露的好。
在和楚敏聊完之后,李越直接去找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燕秋辭的兒子,他們的大師兄:燕西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