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幾天,大臣們都在請李淵恢復(fù)十二軍建造,李淵不為所動。
半月后,突厥睦伽陀率領(lǐng)騎兵攻擊涼州,外城破,涼州長使劉君杰率部擊退突厥。
恢復(fù)十二軍的聲潮達(dá)到頂點,李淵順勢從新任命十二軍將領(lǐng),恢復(fù)建制。
至此,李淵重新掌握軍權(quán)。
李淵的這波操作才是一個帝王應(yīng)該做的,把太子的勢力從軍隊中剔除,如今的太子勢力太過龐大,關(guān)隴集團(tuán),豪門世家,都在他這邊,如果再加上軍隊,李淵都不是對手,就更不要說秦王了,被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的太子是很郁悶的,連續(xù)幾年的運(yùn)作,才掌握的軍隊,被李淵一下拔除了。
和他的郁悶不同,魏征、王奎都沒覺得有什么,有太子六率就夠了。
魏征:“殿下不用苦惱,十二衛(wèi)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不影響大局,如今的關(guān)鍵是陛下開始敲打您了,接下來您要收斂鋒芒,以免陛下再次出手?!?p> 王奎:“您的勢力太強(qiáng),陛下都開始忌憚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可以適當(dāng)?shù)姆啪弻η赝醯拇驂海尡菹虏灰欢⒅??!?p> 太子:“苦心經(jīng)營多年,實在是不甘,齊州傳來消息,那個張亮在收買士族,以如今的形式看來不宜插手?!?p> 魏征:“太子放心,靠錢財是沒用的?!?p> 太子微笑到:“確實不行,如今他一家都沒拉攏到。”
王奎:“我們看戲就好,誰他折騰,需要的時候,直接拿下?!?p> 公主府
李秀寧這幾天開心的很,武義拉著柴紹詢問,原因連柴紹都不知道,這就古怪了,據(jù)武義和柴紹推測,很可能和十二衛(wèi)有關(guān)。
這事她李秀寧自己不說,就沒人知道。
武義:“如果真是她給陛下出的主意,那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了?!?p> 柴紹:“什么詞?”
武義:“蔫壞!”
柴紹笑了兩聲發(fā)現(xiàn)不對:“別瞎說,那叫智謀無雙?!?p> 武義:“我發(fā)現(xiàn)姐姐真厲害!”
柴紹得意到:“那當(dāng)然,文武雙全,巾幗不讓須眉?!?p> “你們在說我嗎?”李秀寧適時的出現(xiàn)。
“除了您,別人也配不上這詞呀,你這招太厲害了,太子不得氣哭了?!蔽淞x賤賤的試探。
“你們怎么知道的?”
柴紹:“剛剛不知道?!?p> 武義加了一句:“現(xiàn)在知道了?!?p> “你既然敢試探我?!崩钚銓幫炱鹦渥泳鸵帐拔淞x。
趕緊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姐姐,我錯了,你給我們說說,我們倆在這瞎猜了很久?!?p> 李秀寧:“還不是陛下苦惱,我就幫他出了這個計策?!?p> 武義:“然后呢?”
李秀寧笑著到:“然后就實施了,當(dāng)然,我也不能白幫啊,順便安插幾個人?!?p> “然后呢?”
“然后?哪來那么多然后?!?p> 柴紹看著這個小不點哭笑不得,說他沒膽量吧,敢當(dāng)面罵齊王,要是說他有膽量呢,在李秀寧面前跟個面團(tuán)一樣,怎么揉都行。
武義:“安插在哪?”
李秀寧笑著到:“當(dāng)然是不告訴你,少打聽?!?p> 柴紹:“關(guān)鍵部位就那么幾個,很好猜。”
武義:“說說?”他是真不知道。
柴紹看了一眼平陽,見她點頭才到:“想想統(tǒng)領(lǐng)十二衛(wèi)的人,他們以前的位置?!?p> “我連是誰都不知道?!?p> 柴紹笑著到:“竇誕原南衙禁軍將軍。”
“姐姐把人安排進(jìn)了南衙?”
