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白衣男子問道。
哈尼克冷哼一聲,說道:“甭管我是誰,人家姑娘既然說不認(rèn)識你,你便最好趕緊給我滾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p> “混賬,居然敢與我如此說話!”
白衣男子話落,直接一掌轟向哈尼克。
哈尼克眉間一壓,同時出手,與白衣男子對轟一掌。
嘭滋!
伴著一聲悶響傳出,白衣男子與哈尼克兩人皆是快步后退開來。
白衣男子后退七步,而哈尼克則是僅退后了五步。
兩人彼此望向?qū)Ψ降哪抗忸D時變得有些詫異,顯然都沒有料到會是如此結(jié)果。
“三重內(nèi)力,四重外功?!?p> 白衣男子收起有些顫抖的手掌,看向哈尼克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戒備。
哈尼克淡笑道:“呵呵,你也不錯,兩重內(nèi)力,兩重外功?!?p> 聽得二人的對話,花月夕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些有關(guān)于修煉的信息。
這修煉無外乎兩種,一種便是內(nèi)力修煉,另一種則是外功修煉。
在這四大洲海內(nèi)外,數(shù)以千計(jì)的國家之中,基本都是將修煉等階分為九重。
從一重到九重,世人便是將之依次尊稱為武者、武俠,武師,大武師,武王,武帝,武尊,武圣,武仙。
而這兩類修煉中,內(nèi)力修煉在于真氣,而外功修煉則是旨在淬煉筋骨。
兩者各有所長,皆是可以達(dá)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月夕姑娘,你便先走一步,這里交給我處理就好?!惫峥顺ㄔ孪Φ?。
“那你......”
“放心吧,就憑這家伙還奈何不得我什么?!?p> 花月夕被哈尼克打斷一句,又看了那虎視眈眈的白衣男子一眼,隨后朝著哈尼克道了一聲‘謝謝’,便是急忙轉(zhuǎn)身離開來。
“傾雪!”
白衣男子朝著花月夕的背影喊道一聲,就要跟上前去。
“誒?我叫你走了么?”
哈尼克抬手擋住白衣男子的去路。
白衣男子有些惱怒,但似乎很在意周圍的人群,壓著聲音道:“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大唐二皇子李繼,她是我的王妃慕傾雪,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休要多管閑事,識相的話,趕緊給我讓開!否則我絕饒不了!”
“哦吼吼~”
哈尼克捂著肚皮笑了笑,說道:“可我怎么聽說唐朝皇帝對于自己的皇子們要求頗為苛刻,平日都是在王宮里學(xué)習(xí)詩書禮樂,怎么你這皇子不在王宮學(xué)習(xí),也不在王府里呆著,反而在大街上玩強(qiáng)搶民女的把戲?你當(dāng)我是三歲的孩子么?總之一句話,今日有我哈尼克在,你便甭想從我這里過去,就算是要過去,那也得過上一炷香時間以后才行!”
“混賬!”
......
花月夕逃也似的回到了馬車上后,這才暗呼了口氣。
此時素英早已在馬車上等候,看得花月夕如此驚慌模樣,也是充滿了好奇。
一番詢問過后,素英對于花月夕的經(jīng)歷更是感到訝異不已。
這大白天當(dāng)街搶人,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真正叫素英感興趣的并不是這件事情,而是花月夕口中卷發(fā)碧眼的外國男子。
按照花月夕的描述,素英對于那男子竟是有些心馳神往,頗想要見上一面的感覺。
花月夕看到素英犯花癡,只感到有些無奈,不過轉(zhuǎn)而一想這素英也正值青春年少,有這種想法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回城的路上,素英交代了這次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卻是沒有任何線索。
對于此,花月夕早就有所預(yù)料,畢竟來說,李曼既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定然是不會蠢到砸了自己的飯碗的。
針對像素英這樣的調(diào)查之人戒備更甚,想要從這些與之緊密相連的商戶口中找到線索,簡直是難比登天。
“一想到那李曼逍遙法外,我就渾身不自在?!彼赜⒏袊@道。
花月夕搖頭笑了笑,隨后將之前搜集的證據(jù)掏出來給素英瞧看。
素英將那厚厚一沓證詞看完后,看向花月夕的眼神甚是崇拜。
“月夕,你可真牛?。 ?p> 素英贊嘆一聲,隨后信心滿滿道:“有了這些證據(jù),咱們還愁扳不倒那李曼?等我回去就將之送到奉御大人的面前?!?p> “不可?!被ㄔ孪χ苯臃穸ǖ馈?p> 素英看著花月夕,不解道:“月夕,咱們有這么明確的證據(jù)在手,還怕什么?難道你是擔(dān)心李斯直長從中阻撓?可這次咱們直接找的是奉御大人,就算是他先要袒護(hù)李曼,恐怕也是無濟(jì)于事吧?”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簡單?!?p> 花月夕說道一句,隨后又解釋道:“李曼是李斯直長的外甥女,此事即便報到了奉御大人那里,也不會直接予以解決,定然會事先與李斯交集此事,李曼所犯的罪責(zé)可大可小,頂多是個侵害財物的罪名,罷免她藥童長的職位也就了事了,根本無法將之驅(qū)逐出編制,可是即便如此做了,看似出了口惡氣,可到最后卻會給我們自己穿小鞋,你覺得李斯和李曼會善罷甘休么?”
“那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李曼她們這樣逍遙法外吧?既然不打算扳倒她們,那月夕你收集這個又有什么用?”素英頗有些悶氣道。
花月夕笑著搖搖頭,說道:“素英,你知道無劍和有劍不用的區(qū)別么?”
“有劍和無劍?”
素英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但隨后似乎又想透些什么:“月夕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手里的證據(jù)就好像一把劍?”
花月夕點(diǎn)頭道:“是的,這把劍既是不能將人置于死地,那便不要隨便出之,不如懸在敵人的項(xiàng)梁之上,如此一來,便可長久形成威懾,主動權(quán)在于我們,倘若直接刺之,雖然會短時間內(nèi)造成傷害,可是當(dāng)敵人傷好以后,我們可就成為被動位置了?!?p> “原來如此,月夕,你這招真高啊?!?p> 素英臉上的不悅頓時煙消云散,又問道:“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花月夕笑道:“呵呵,倒也是簡單,等回去了尚藥局,你便將其中一張舉證抹去姓名,夜里塞到李曼的屋子里即可,莫要聲張?!?p> “如此甚好?!彼赜⑾残︻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