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一步跳下應龍的身子,瞳孔之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凝重之色,傳聞這個人帝殿連天地帝境都隕落過。
“小子,你不過是一個圣境,這里不適合你來?!币宦暵詭С爸S之色的聲音在蘇青剛踏入這人帝殿范圍便是響了起來。
“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準帝罷了,有什么資格說我家的主上!”應龍的咆哮聲攜帶著漫天帝威,猶如大帝降世一般在那人耳邊陡然響了起來,令那人的心神不由得是微微一顫。
“你有大帝作為奴仆,為何還要來我們這里搶成帝決!”
說到這里,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仇恨的神色:“你們這些擁有成帝決的家族難不成出一尊大帝還不夠嗎?為什么?為什么還來我們這里搶奪別的成帝決!”
蘇青也懶得跟他解釋,對那人頗為輕易的擺了擺手,并沒有說些什么,眸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嗤笑。
世人皆知一入修煉深似海,從此所有皆需改,且不說人家家里究竟有沒有成帝決。
單說成帝決的重要性,成帝決乃是天地靈寶,世人都想要去搶一口,畢竟世人皆知成帝決的重要性。
“你好歹也是一位準帝的修煉者了,竟然還不明白修煉界的殘酷性,我只能說你活的太天真了。”
蘇青毫不留情的話語仿佛是激怒了那人一般,渾身爆發(fā)出了一股龐大的劍意,但是劍意之上沒沾染一丁點的血腥,這不由得是令蘇青更加嗤笑了:“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敢嘲諷我?”
說到這里,蘇青的雙眸之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笑:“你一位連雞都沒殺過的選手,也敢來人帝殿!”
“人帝殿乃是人族圣賢所在的大殿,凡是人族中人都可以進入人帝殿,憑什么我不能!”
一聲喝問令眾人不由得是微微一愣,繼而應龍便是開口說道:“你是個修煉者,能不能不要跟那些非世俗的人有一樣的目光,天地靈寶有能者居之!”
“你不過是一個坐騎而已,即便你已經(jīng)是大帝境界那有如何!”
這句話令應龍、蘇青的目光皆是陰沉了下來,直接便是開口對那人喝道:“即便是奴仆,那也是一尊大帝,你憑什么呵斥一尊大帝?”
是啊,無論如何,人家無論是不是一個奴仆,再怎么樣人家也是一尊大帝,
人家作為一位大帝,哪里會這么的簡單?
況且,每一尊的大帝都是一尊實力派的帝尊,每一尊的大帝都是一尊活著的傳奇。
即便是奴仆又能如何?
人家乃是一尊大帝!
蘇青并沒有繼續(xù)搭理這個人,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入了人帝殿之中,人帝殿仿佛是感受到了蘇青身上那股龐大的氣運,隱隱發(fā)出了光芒。
而那人卻是不知道啊,他還以為人帝殿是為了歡迎他的到來,直接就是指著蘇青的鼻子喝道:“看到?jīng)],人帝殿親自歡迎我到來,而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一句話,仿佛是惹怒了人帝殿一般,直接便是憤怒的晃動了起來。
而那個依舊是作死的人還在指著蘇青的鼻子不斷的放矢著大言:“你個垃圾,也配跟我相提并論!”
話音剛落,只見得人帝殿終于是忍不住了,直接便是從人帝殿之中發(fā)出了一道龐大的帝威,帝威仿佛是一片大海,沒有任何的邊際。
而還沒等那人開口,便是聽得人帝殿的聲音緩緩響起:“黃家黃赤心,侮辱當代人族少主,誅!”
冰冷的聲音仿佛是一盆冷水,直接就是澆在了黃赤心的頭上,而后便是見得那人帝殿之上漂浮起來了一柄巨劍,似乎是想要滅殺黃赤心一般。
“黃赤心,生性溫和、善良,然侮辱人族少主,乃誅其九族,因生性溫和,故只誅賊首!”
話音落下,只見得黃赤心便是瞬間給斬殺在了地上。
“人帝殿,我孫兒來取成帝決而已,你為何殺我孫兒!”
聞言,人帝殿瞬間是再度爆發(fā)了一股帝威:“侮辱人族少主乃是誅九族大罪,爾再敢多言語半句,今日連你一并斬了!”
冰冷的聲音猶如臘月寒冬的冰霜一般,令人不由得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出現(xiàn)了一抹恐懼的神色。
黃姓老者也只不過是一個天地帝境而已,就這樣的,應龍敢說我一個能打一千個。
畢竟,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而已,又怎么會比得上一個剛剛成帝,而且還是獲得帝君成帝決的大帝?
“你這尊大帝竟然如此助紂為虐,實在是該死!”
黃姓老者似乎是看到了應龍,瞳孔之中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神色:“你好歹也是一尊天地帝境,現(xiàn)如今竟然是如此的不知禮數(shù),你還有臉說別的!”
說完,應龍的身上便是傳出來了一股龐大的帝威,赤紅色帝威覆蓋三萬里,猶如帝氣東來,世人難以尋見半次!
“赤紅帝威覆蓋三萬里,這……,這是大帝,而且是帝君的成帝決成就的大帝!”
黃姓老者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害怕死了,而后轉(zhuǎn)眼看了一眼時雨,令時雨不由得是挑了挑眉頭,往前猛然踏了一步,黑色帝威又是覆蓋了三萬里。
“黑色帝威覆蓋三萬里,這……,這是傳聞中時雨大帝的成帝決!”
“這少年究竟是誰,出行竟然有兩尊大帝護佑?!?p>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瞳孔中皆是露出了一抹恐懼的神色。
大帝,這樣的人物,整個大陸上只能出現(xiàn)九位,倘若是說人家家族有兩尊大帝能夠鎮(zhèn)壓這一尊大帝,逼迫他給一位后人保駕護航,這可能也能說得過去。
但是,一位繼承帝君和一位繼承時雨大帝傳承的人物會這么的心甘情愿?
開玩笑,帝君作為當年以一敵五的絕世兇人,而時雨更是作為當年作為狠的一位絕世狠人,能夠繼承他們兩尊大帝傳承的繼承者能有那么的簡單?
說他們兩個給別人做奴仆,倒不如說是因為面前這個人太過于重要了,重要到兩尊大帝都甘愿聽使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