李秀寧點點頭。
武義:“南衙很重要?”
李秀寧氣哼哼的走了。柴紹笑到:“南衙與北衙是京都的防衛(wèi)力量,包括外城、皇城、宮城,還有京都治安,你說重不重要?!?p> 武義:“那北衙沒安排人?”
柴紹想了想到:“不清楚,應(yīng)該有人,以她的能力不可能放過,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p> 武義:“深藏不露啊,看來得好好學(xué)學(xué)。”
柴紹:“很難,她的人都是跟了她很多年的,基本都是關(guān)中子弟,她對這些手下有多好,你應(yīng)該有所了解。”
武義:“給錢?”
柴紹:“這只是一方面,不過錢給的確實有點多,我的錢都被花光了?!?p> 武義笑到:“敗家的女人。”
柴紹:“這要是被她聽到,你死定了,還好有你,要不我都支撐不住了?!?p> 武義:“小意思,現(xiàn)在錢都不知道怎么花,太多?!?p> 柴紹嚴(yán)肅到:“我來,我有很多方法?!?p> 武義只是在吹牛而已,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工匠開銷,材料開采、運(yùn)輸,涇陽的農(nóng)具都是免費(fèi)給他們的,他們買不起,還有牛是免費(fèi)給他們用,造船又提上日程,工匠找了很多,只是最后的地點沒有確定下來,紡車的制造一直沒停,錢是賺了不少,可是花起來也快。
最忙其實是馬三寶,每個地方用錢都要找他,用多少,干什么,他都要了解,做出什么,獎勵多少,哪些給獎勵,哪些沒用,問題太多,他找李秀寧訴苦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李秀寧也沒有辦法,武義年紀(jì)小,這些別人也不懂,既然都干了這么久,在堅持一下,這一堅持就是一輩子。
涇陽對于李承乾來說,沒有禁地,他都可以去,武義刻意培養(yǎng)他,很多東西要他拿主意。
最近一段時間武義經(jīng)常帶著他過來。
李承乾:“你不會是想讓我當(dāng)工匠頭吧?”
武義:“想得美,你可當(dāng)不了,這是李淳風(fēng)的活。”
李承乾:“就因為我們是朋友?這里外人是進(jìn)不來的,這些人里,除了我,就連柴哲威都進(jìn)不來,為什么?”
對于他的語無倫次,武義明白,這里被公主戒嚴(yán)了,能進(jìn)來的沒幾個。
“就因為我們是朋友,這里有你一部分的,你忘了?等我們長大了,一起守護(hù)這里?!?p> 李承乾:“有姑姑在,不會有危險的?!?p> 武義:“你就說做不做?!?p> 李承乾:“好,我們一起保護(hù)?!?p> 武義嚴(yán)肅到:“這里的重要性你還沒有看到?如果你看不到就算了。”
李承乾:“看到一點,可是真那么重要?”
武義:“除了命,它就是最重要的,要不然公主為什么封了這里?!?p> 李承乾:“我知道了,你是在幫我對不對?”
武義:“我是在幫你,同時也希望你保護(hù)這里?!?p> 李承乾:“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相信你,我們一起守護(hù)這里?!?p> 武義:“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知道你今天的決定有多么正確?!?p> 李承乾:“好了,我其實有很多問題,但我知道你不會說,我等著你告訴我那一天。”
武義仰望天空說到:“等我們老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p> 李承乾:“你這人,現(xiàn)在說出來干什么,不行,你先透漏一點?!?p> 武義:“你說天上有什么?”
李承乾皺眉到:“天上?神仙?”
武義譏笑到:“哪來的神仙,其實什么都沒有。”
李承乾不淡定了,拉著武義:“你怎么知道?你去過?”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