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去海邊
重要的是陳楚凌離家之前從未有過靈息,他本身一些原因家族才沒有讓他學武。
陳楚凌早已想好了解釋:“三年前我在菜市場碰見了師父,當時他的錢包被小偷偷了,我見到幫他搶了回來。之后師父帶著我去他家吃飯,然后拜他為師。靈息是師父傳授與我,這是他鉆研多年出的一種功法,可以把他自身靈息大半傳授到別人身上。準確來說這身實力是師父的不是我的,師父傳授給我靈息后身體不如之前,沒辦法教給我太多招式功法,就讓我來泰海市實戰(zhàn)?!?p> 陳楚凌把陳英鴻心中的疑惑全部解答,繼續(xù)說道:“三叔,我這也是無聊練著玩。師父他老人家特別有意思,其實天虎杯賽事并不想?yún)⒓?,只是師父對天虎杯賽事金腰帶情有獨鐘,這才讓我過來爭奪,同時多學些實戰(zhàn)技巧。”
陳楚凌說的是有理有據(jù),這個說法比較有信任度。
倘若陳楚凌說靈息是他自身凝聚出來,那么其中必有蹊蹺。
陳英鴻沒有再詢問這件事,看著陳楚凌神情慈祥許多:“什么時候回家看看?”
“看看吧,反正以后肯定會回去的?!标惓枵f道。
陳英鴻輕輕點頭:“對于修煉的事你也不用太在意,把他當做強身健體就行?!?p> 陳英鴻莫名其妙說出這句話陳楚凌有些不太明白,顯然意思是再說你把現(xiàn)在的實力當成鍛煉,別想著用它做出任何事。
陳英鴻并不知道陳楚凌知曉靈力這件事,可是諸葛不如說過,靈息的實力提升到極高點后,是有機會變成靈力的。
聽陳英鴻的話自己似乎永遠成不了奇異人士,無論如何修煉還只是一位越人。
那天在天青城陳楚凌發(fā)現(xiàn)自己堂弟陳楚森和外甥李政陽是奇異人士后就覺得奇怪,為何家族中的人那么多是奇異人士,而自己只是為普通人?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沒人告訴過自己,大家有意再向自己隱瞞,包括曾經(jīng)身邊的朋友和指腹為婚娃娃親的慕思言。
這些問題陳楚凌暫時不能問出來,好不容易圓過去的謊話該被揭穿了,同時也會遭到三叔逼問。
陳楚凌笑了笑說:“我知道三叔,師父傳授我靈息的時候我也只是覺得好玩接受了,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傻事的?!?p> 陳英鴻聞言放心了不少,這次前來親自找陳楚凌就是擔心在陳楚凌擁有靈息后,想著去找阿普頓報仇,或者是去找慕思言。
阿普頓和慕思言都是奇異人士,陳楚凌即使達到越人頂尖,對于慕思言阿普頓來說仍是位普通人。
陳英鴻怕那時陳楚凌知曉事情真相后心灰意冷從而做出傻事,想提前讓他斷了這個念頭。
奇異人士的差距和越人有著一條鴻溝,找來世間最弱的奇異人士也能輕易秒殺這世間最強的越人,這就是本質(zhì)上無法彌補的差距。
“那就好,想在外面逛就逛吧,有了實力也別輕易招惹別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然,如果有人要找你麻煩,解決不了要及時聯(lián)系我。我們之所以放任你在外面,就是因為你答應過我們會照顧好自己,一旦被我們發(fā)現(xiàn)你有生命危險卻又不說,那么你爺爺肯定會第一個要把你抓回去?!标愑Ⅷ櫿f道。
陳楚凌笑道:“知道了三叔。”
陳英鴻和陳楚凌又聊了一會兒離開了體育館,家族里還有重要事情需要處理。
陳英鴻趕到泰海市見陳楚凌,為了兩個原因。
第一個是陳楚凌如何忽然間有了靈息,第二個是他擁有靈息后會不會改變心態(tài)。
兩件事都達到了陳英鴻的滿意,他也不想太多去約束陳楚凌,畢竟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事太多了,離開家族未必對他不是件好事。
陳英鴻內(nèi)心深處更希望陳楚凌就這么活著,遠離家族的一切紛爭,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
陳英鴻走后陳楚凌轉(zhuǎn)身往體育場外走去,把陳英鴻糊能過去使陳楚凌安心了不少。
體育場內(nèi)只剩工作人員在打掃,觀眾席上沒有了人。
陳楚凌站在碩大的體育場,抬頭仰望天空。
有兩件事陳楚凌一直埋在內(nèi)心深處,第一件,阿普頓當年在島嶼上打殘李鵬飛他們。第二件,六年前慕思言帶人前去家族悔婚,使整個陳家因自己成為笑話。
慕思言不想嫁給自己陳楚凌可以理解,那時的慕思言是奇異人士,自己不過是位普通人,她不想嫁無所謂,倆家人心平氣和的談就可以,陳楚凌也不會死纏爛打纏著慕思言。
陳楚凌恨的是因此事陳家乃至天辰集團全因自己受到了牽連,陳楚凌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有本事。
陳楚凌離開陳家為了保留陳家最后那絲尊嚴,當進入到天監(jiān)管所,發(fā)現(xiàn)自己實力可以變強,愿意用生命去換取。
陳楚凌想變強,變強之后不是想找回自己的臉面,更不是讓慕思言去后悔。
而是找回陳家和天辰集團因自己丟出去的顏面,是為了憑自己的實力去為李鵬飛他們報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李鵬飛他們的仇今生不報,陳楚凌至死都難以心安。
為了這兩點陳楚凌不怕在天監(jiān)管所遭罪,愿意為了得到強大的武技功法用生命換取。
體育場門口郭舒蘭李飛吳修等一行人等候多時,一起向著一家酒店趕去。
這是一次泰海市的狂歡,泰海市金腰帶俱樂部陳楚凌得到金腰帶,使泰海市眾多俱樂部武館都長了光。
陳楚凌郭舒蘭吳修他們在中午慶祝到晚上,陳楚凌中途喝吐了好多次,車票改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清晨陳楚凌醒來后悄悄出了金腰帶俱樂部,離別總是悲傷,陳楚凌不喜歡這種悲傷。
出了金腰帶俱樂部后,發(fā)現(xiàn)郭舒蘭的那輛紅色轎車停在門口。
郭舒蘭下車看著陳楚凌說:“我送你?!?p>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走?”陳楚凌問道。
郭舒蘭笑了笑說:“昨天下午我知道你改火車票?!?p> “蘭姐,沒想到你還偷看我手機啊?!标惓枵f道。
郭舒蘭翻了翻白眼:“是你讓我改的時間,你忘了?”
聽郭舒蘭一說陳楚凌有了一些印象,昨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自己見晚上走不了,拿出手機更改車票。
喝的有些多找了一人幫自己,現(xiàn)在想想就是郭舒蘭。
郭舒蘭說道:“我沒有告訴其他人,上車吧,別晚了。”
陳楚凌不客氣的坐入車內(nèi),來時沒拿一件東西,走的時候拿了幾身衣服和包里的天虎杯賽事金腰帶。
路上陳楚凌和郭舒蘭有一句無一句聊著,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直到郭舒蘭說了句:“什么時候回來,我請你去海邊玩?!?p> 陳楚凌想起這件事壞笑道:“舒蘭姐,不如我再改個車票,今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