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快跑吧,他們會殺了你的!”
說著,那位中年人的速度不減,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快消失在了蘇恒的視線當中。
蘇恒以為自己救了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位黑衣男人,直接沖出來一腳踹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隨后,又有幾名黑衣男子從中年男人的前方走了過來。
無奈之下,中年男人只好一路退到了蘇恒身邊。
“小兄弟,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前后都有黑衣人,再加上蘇恒主動挑釁黑衣人,中年男人自知蘇恒是跑不了了。
本以為蘇恒會感到害怕,可蘇恒竟然挺起了胸膛,有持無恐的說道:“沒事,我?guī)煾缚墒切扌姓?,對付他們就像是踩死螞蟻一樣簡單!?p> “蕭楚飛,你是從哪找來的這么一個幫手?”
為首的黑衣男子向前一步,一臉嘲諷的看著蕭楚飛。
“我……”
蕭楚飛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他很想解釋一聲:“我不認識這個人,他壓根就不是我請來的幫手!”
可一看到蘇恒臉上那勝券在握的樣子,蕭楚飛只是搖了搖頭,最終并未說出口。
本來葉玄天和千羽打算等蘇恒好好的被打一頓讓他長長教訓,知道以后不要多管閑事。
可聽到蕭楚飛的名字之后,他們倆的腳步立馬就停了下來,同時看向了蘇恒的方向。
“你是蕭家之人?”
葉玄天一臉詢問的看著蕭楚飛,倘若是他真的是韓家之人,那這個閑事他們倒也非管不可了。
“嗯!”
蕭楚飛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下來。
看到葉玄天向著自己這里走了過來,蘇恒的底氣那叫一個足。
他挺起胸膛,擋在蕭楚河面前,一臉囂張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
“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跟這位大叔道歉就饒你們不死!”
蘇恒雙手抱在胸前,仿佛已經看到了這些黑衣人跪地求饒的場面。
“那里來的逗比!”
為首的黑衣人人狠話不多,直接一腳將蘇恒踹飛看出去。
“張良,你干什么?”
怎么說蘇恒也還是一片好意,看到蘇恒被踹翻在地,蕭楚飛連忙將蘇恒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并且一臉憤怒的瞪了張良一眼。
“我干什么?”
“凡是阻擋我張家行事之人,殺無赦!”
張良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楚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我呸,什么狗屁張家,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還這么囂張,我看你們張家距離覆滅不遠了!”
蘇恒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沖著張良吐了一口濃痰。
如果不是張良反應過快,恐怕濃痰就黏到他臉上了。
“找死!”
張良絲毫不掩飾眸中的殺意,沖著身邊的黑衣人揮了揮手。
除了張良之外,所有的黑衣人手中都拿著橡膠輥,這些黑衣人掄起橡膠輥就要往蘇恒身上砸去。
蘇恒的心態(tài)真是穩(wěn)如老狗,哪怕是眼看著橡膠輥向著自己砸來,他仍然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師傅葉玄天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當然,剛剛的那一腳是意外。
“住手!”
果然,葉玄天冷哼一聲,就在眾人尋找聲源的同時,他就已經出現(xiàn)在了蘇恒的身后。
“又一個不怕死的!”
張良活動了一下手腕,一臉嘲諷的看著葉玄天。
葉玄天并沒有理會張良,而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蕭楚飛,問道:“他們?yōu)槭裁醋纺???p> 葉玄天一般情況下不救人,因為他不知道事先發(fā)生了什么,雖然蕭楚飛是蕭家之人,倘若他做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葉玄天也定然不會救他的。
聞言,蘇恒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蕭楚飛,明明蕭楚飛和張良之間認識,卻還動不動就要打人,難道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不能解決嗎?
“這個……”
蕭楚飛有些猶豫,葉玄天不知道他為什么被抓,他同樣也不知道葉玄天到底是壞人還是好人。
倘若是葉玄天和張良一樣,都是來抓他的,那他還不如被張良抓走呢。
好歹張良也也是醫(yī)都的,蕭家人以后還有機會把他給救出來,而秦天和蘇恒都不知道是哪里人,要是被他們抓走了,以后蕭家就算是想要救人都沒處救。
“你們走吧,我是偷了他們的東西!”
最終蕭楚飛低著頭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
“你,你竟然偷了他們的東西!”
蘇恒一臉失望的看著蕭楚飛,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義勇為居然遇到的是一個小偷。
可葉玄天并不為所動,他平生最狠別人騙自己,見蕭楚飛不肯說實話,直接一把掐住蕭楚飛的脖子,冷冷的說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倘若還是說謊,殺無赦!”
感受到葉玄天身上那股猶如實質的殺氣,蕭楚飛的身軀猛然一震。
他從葉玄天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葉玄天絕非是在說笑。
就在他剛要說出實情的時候,張良沒有耐心了,他惡狠狠的看著葉玄天,說道:“別在這跟我裝了,蕭家之人誰不想抓,跟老子搶生意是吧?”
說著,張良從一個黑衣人手里奪過橡膠輥,猛然往葉玄天身上砸去。
葉玄天一個側身,橡膠輥貼著他的身體擦了過去。
而后葉玄天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之色,先前他見這張良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當張良出手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對方是一個筑基期的修行者。
在南城,筑基期就是傳說,即使是在京都,筑基期都能站穩(wěn)腳跟,讓葉玄天想不通的是,在醫(yī)都一個隨便的打手竟然都是筑基期級別的。
“雕蟲小技!”
葉玄天嘴角微微上揚,躲避過橡膠輥的同時,腳尖微微一勾,張良便失去了重心,仰頭到了下去。
“良哥,你沒事吧?”
“良哥,剛剛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黑衣人均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張良,他們都知道張良是筑基期的修行者。
張良在他們眼中就是無敵的存在,由于剛剛葉玄天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所以他們并沒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