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這感覺了……
風(fēng)雨過后,歸于平靜。
余默抱著陀子琪的嬌軀,還是舍不得放手,肌膚潤滑,似出水芙蓉,嫩里透紅,仿佛吹彈可破。但他還是深感歉意,在危難之際,竟將人家給拱了,似乎有點乘人之危!向?qū)Ψ秸f了聲對不起!
絕對是出自內(nèi)心的話!
陀子琪臉上的紅霞未退,還有點嬌羞的說道:“你一個富家子弟,有著多少紅顏投懷送抱,不在乎我一個,說什么對不起?這是我自愿的,我不想在死前留下遺憾,沒有體驗過天倫之樂!
這是什么邏輯?給人家拱了還去多謝人?
余默有些苦笑:“始終都是我不對……,這樣的環(huán)境下,把你、把你給……”一時他不知道怎么說下來,閃爍其詞。不知怎的,以前玩弄女子的時候沒有這種愧疚的感覺,過后會特別開心?,F(xiàn)在感覺很是對不起對方,還有些婆婆媽媽的向人家道歉!
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賣買的游戲,可能沒有糟蹋人的感覺。而這次是沒利益關(guān)系,還是人家送上門的,覺得是乘人之危來行動的,所以就產(chǎn)生一種負(fù)罪感!更使他不可推脫的是,對方竟還是一個未曾被開發(fā)的荒野之地。
兩人肌膚貼得很近,面部幾乎是靠著的,互相都能聽到呼吸。
陀子琪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瞟著余默,只見他英氣的臉上,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像做了虧心事。她“噗嗤”的笑了一下,說道:“做都做了,還愣著干什么?莫不是一直都這樣……光著身體吧!”
她的聲音很輕,氣量很弱,在這靜謐的環(huán)境中,還能聽很一清二楚。
余默一驚,完事了竟忘記穿衣這個環(huán)節(jié),還抱著對方不放,說是不想侵犯人家,那是對天撒謊了!
當(dāng)下,他清理掉臟物,幫陀子琪穿上套裙,自己也迅速穿上衣服,才松了口氣。
陀子琪虛弱的身子不好動彈,穿衣服的神圣工作,當(dāng)然得由余默來完成,況且,裙子是極其簡單的穿法,沒有衣服繁瑣。
人體就是這么奇怪,不激發(fā)體內(nèi)的高強能量,在惡劣環(huán)境中,就顯得那么的脆弱;一旦激活起來,生命力又會堅韌起來。
陀子琪亢奮過后,被激活體內(nèi)的強大細(xì)胞逐漸消退,又回到之前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生命力正在消逝。
余默一驚,迅速又灌了兩三次被含化了的冰水,依然不起作用??拷?xì)看,灰蒙蒙的天色根本看不太清楚,探其鼻息,氣弱柔絲,看似離天堂不遠(yuǎn)了!
余默這次急了起來,再這樣下去,陀子琪必定熬不過一個鐘!
難道又要重復(fù)剛才陰陽刺激的辦法?那樣會使人的生命可以延續(xù),會使對方醒過來。但剛才瘋狂的一次,令她延遲了生命,這次要將起來,不一定能湊效,可能還會加快她生命的流逝,會把她捅死!
他不敢嘗試,一個方法并不一定第二次有效,可能還會適得其反。
他急得如鍋上的螞蟻,毫無辦法,迅速站起身要去尋找食物,可謂是漫無目的,像一頭沒有方向的野獸,狂野的奔跑!
他慌亂、悲哀,第一次感覺到無奈的恐懼,甚至懊悔!
懊悔自己為什么要搞這些狗屁高速飛行器,安安定定的跟隨父親經(jīng)商不好嗎?非要愛好該死的科技,弄得屈楚蟬不知去向,生死未卜,而陀子琪又危在旦夕,不時就會命赴黃泉。
這些都是自己造的孽,都是自己要搞出來的高速飛行器帶來的禍!
不是的,全都不是!都是這該死的地下冰窟,為什么要塌方??!偏偏選擇的是我們?
我們待在飛碟里面不好嗎?為什么要下雪地上玩呢?
余默像一頭瘋了的野獸,沒頭沒腦的狂奔,一切的罪責(zé)都?xì)w于自己,全部的細(xì)節(jié)都定了一次罪!
但是,任何的定罪都于事無補,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
余默接近癲狂,大聲呼喊,聲音在空中回蕩。他走出不遠(yuǎn),因為沒有食物的緣故,狂暴的動作使他一陣暈眩,也倒了下去,造成昏迷狀態(tài)。
此刻,兩人都昏迷過去,命沿一線,只怕雙雙都得奔赴黃泉,路上好有個伴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余默柔柔醒轉(zhuǎn),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堆篝火。
那堆篝火離自己不遠(yuǎn),燃燒的很猛烈。
他甩了甩頭,似乎不太真實,難道自己死了?下到地獄,對他實行火刑?
他回憶起昏迷前的記憶,似乎這里灰蒙蒙一片,光線很暗,沒有篝火在此的?。≡趺赐蝗簧鸹饋淼??
火的光線照得很遠(yuǎn),方圓十米之內(nèi)都照得通明。但是,似夜幕的周圍,還是將這里籠罩起來。
突然,篝火背面似有一道影子閃動,手中還拿著一串東西在火堆中燒焙。這道影子像一個人影,在火堆背面被火隔開,忽隱忽現(xiàn),看得不太清楚。
余默體力還算可以,剛才的暈厥是急躁引起的暫時性昏迷,還不至于到死亡邊緣。此刻,他慢慢爬起來,向那影子走去。
那影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異常,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想逃避的樣子。
余默緩緩的走過篝火的另一邊,距離那個影子只有六、七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
那個影子,不!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人,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特別的清楚。
這個人是外國人的面孔,棕色皮膚,金色毛發(fā)裸露在頭巾外面,身上穿著厚厚的大衣,包成像個粽子一樣,是個女人的特征。她見余默亦步亦趨的靠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樣子有些膽怯,嘴中還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是外語,不知何解。
對方說的不是英語,要不余默絕對能聽懂。
余默正在奇怪,這座地下的死城,怎么有人生活在這里?
莫非……!
南海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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