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見證了寧潑在神紋池內的一切,足足開啟了三十條神紋,一整條經脈,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恐怕從今往后都無人超越了。
光是在神紋池內洗禮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寧潑乃是絕世妖孽,整個學府都要好好培養(yǎng)。
今日整個龍精院所有學子全部到了湖泊邊,看到了寧潑在神紋池內從開始到結束所經歷的過程。
從最開始的慘叫,心神瞬間放松時的徹骨痛苦,再到之后的默默忍受一言不發(fā),到最后平靜面對。
其中的滋味只有寧潑才懂吧。
秦蒙與秦裴玉看著來到他們面前的寧潑,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不過秦裴玉卻是異彩連連。
秦蒙道:“希望你今后的成就也如今日一樣,到時我和你切磋。”
話音落下,渾身血氣涌動,腳步一踏,直接如流星一般沖向高空,向自己洞府而去。
現(xiàn)在的寧潑確實妖孽,但他和秦蒙之間的差距還很大,秦蒙現(xiàn)在可是開了九十條神紋的存在,真正的龍精境,距離龍魄境只有一步之遙。
所以,現(xiàn)在秦蒙說這樣的話確實合理。
沒有人覺得秦蒙狂妄,反而就是應該如此。
秦裴玉走過來凝視著寧潑,在他周圍轉了一圈,越看越滿意,然后看著寧潑笑道:“加油修煉,我很希望與你并肩作戰(zhàn)。”
寧潑不認識這個女子,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秦裴玉也如秦蒙一般血氣涌動,一個跳躍直沖高空中的洞府。
此時,包括龍精榜前十的學子以及所有學子都看著寧潑,都好奇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當年他們進入其中洗禮時,那可是疼的死去活來,想堅持都堅持不了,那種疼痛比被妖魔撕碎都要疼,怎么可能堅持到逆天開啟三十條神紋?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葉夫子抬起手揮了揮道:“好了,看也看完了,該回去修習功課了,別在這耗著了,沒意思,都散了?!?p> 葉夫子剛才還一臉興奮大笑的臉,此時說變就變,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學子們都鼓了鼓嘴,不敢說什么,然后一一轉身向學院而去。
而實力強勁的前一百名學子則是深深的看了幾眼寧潑便各自向洞府而去了,他們實力境界已經接近龍精境,不需要再學習,只要認真修煉自己的武技就行。
至于前十名的學子則是向寧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也回洞府去了。
片刻間,湖泊邊只剩下了三位夫子和寧潑。
葉夫子走過來看著寧潑沉聲道:“你很優(yōu)秀,意志力很強大,本夫子很佩服,但是作為一名學子不能狂妄,不能目中無人,一切要以修煉為主,爭取早日達到龍精境?!?p> 寧潑點頭道:“我會努力的。”
葉夫子點頭,看了一眼曲夫子道:“老曲,我們先去上課,其余之事就交給老郭了?!?p> 曲夫子此刻看向寧潑的眼神那是放光的,越看越滿意,但又看了一眼郭夫子,撇了撇嘴,如果他先接手此子的話,那他可就是寧潑的第一個老師,這其中的說法可就多了去了,不過既然都成這樣了,那就沒辦法了,總歸也是寧潑的老師,也算不虧。
曲夫子拍了拍郭夫子的肩膀道:“老郭,希望你好好教,實在不行,我可以代勞?!?p> 郭夫子笑道:“放心吧,你們快走吧?!?p> 隨后葉夫子和曲夫子走了,郭夫子看著寧潑淡淡笑道:“好了,先跟老夫去私塾,之后再回草屋,給蔬菜澆水。”
寧潑微笑一拜道:“遵夫子之命。”
郭夫子哈哈一笑,向前走去,寧潑跟上。
回到私塾之后,其他學子都在上課,比較安靜,寧潑拿了令牌與水晶球獨自一人先回草屋,郭夫子還得上課,之后就來。
此時,草屋內,小黑依舊在睡覺,而且還是仰天四腳朝天躺著睡,口水都流了出來,寧潑看到這一幕就有些好笑,剛要一腳把他踢醒,但隨后一想還是算了。
這家伙最近很是奇怪,自從昨日到來后就一直睡,今日還沒醒,并且作為吃貨的它竟然沒吃過東西,這就實在不正常了。
“難道這家伙要變異了?”
如此一想,寧潑眼睛就是一亮,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太好了,不知道這家伙下次會變成什么樣。
不過,現(xiàn)在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如果不是變異呢?
生病了呢?那就有些不好辦了。
但它渾身充滿著血氣,這會是生病的樣子嗎?
寧潑此刻真的很無語,想來想去還是順其自然吧,這家伙比較神秘,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隨后寧潑出了草屋,看了一眼綠油油的蔬菜,開始澆水,這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溝渠早已經修好,寧潑只需要把壩打開就行。
作完這一切后,天色還早,寧潑想起了給郭夫子釀酒一說,嘴角一勾,這異世界根本沒有白酒這種烈酒,甚至比啤酒的度數(shù)都低,那自己把這烈酒釀出來,就不信這郭夫子不嘴饞。
隨后寧潑開始釀酒,要說度數(shù)最高之酒,那就是蒸餾酒了,自己再用糧食搭配,那就是活脫脫的青稞酒了。
不再遲疑,寧潑依照前世的釀酒記憶開始釀制,這一折騰天色就不早了,寧潑的酒差不多可以了,就等著發(fā)酵了。
三天后就可以喝。
傍晚時,郭夫子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個飯盒,放在石桌上,向草屋內喊了一聲:“小子,吃飯了?!?p> 寧潑出來,臉上還有些黑灰,這是剛才做蒸餾酒燒柴火時弄得,他自己都沒發(fā)覺。
郭夫子笑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呢?臉上弄得一團黑。”
寧潑抹了把臉也不在意,坐下開始吃飯。
郭夫子時不時對著酒葫蘆悶一口,滿臉陶醉。
寧潑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有些無語,就這樣的酒做出這副樣子有意思嗎?真把自己的酒當酒了?
寧潑只好道:“夫子,后天,你就可以喝我釀的酒了?!?p> 郭夫子喝酒的動作一頓,詫異道:“你釀酒了?”
寧潑指了指自己的臉道:“這就是釀酒造成的。”
郭夫子不淡定了,問道:“那為什么要在后天喝?”
寧潑解釋:“我釀的酒需要發(fā)酵,時間越久,酒越好喝,后天就差不多了。”
寧潑自顧自說著,一邊吃菜,殊不知此時的郭夫子臉色已經紅了,不停的蠕動喉嚨,他感覺到這寧潑釀的酒說不定真的比他的好。
因為他釀的酒,根本沒有發(fā)酵這一說,釀好就是喝,他始終認為還缺了點滋味,但一直找不出問題所在,現(xiàn)在聽寧潑說出發(fā)酵這個詞,他眼睛就猛的一亮。
一時間,此刻的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