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妹妹,你為什么要帶著他?。 甭骨嘈行┤滩蛔×?,他一直將鹿從筠視為自己的禁臠,不想看到鹿從筠和任何的異性接觸過密,更何況這個人在他眼力是一個沒有長生橋的廢物。
“她是我的扈從,我不帶著他?難不成帶著你?”鹿從筠瞪了鹿青玄一眼,反駁道。
鹿青玄吃癟,他知道鹿從筠的性格,只能是狠狠地瞪了陸遙一眼,大手一招,帶著一幫人氣呼呼地率先出了鹿府。
鹿雷等狗腿子,也是沖著陸遙冷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陸遙看著這些人默然,想想他自幼以來每天都是為了填飽肚子而辛苦,接著又被鹿家送上了龍門要塞服役送死,三年的時光,每天都是命懸一線,反觀鹿家這些溫室的花朵,不僅過得滋潤,不僅有閑情逸致去釣魚,還有心情和人爭風(fēng)吃醋,他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走吧!”鹿從筠向著陸遙說了聲。
“好!”陸遙點了點頭。
浩浩蕩蕩一行人,一路向西,出了城,沿著冠江繼續(xù)一路向下,走出了約摸十余里,遙遙地便是可以看到一座連綿大山,橫梗于前,其上云霧繚繞,顯得虛無縹緲!
“好了,乘船渡了江,我們就可以登山了!”鹿從筠一路走的急,額頭瞞著細密的汗珠,此刻臉色緋紅,看起來好看極了!
“大膽狗奴才,你這樣盯著我看,想什么呢?”鹿從筠看到陸遙直勾勾的眼睛,頓時大怒,叉腰指著陸遙鼻子就罵!
陸遙有些尷尬,訕然道:“好看才看??!”
“嚶……”鹿從筠瞬間臉上發(fā)酸,更是羞紅了臉,立馬道:“那你說,我好看,還是徐滿月好看?”
“徐滿月好看!”陸遙不假思索。
“吃里扒外的東西,你吐出我的龍驤草來……”鹿從筠氣的張牙舞爪,伸手就要去撓陸遙的臉,突然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
“呦,鹿姑娘,真巧啊,今天你也去釣龍湖啊!”
陸遙轉(zhuǎn)頭看去,旦見來人,一身金色玄衣,手持折扇,頭戴玉冠,最為矚目的是他還化了妝!
這人陸遙有些印象,他是鹿鳴城孫家的人,屬于一個小型修行世家,好像是叫孫連!
“關(guān)你屁事!娘娘腔!滾遠點,別惡心我!”
鹿從筠收了手,瞪了那孫連城一眼,雙手背在后面,驕傲地像只孔雀,大咧咧地轉(zhuǎn)身就走。
孫連頓時氣的面紅耳赤,要知道在他的背后可是有著不少孫家子弟啊,早聽說鹿家千金性格乖張,可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號稱扶風(fēng)郡第一美人的鹿從筠,居然跋扈到了這個地步!
身為美女的家教呢?修養(yǎng)呢?素質(zhì)呢?
陸遙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如果說徐滿月那種靜謐的美,宛若天上仙子的話,這鹿從筠活潑的美,簡直就是帶著炸藥包的法外狂徒,囂張,豪橫,當(dāng)然最主要是她個性率直灑脫,心直口快,毫無心機城府。
“這山上的釣龍湖,扶風(fēng)郡各個家族都會來此嗎?”陸遙追上鹿從筠問道。
“肯定啊!有時候扶風(fēng)武府的學(xué)員都會來呢!”鹿從筠是個不記仇的人,方才的不快,早就忘了。
“連云城李家的人會不會來啊?”
“呶……那不是他們嘛,帶隊的那紅毛鬼,不就是李云霄嘛!”鹿從筠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突然興奮道:“怎么了?你和他們有什么仇?什么怨?”
有仇,當(dāng)然是有仇!那東黎衛(wèi)千戶李鐵山,可不就是李家本家的人么?當(dāng)日在豚安情急之下,救了葛青一把自保,可是他完完全全算是得罪了那個東黎衛(wèi)千戶李鐵山了!
陸遙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一堆的爛事,至少自己在這一兩月內(nèi)是安全的!再說來的是李家年輕子弟李云霄,又不是他的族叔李鐵山。
他抬頭望去,果然在渡口西側(cè)有一堆服飾鮮明的人馬,這些人是連云城李家的人,原本扶風(fēng)郡是唐、李、陸三家鼎立的局面,可是近年來李家人才輩出,中年一代有位高權(quán)重的李鐵山,青年一輩也是有名冠扶風(fēng)武府的李斬仙,最為出眾的李斬仙已經(jīng)進入了國教學(xué)院,極有可能會被勒封為東黎國的第九個武侯,而少年這輩里,也是人才輩出,這李云霄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鹿從筠還未走近,李云霄便是一雙雙目光匯聚了過來。
沒辦法,鹿從筠身材火辣前凸后翹,一副發(fā)育過度的樣子,再加上那姣好的面容,極為的扎眼,專扎男人眼,可謂是走到哪里扎到哪里,更何況是這幫沒啥自控力的年輕人?特別是那李云霄差點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真煩!一幫棒槌!”
鹿從筠嫌煩,到了渡口那里直接扎進了鹿青玄等鹿家直系人中,這樣使得李云霄等其他家族的人,一時不好過來搭訕。
不到片刻,一艘三層高的巨大龍船,宛若一棟高樓,氣勢雄渾,順江而下,這屬于扶風(fēng)郡水門司的官船,是專門接人渡江去對岸柳根山的。
上了船,鹿從筠像個老鼠似的拉著陸遙一溜煙躥上了頂層。站在頂層之上天高云闊,浩瀚江面,滾滾江水,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可是總有壞人會擾人興致,比如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鹿從筠的李云霄,不知道何時他早已經(jīng)跟了上來。
“哎呀……我真是好運??!沒想到今日竟然是能碰到鹿妹妹?。 ?p> 這話膈應(yīng)的陸遙都是咧咧了嘴,不過他懶得回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人家鹿從筠的私事。
“那我可真是倒霉!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鹿從筠不耐煩地撩了撩吹亂的長發(fā)。
李云霄早就了解鹿從筠的脾氣,不以為意道:“風(fēng)和日麗,滾滾大江東流水,我很想和妹妹刁弄風(fēng)月呢。”
這話就很惡心了,有雙關(guān)之意。
陸遙覺得以鹿從筠炸藥桶的性格,恐怕馬上就要發(fā)作了。
可誰知,鹿從筠挽上了陸遙的胳膊,一臉委屈地嬌嗔道:“遙哥哥,他調(diào)戲我,你都不管嗎?”
陸遙……
“遙哥哥,你倒是說話??!”
陸遙瞬間臉黑……
“我只是你的奴隸!”
我是黑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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