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意,你是不是根本不在府中!”
宋合歡的俏臉上逐漸蒙上了一絲絲的得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千分、萬分地篤定,這宋如意根本不在宋府!
聽到宋合歡在府中如此聒噪,宋如意和白柔輕輕地戳了個窗戶紙,看見宋合歡氣急敗壞的樣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兩人差點笑出了聲。
“小姐~太傅這可正在正義殿好好的休整呢,要是合歡小姐鬧得更大,小姐到時候再跳出去,那可不是能好好地耍她一下?”
白柔捂著嘴興奮地說完,兩人都不敢笑出聲,咯咯咯地回到了內屋。
“宋如意,你給我出來,你肯定不在!”
宋合歡越來越得意,她拍拍手,故意在被她吵醒的仆人們面前得意洋洋道:“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宋如意在禁閉期間,竟然擅自出逃,你們說,這要按照家規(guī),得怎么處置?!?p> 周邊圍觀的仆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吱聲。
“宋如意,好,我這就去叫母親,讓她好好地抓住你不在的證據(jù)!”
宋合歡見書祺閣沒有一點點的回音,便大步流星地跑去了正義殿。
可這是烈日炎炎的下午啊,她宋合歡也不及自己面容之上胭脂水粉盡褪,只想毫無禮度節(jié)制地沖破正義殿的大門,像精心培育的貓兒抓住老鼠的那般耀武揚威,對著宋雙義正言辭地說——
“宋如意那可是滔天大罪,現(xiàn)如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當初伙同蘇初在胭脂水粉上陷害本小姐,害我一臉疹子這才剛剛好!這次出逃,定是和她那蘇初情人一起逃之夭夭!”
“小姐,您現(xiàn)如今妝容盡失,衣衫不整,就這么去找太傅,太傅會不高興的!”
然而臆想是美好的,宋合歡還沒走到二進院,便被自己的貼身侍女白纖給攔住了。
白纖一下子抱住了宋合歡的腰肢,打死那是個不松手啊。
“賤蹄子,你是不是又缺打,你給我松開!”
宋合歡一心急著去跟母親匯報,怎生得會被這個小小的賤婢給擋住,只見她狠狠地抽了白纖一巴掌,白纖的臉頰頓時泛紅,有著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小姐,好歹也要化化妝!”
白纖仍是不放手,這更是火上澆油,這宋合歡本就急躁,這宋如意和她的狗蹄子把她擺了一道,現(xiàn)如今她忍不了,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她宋如意千倍萬倍地償還回來。
“你是不是數(shù)核桃的,給本小姐松開!”
宋合歡這下算是急了眼,圍觀的小侍女們都默默地離開,她們都知道,這白纖又得受一頓好打,倒不如不看,否則還得受白纖的牽連。
宋合歡手中的鞭子一下子脫出手,就和扭動的靈蛇一般抽到了白纖的身上,白纖吃痛一聲,那抱緊宋合歡腰肢的胳膊這才是松了下來。
“賤蹄子,你在年齡上比不過書祺閣的白柔,怎么在這方面也是蠢笨,蠢笨蠢笨蠢笨!”
宋合歡那叫個得意忘形,現(xiàn)在的她恐怕連老天爺都不怕了。
好不容易揪住個宋如意的小辮子,她今日非得把她書祺閣給掀翻不是!
這一來二去,宋合歡還是順利地到達了正義殿門口。
也對,畢竟她是宋太傅宋雙最為喜愛的女兒——宋合歡啊!
“母親,女兒有事稟報!”
她跪坐在正義殿門口,獨自喊了一句。
見正義殿一點反應都沒有,宋合歡又是喊了一句。
“母親,女兒有要緊事稟報,煩請母親開門聽女兒說一句!”
“母親!女兒有要緊事稟報!”
就這么接二連三的喊哆幾句,這正義殿的大門這才緩慢打開,然而出來的人,不是宋雙,而是宋雙的貼身姑子——灰姑。
灰姑操著自己不熟悉的面容,睥睨一切的眼神掃到了宋合歡的身上,這才微微張口:“二小姐,有何事?先跟我老姑子說一聲,我再傳達?!?p> “灰姑,這個事給你說不清楚!”
宋合歡連忙站起來,一下子將灰姑的身子給撥拉開,灰姑一時重心不穩(wěn),差點撞到一旁的柱子上。
只見宋合歡慌忙地沖了進來,卻是來回沖撞,等到宋雙的榻前,卻只看宋雙正慌忙地穿著衣服,宋合歡立刻跪了下來,對著宋雙的背影說道:“母親,罪女宋如意,跑了!”
只見那宋雙緩緩轉身,這才恢復了平素的鎮(zhèn)定:“跑了?怎么跑的?跑哪了?為什么跑?”
“母親,這您得聽女兒娓娓道來!”
宋合歡凝了凝神,這才是說了出來。
“你說。”
宋雙倒是好像萬分不在意似的,她只自顧自地穿著自己的衣服,便讓宋合歡自己說。
“母親,我告訴您吧,今早,合歡去私塾念書,回來的路上,看見一男一女要紛紛殉情,便貪了八卦的念頭想著去看看,然而這一看,那可是了不得??!”
“哦?怎么?”
“那要殉情的女子,正是我的好姐姐,宋如意!”
“那男子呢?”
“那男子,女兒并未看清,只不過,母親您想,當初宋如意怎么會在胭脂水粉之中下藥讓我容顏盡毀,肯定是伙同那東都胭脂坊的蘇初!那人身形消瘦,肯定是蘇初!”
“那?推論呢?”
宋雙漫不經(jīng)心地對著宋如意說。
“推論就是!宋如意被那蘇初帶走了,證據(jù),證據(jù)就是書祺閣后院的破梯子!那就是宋如意翻墻逃出的證據(jù)!”
“你怎么知道,書祺閣后院,有個破梯子?”
“啊……”
宋雙微微地嘆了口氣:“合歡,你也年齡不小了,不要再滿嘴謊話,誣陷你姐姐了,上次你就說她翻梯子逃出去了?可是如意真真正正的在啊,你我都是看的清楚的?!?p> 然宋雙剛說完,這宋合歡就像是沒有骨頭的一灘肉一樣,粘到了宋雙的身上,嬌滴滴地說道:“母親在歡兒小時候不就說,此生此世便最相信歡兒嘛,宋如意狡猾奸詐,頑佞不堪,這不是我們都知道的事情嗎,所以那當初站在那里的,我懷疑不是宋如意,而是宋如意的侍女白柔!”
宋合歡一股腦地對著宋雙倒完,倒是搞得自己口干舌燥,搞得宋雙也頭暈腦脹。
“灰姑,給合歡倒杯水?!?
茶語君
謝謝今天收藏的一個小寶貝~愛你喲么么噠~ 宋合歡:就沒我推理不出來的事情哼哼,宋如意你這次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