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這是怎么了,竟唱起這樣的曲子!”青竹慌張的喊道,還不時的看了下宮門。
“情到濃時,油然而起,我控制不住!”唐婉靜輕嘆一聲,又準備起調(diào)。
卻被青竹的舉動嚇了一跳。
青竹竟然往她肩膀打了一巴掌,“主子,你可快別唱了呀!”
“我這唱個歌怎么了?”唐婉靜疑惑地看著她。
一邊的翠菊也覺得很荒謬,推了推青竹的手,“就是啊,我們主子在自己的宮里唱歌怎么了。而且,你剛剛是沒有聽到,主子唱的可好了,都把我們給唱哭了!”
“哎呀,你們可真是急死我了,今日可是圣上的生辰,若被傳到皇上耳朵,說主子唱這些不吉利的曲子,我們主子又要被治罪了!”
聽青竹這么一說,唐婉靜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把嘴捂了起來。
翠菊也嚇得不輕,趕緊將唐婉靜從桂花樹下扶了起來,“主子,那我們趕緊回去好了!免得等會有人說閑話!”
唐婉靜也認同,趕緊起身,準備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卻從宮外傳來了白公公的聲音。
唐婉靜身子一震,心想:壞了壞了,不會被聽到了吧!
“主子,別慌,可能去隔壁陸良人那兒呢!聽說她學(xué)了一首新曲子,皇上~~”
青竹話才說了一半,便被身后白公公的聲音給打斷了!
“唐才人,請留步!”
唐婉靜慌了,不會真的因為我唱了這么一首歌,要來處罰我吧!
她想當(dāng)作沒有聽見,卻被青竹扶著轉(zhuǎn)身跪了下來。
“哼~”又是一道很不友善的聲音。
唐婉靜都不用思考也知道能用這種態(tài)度對她的會是誰,她始終低著頭,不是怕,是沒有想好怎么應(yīng)對。
正所謂,以不變應(yīng)萬變,不清楚局勢時,還是謹慎應(yīng)對為妙。
感覺到眼前光線變暗,她抬眼看見眼前的那雙鞋子,便知道是他,趕緊說,“皇上吉祥萬安!”
“萬安?哼~”他冷笑一聲,“你怕是巴不得朕不安吧!在這么重要的日子里,你在這鬼哭狼嚎,這不是存心讓朕難受嗎?”
鬼哭狼嚎?他竟然用這個詞來形容她的歌聲!她不服,肯定不服。
“皇上,我,”她氣憤地抬起頭,正好迎上他戲謔的目光,結(jié)果話到了嘴邊,又成了服軟的話,“我,病了,有點難受,想著唱首曲子舒緩心情,沒有存心要讓皇上心堵啊,皇上!”
“你難受,還唱這種悲悲切切的曲子,不是在哭訴自己不開心,責(zé)怪皇上嗎?還敢狡辯!”
這聲音軟綿綿的,聽著有一丟丟的熟悉。唐婉靜記得,從一墻之隔的毓秀宮里傳來過。十分詭異的是,這么柔弱的一個人,不知道當(dāng)時是哪來的能量,竟能把聲音穿透墻壁,傳到她的耳朵里。
唐婉靜瞄了一眼她,發(fā)現(xiàn)她眼里有光,似乎十分得意。
感覺被挑釁到,唐婉靜的內(nèi)心倒起了些波瀾,張嘴又開始胡皺起來,“皇上,這是臣妾新作的曲子,特意為皇上賀壽準備的。是一首祝禱詞,曲風(fēng)雖哀傷凄婉,可句句都在替皇上祝禱啊!”
盛凌一半信半疑,鳳眼微瞇,直勾勾地看著她,“可朕聽了那么久,怎么沒有聽清楚在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