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賣批,外賣小哥,確實有兩把刷子,老子不服都不行。
為了能體體面面地吃上一頓飯,而不是搞得像要飯,蘇小年陷入了兩難。
思索了好一會,才張開嘴。
“老板娘,你看我第一天上班,不如你請客,我買單,飯錢從工資里扣,可管?”
蘇小年自覺這個計策不錯,一舉兩得。
不僅不用值班,還能體面地吃頓飽飯,關(guān)鍵是老板娘買單,錢都不用還。
只可惜棋差一招,怎么騙得過老板娘這個心機婊。
“蘇小年,今天直播看樣子是賺了不少錢,這是想提前下班,撂挑子不干?合同可是都簽,你負(fù)責(zé)白班,早上八點到夜里10點半,剩下時間,交給姐?!?p> 蘇小年道:“白班時間也太那個啥了吧!”
老板娘道:“是嫌白班不夠長,要不姐再劃兩小時給你上。對了,只有姐開除你的份,姐不讓你滾,你就不能滾。”
我嘞個去,老子這是簽了賣身契?
就因為救了老子一命,就要老子以身相許?
由于合同條例沒看清,蘇小年也只能半信半疑。
加之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是自己的本性,合同也只能無條件,繼續(xù)執(zhí)行。
“老板娘收留俺,俺哪敢撂挑子不干,只是足足兩天沒吃飯,都開始反胃酸。更何況今天的收入要捐款,老子還是個窮光蛋?!?p> 老板娘道:“吃飯還不簡單,姐說了包吃包住,你就別心煩。至于捐款,光是三個大主播的打賞,都接近十萬,就算分成七三,提現(xiàn)到手也有好大幾萬,確定都捐完?”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子要成立自己的基金會,弘揚真善美。畢竟老子之前也被生活所困,無家可歸,希望盡自己所能,回報社會?!?p> 蘇小年的一番肺腑之言,聽得直播間的看客老爺,淚流滿面。
“原來主播真的叫蘇小年,沒想到是如此可憐,千萬別被老板娘收編?!?p> “打個七尺大漢,就像打小孩,老板娘最起碼跆拳道黑帶?!?p> “老板娘,你的腳好香,讓我也嘗一嘗。”
“一歲沒了老媽,二歲沒了老爸,主播爸爸,給我錢花?!?p> “主播,我現(xiàn)在還在睡大街,你看我多可憐,多余的錢,給我捐獻點?!?p> “騷年,幫我沖個點券,讓我買個皮膚先?!?p> “兩天沒吃飯,還惦記著捐款,不是腦殘,就是腦癱。”
“炒作,繼續(xù)炒作,我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
“這群演陣容可真不一般,不僅有職業(yè)選手和大主播客串,竟然還有如此美艷的女老板,節(jié)目效果必須拉滿?!?p> “黑粉,滾!”
……
看著滾動的留言,蘇小年這才想起直播間。
下播之前,比劃了個素質(zhì)三連,關(guān)注,點贊,留言。
“這么早就下播,看樣子是真的餓?!?p> 老板娘招招手,便起身前往二樓。
額,這是要誘惑老子?
可惜老子現(xiàn)在餓的一筆,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也許因為自己沒有跟上,老板娘回頭又招了招手,總感覺是在召喚小狗。
由于自己是真的很餓,也管不了那么多。
跟著老板娘身后,就來到了二樓住處。
一進房間,到處彌漫著灰白色的油煙,就像走進了仙界。
尤其是那燒焦的油煙味,苦澀中還帶著咸。
是個人,都會被嗆的淚流滿面。
我去,短短半天不見,就帶老子來修仙?
一時間,蘇小年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剛要開口,問老板娘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就聽到窗戶外面,有人大喊。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抓緊靠墻站好,乖乖帶上手銬……”
“傻筆吧!瞎J8喊啥?演技能不能專業(yè)點,小心被發(fā)現(xiàn),再不救火,就燒著啦!”
……
然后一股強勁的水柱,噴涌進窗戶。
“姐的菜?。 ?p> 煙霧繚繞中,只見老板娘的身影直奔向窗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關(guān)上窗戶。
此舉似乎惹毛了窗外人員,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外面的詛咒,甚至要動武。
“里面的兇手,莫要再行兇,抓緊釋放人質(zhì),早點投案自首,要不然,一顆子彈,就讓你完完……”
“又開始傻比了吧你!瞎J8喊啥?我們是來施救,不是來行兇?!?p> “里面的人,請配合營救,自殺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啪!不干滾蛋,讓你丫的再瞎J8喊?!?p> ……
額,這特么是在演戲?還是演習(xí)?
做頓飯搞出這么大的動靜,老子吃的也不安心。
沒過多長時間,門外就闖進幾個消防隊員,抱著水槍就沖進房間。
老板娘一腳把水槍踢飛,罵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沖鋒陷陣都不知道敲門?”
“你這個女兇手,還不投降自首,今天哥哥就取了你的狗頭?!?p> 然后不由分說地大打出手,攔都攔不住。
還好,老板娘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就解決掉鬧事者。
原來是哥哥快打,裝成消防員,前來報仇雪恨,搶女人。
待事情處理完,煙霧消散。
蘇小年才看見氣喘吁吁的老板娘,累得是滿頭大汗。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那不是汗,是水。
應(yīng)該是關(guān)窗戶的時候,被水柱噴了一身,才導(dǎo)致渾身濕透。
“銘銘,對不起,老子不應(yīng)該回來找你。”
“呦,還認(rèn)識姐?還以為你失憶了呢!不過說話要指名道姓,你不說清楚,誰知道你喊的是哪個銘銘?!?p> “當(dāng)年追你的人那么多,老子算老幾,在你眼里,挺多算萍水相逢而已。”
蘇小年說完,收拾行李就要走。
哪知行李箱被洗劫一空,就剩兩枚硬幣和一本自己寫的書。
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陽光房掛滿了自己的衣服。
襪子和內(nèi)褲上的破洞,都被針線縫補,就是補的有點慘不忍睹。
只聽老板娘道:“自己把褲子頂破怪我嘍?咋啦?秦銘銘不要你了,你就跑來找我這個楚銘銘了是吧!現(xiàn)在把我這弄的一團糟,一聲不吭就要走,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蘇小年道:“那本書的內(nèi)容,你看了?”
老板娘,也就是楚銘銘道:“你說的就是被封,網(wǎng)頁四零四的那本小黃文?竟然明目張膽地YY姐,你可真夠欠?!?p> 蘇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