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義長大了嘴巴,一時都合不上了,這不可能啊,安撫下心中的震驚。
“飛飛飛機(jī),沒地方降落?!蔽淞x都結(jié)巴了,喜悅、他鄉(xiāng)遇故知。
“yes,終于賭對了。”玉珠跳了起來,照著武義的臉就親了一口。
“去書房,跟我說說你怎么來的。”
書房是公主的,沒人敢靠近。
玉珠:“你先說?!?p> 武義剛想說,忽然停住了。
“你說說飛機(jī)什么樣?”
玉珠的臉色沉重起來。
“什么意思?”說完還向四周看去,戒備之心非常重。
武義也查看一遍,確定沒有外人。
“謹(jǐn)慎點(diǎn)好。”
“你不會殺人滅口吧?我可留了后手?!惫烙嬎约憾疾恍?。
“只要你不是那些道士派來的,保你沒事?!?p> “什么道士?有人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得,就這一句話,武義就可以確定她沒撒謊。
“我為了救李秀寧,露了一點(diǎn)?!?p> “平陽公主是你救的?我就說嘛,你怎么姓武而不姓李。”
武義笑了,玉珠也笑了。
......
李秀寧帶著劉仁軌回到公主府,想象中的武義并沒有出現(xiàn)。
“他們?nèi)四兀俊?p> 柴哲威:“去書房了,不讓我們跟著。”
“姐,回來啦,這位就是大郎?我叫武義。”
“多謝恩公搭救。”
“自家人,不用客氣?!?p> 劉仁軌一愣,李秀寧和柴哲威也奇怪的看著武義,怎么就一家人了?
“玉珠是我姐姐,表姐,這么多年沒見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p> “對,我們很多年沒見了,變化太大。”
其他人都傻眼了,尤其是李秀寧,直勾勾的看著武義,她不信,這里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柴哲威:“小舅,確定嗎?”
“當(dāng)然,這能有假。拿火盆柳枝給姐夫去去晦氣”。把習(xí)俗先走一遍。然后換身衣服。
“你跟我過來。”李秀寧向書房走去。
玉珠擔(dān)心的看著武義。
“沒事,我去去就來。”
李秀寧閉目養(yǎng)神,也不說話。
“姐,有事?”
“姐,怎么?你說話呀?”
“不想跟我說就算了,你出去吧?!?p> 武義咬了咬下唇。
“姐,她真是我姐姐,沒有騙你?!睕]說是剛?cè)蔚摹?p>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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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脈相承,她會的可能比我還要多一點(diǎn)?!?p> “還有呢?”
武義很想說沒了,可看她那眼神又不敢。
“她也失憶了,忘了很多事。”
“還有呢?”
“她對于算學(xué)的研究比我深。”
“還有......。”
“姐”武義服了,他編不下去了,“你想問什么直接說吧?!?p> “劉仁軌呀”。
我去,武義很想大吼一聲,兩人想的就不是一個問題。
“原來你說他呀?!?p> “不然呢?為了一個囚犯,我堂堂大唐長公主厚著臉皮站在太極殿上不走,為了什么?”
“他未來應(yīng)該是宰相?!?p> 李秀寧一把抓住他。
“那房相呢?杜相呢?”這兩個人的才能不止李世民肯定,李秀寧更佩服。
“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
李秀寧抬起手又恨恨的放下。
“說話不能說完嗎?氣死我了,你是說房相病故之后他可能是宰相?”
“好像是承乾的宰相?!边@個武義不確定了,歷史會怎么發(fā)展他不知道,會因他而變嗎?
李秀寧終于放心了。
“我會讓房相留意他,只要他有治世之才,一定不會埋沒?!?p> 武義剛想得意一下。
“玉珠也失憶了?真是奇怪,她怎么去的汴州?算了,你們姐弟重逢,多關(guān)心一下吧,能看得出她吃了不少苦?!?p> 趕緊告辭,他要編不下去了。
玉珠怎么來了,和武義的情況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遇見了李秀寧,而她被一個地主抓住了,成了童養(yǎng)媳。
她是武德七年過來的,在地主家生活了大半年,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官府通緝,名義是偷東西,她這種身份打死都不犯法,想想就知道她躲的多辛苦,沒身份還被通緝,又是女兒身,好不容易跑到汴州,趕上官府給逃難的人從新上戶籍,她這才有了身份,想著掙點(diǎn)錢改善一下生活,做出的肥皂又被大家族盯上了,要不是碰到劉仁軌,估計還給大家族當(dāng)苦力呢。
她如果不從地主家跑出來,其實也可以,至少不用為生活發(fā)愁,可那小子長得丑就算了,還是個傻子,這讓她如何能忍。
“公主沒有難為你吧?”
“玉珠姐,不用擔(dān)心,公主對我好著呢,我和公主說我有一種能力?!蔽淞x忽然停住了,因為劉仁軌楞楞的看著他。
“小弟,你姐夫餓了?!?p> “你看我,怪我怪我,來人,準(zhǔn)備食物,最豐盛的?!?p> “額,那個小弟,簡單點(diǎn)就行?!?p> 劉仁軌還是無法適應(yīng),太突然,玉珠都沒提過她還有弟弟。
“姐夫,不用客氣,姐姐以前可疼我了,老天既然讓我們碰上,就是給我一個報答你們的機(jī)會,你不會不認(rèn)我這個弟弟吧?”
玉珠看了武義一眼,豎起大拇指。
“怎么會,既然是家人,姐夫當(dāng)然認(rèn),玉珠也經(jīng)常提起你,還怕你吃苦呢?!?p> “那就好,一會帶你認(rèn)識些人,大山在不在?”
大山如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門口,他還是原來的大山,和武義有約定,那個不會說話的大山。
“我朋友大山,不會說話,也聽不懂,簡單的可以。一會我們?nèi)荜?,先住在我府邸?!?p> 兩人向大山施禮,大山點(diǎn)點(diǎn)頭就走了。
“他就這樣,有點(diǎn)不靠譜,剛剛那個少年是公主的兒子,叫柴哲威,國公柴紹去了軍營,還有一個小點(diǎn)的叫柴令武,不知道跑哪去了?!?p> 劉仁軌看了看玉珠小心的問到:“姐夫得罪人,不是普通人,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玉珠:“不用擔(dān)心,讓他擺平?!?p> 武義笑了笑。
“放心,只要在大唐之內(nèi),弟弟說了算?!?p> 玉珠:“輕點(diǎn)吹?!?p> “哈哈哈”,武義很開心,薛琪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結(jié)果跑終南山去了,現(xiàn)在終于有個隨意說話的人。
“不騙你們,大唐的名人我基本上都認(rèn)識,最最關(guān)鍵的是,平陽長公主是我姐姐,特別親那種,我現(xiàn)在可是宗室成員,皇族中的一份子,你們說說,咱們還怕誰?說,欺負(fù)你們的是誰,我找人滅了他們?!?p> “太不公平了”,玉珠氣憤的說到。
劉仁軌:“哪來的公平可言,只要不會給你惹麻煩就好,那個滅了就算了。”
玉珠的真正意思武義懂,確實不公平,她這幾年活的很辛苦,要不是碰到劉仁軌,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劉仁軌是她遇到唯一聽過的名人,這還要得益于她姓劉,劉玉珠,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