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留在我房間吧”竹思君害羞的不敢抬頭
“你是說真真嗎”李斯未也是大吃一驚,這似乎出乎他的預料
“我保證老老實實的'李斯未舉起手來就要對著天空發(fā)誓
”你傻不傻,大晚上的老天爺也要休息了,你還要麻煩他“竹思君被李斯未的傻樣逗笑了
以往李斯未都是半夜趁沒人的時候從朱思君的房間出去、或者在床下打地鋪、二人大多時候都是在給別人營造表面關系、實際上二人都沒有逾矩。一直這樣扮演著角色、因為不這樣無法騙過眾人的目光,而今晚,二人之間的如何相處呢?
二人在月色下坐了一會,風吹的竹思君身上有些涼,李斯未把她摟在懷里,手扶著她的肚子回到了房間。
興許是因為多個人在,竹思君脫外衣時,都有些許的尷尬,在床邊做了很久,都沒動作。
“那個,我背過身去,你換衣服吧”李斯未自己多少也是沾點害羞,情緒也異常激動
“那你先不許回頭”竹思君嚴肅的給他下警告
“不會的,不會的,我保證”
沒人看著,竹思君自在了許多。把外面一層厚厚的大衣脫掉掛在木架上,頭上還有一些發(fā)飾沒取,她現在行動都沒之前那么靈敏了;什么都要靠別人的幫助。自己在一邊取了好一會人,心情都煩躁了
“那個,你幫我一下吧”竹思君不好意思的開口請求李斯未的幫助
“那我就轉過去了”本來李斯未正在對著墻壁發(fā)呆,聽到有人叫他,瞬間想要回頭應和。不過還是在回頭前先提醒一下竹思君。
“好”
李斯未轉過身去發(fā)現竹思君坐在梳妝臺正在和頭發(fā)糾纏,一頭柔順的長發(fā)被她的扯得亂糟糟的,小臉因為頭發(fā)都皺了起來,正在那坐著生悶氣。李斯未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地笑了出來。
“哼,你是在嘲笑我嗎”竹思君轉過臉去對著站在身后的某人,發(fā)出致命的問話
“不敢,不敢,我怎么會嘲笑你呢”李斯未接過竹思君手里的梳子,從頭梳到尾。這也是他第一次為女孩子梳頭,只能憑著記憶,學著父親為母親梳頭的樣子。那時母親老是嘲笑父親笨手笨腳的,把她的頭發(fā)扯斷。
現在他也學會為自己的愛人梳頭,李斯未看著鏡子里的竹思君,屋內的燈光把她的膚色襯得更加透亮,白。細細看,竹思君的左眼下有個淚痣,給她高冷的氣質增添了一絲的魅惑,右邊的眉尾下也有一顆痣,這顆讓她多了點俏皮。
頭上的簪子被李斯未取個干凈,還原它本身的樣子。還是在竹思君的要求下為她束了一個發(fā)帶,頭發(fā)自然的垂下去,這個發(fā)型又為竹思君增添了溫婉和母性的溫柔。
竹思君伸著懶腰似乎有些困了,抱著李斯未的腰睡著了。李斯未被她突然的舉動打個措手不及,直愣愣的站在那任由竹思君抱著,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撫摸著竹思君的黑發(fā),哄著她入睡。
看著她真的睡著后,李斯未又擔心她會不舒服,彎腰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在她耳邊輕聲哄著:“我抱你去床上睡,坐在這里睡不舒服”
竹思君小嘴一張一合地說著,只是沒人聽懂的說的是什么,或許是夢話
李斯未把她放在床上,一只手被壓在竹思君的脖子下,抽不出來?;蛟S是這個姿勢枕的太久,李斯未的胳膊開始麻了,但他也沒著急抽出來;他害怕把竹思君吵醒,就這樣他忍著麻勁又等了一會兒??粗耆了?,李斯未把胳膊抽出來正想坐在別處活動一下,竹思君突然拽著他的胳膊,小聲說“陪著我”,興許是她聲音太小,李斯未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這才聽見他的說的話。他激動的心情,無暇顧及身體上的不舒服,他的內心是異常欣喜的,他終于能和夫人一起睡覺了。
李斯未脫去靴子,把腳放進下人們準備好的水盆里認真的清洗。洗到自己認為干凈了,才褪去外衣,著一層里衣躺在竹思君的旁邊,他躺在堅硬的像是風干了很久木乃伊,絲毫不敢亂動。反觀旁邊的竹思君睡著后一點形象都沒有;腿搭在李斯未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胸上,腦袋抵在他的胳膊下正呼呼大睡呢。
李斯未從未經歷過房事,此刻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呢,在心里默念著“趁人之危,不是真君子”只是他表現的像是正義人士,實則他的某處正在燃燒,全身的溫度也在上升,額頭上也有輕微的細汗。但他仍然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用著這樣的虔誠的姿勢,睜著眼睛看了一夜的天花板。有的地方和太陽一樣正在冉冉升起。
一夜好眠的竹思君,突然驚叫了起來:“什么東西,這么硬?”手還自處的尋找著。還以為是自己又把一些干果什么的放在了床上呢,只不過她并沒有睜開眼睛去所搜;因為她還是有點困,想在床上賴一會。她不動,李斯未也不敢出聲,因為此刻他是有點尷尬的;他比竹思君更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他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