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結婚的事也有了一個確定的時間。
由于小藍沒有親人,也不用走太多的流程。
而且陸千川的父母親都是獨生子女,他沒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而且外公外婆去世的早,他的親人也就只有父母和不知蹤影的爺爺。
相比于其他人結婚,他和小藍就簡單多了。
在晚飯的時候,陸千川也嘗試的問了一下陸海昌婚約的事情,但陸海昌則是一臉驚愕,說他這都快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了,怎么可能有婚約?
謝玲以為陸千川只是開個玩笑,笑罵了幾句也沒放在心上。
入夜。
陸千川依舊是睡在了一樓的沙發(fā)上,本來謝玲是讓他去和小藍睡一屋的,但后來又考慮到小藍的思想比較保守,謝玲也就作罷,沒有再督促兩個年輕人。
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陸千川依舊如往日一般枕在大白的身上。
這即將要結婚,他的心里不免還是有些小激動的,睡覺都有些睡不太安。
索性他就拿出手機,將陳曉和呂老師的聊天賬號都給拉到了一個群里。
說說話聊聊天,促進一下感情,到時候也方便一起去調(diào)查陳曉老家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都沒什么好聊的,但陸千川一說自己快結婚了,心情異常激動的事情,陳曉和呂老師就來了興趣,話題瞬間就火熱了起來。
呂老師:“陸公子,我跟你說,這結婚可真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什么婚車,婚戒,請?zhí)?,攝影……反正很多東西夠你忙的?!?p> 陳曉:“對了陸哥,還有伴娘伴郎之類的,你是不是也沒考慮過?”
陸千川:“我剛回來沒多久,平時也就接觸過你們兩個。”
說到這里,陸千川才想起來自己回來后,還都沒聯(lián)系過當年的那些發(fā)小。
聊著聊著,話題開始從陸千川結婚的事,轉變到了呂老師的身上。
陳曉:“話說呂老師打算什么時候結婚?你這可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比陸哥可大多了。”
呂老師:“【嘆息臉】八年前,我爹如果不去跟人家賭博,把房子搭進去了,還欠了一屁股債,讓我家連彩禮都出不起,不然我估計現(xiàn)在我孩子都打醬油了?!?p> 陸千川:“可是,你現(xiàn)在的女朋友……也要彩禮嗎?”
呂老師:“她倒是什么都不要,但我想給她一個好的婚禮,一些好的生活,所以還是等我賺了些錢,再考慮跟她結婚的事情吧?!?p> 陳曉:“我也是和呂老師這么想的,小染一直纏著我,讓我跟她結婚,但我總覺得自己出個破出租屋,什么也給不了她,那也太對不起她了?!?p> 呂老師:“你那情況還好,我家還背著上百萬的債呢。對于我來說,這人間的彩禮錢太貴,我只能娶個陰間的?!?p> 陳曉:“我tm以后還要娶個怪物呢!”
這邊陳曉和呂老師的話題就又起來了,他們兩個都是通過各自的女友,知道了對方的女友不是個人,聊起來也都沒什么好驚訝的,也沒刻意隱瞞什么事。
三個大男人聊到了凌晨一點多,才將話題歇了下去。
陸千川這邊放下手機,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大白都已經(jīng)被他熬夜睡著了。
就當他打算也就此入睡的時候,忽然他的胸口一陣抽搐,緊接著渾身就傳來了劇烈的痛感。
“怎么又是在這種時候……”
陸千川下意識的就跑出了屋子,但是此時的外面卻沒有太陽,只有一輪皎潔明月掛在天上。
不過這一次病發(fā),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更有抵抗力。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適應了這種疼痛,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動已經(jīng)不再受到限制,至少跑起來不是很費勁,但是該痛還是痛。
看著夜空,陸千川有些絕望,他又要一整夜都要被痛苦折磨著了。
坐立難安的情況下,他忽然決定跑起來。
也許運動一下,身體發(fā)熱他就能好受一些。
一路沖出小區(qū),他跑的很快,背后都有些殘影。
還好因為俊林市這幾天夜禁的緣故,一到夜晚,無論哪里都幾乎看不到人影。
他跑過了小街,跑過了小樹林,一路跑到了海邊,他才感覺身體開始脫力,無法再繼續(xù)行動。
躺在沙灘上,他氣喘吁吁,冷汗一直在冒,頭腦漲痛的很,他感覺自己很快就要再次昏迷過去。
事實證明,身體發(fā)出的那點熱量根本無法讓他緩解疼痛。
就在他視野模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遠方的海上傳來一個女人的憤怒聲。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法則錯亂之地???”
只聽到這句話,他就昏睡了過去。
而此時在海面上的天空上,公孫裳荷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天衡與佳淑。
“圣女大人!您可別掉以輕心!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都是假象!等你去了那警察局,還有那煉尸之地,您就知道那里有多恐怖了!”天衡哭喪著臉說道。
“是?。∈ヅ笕?!當初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結果差點就被人家煉化成了傀儡?。 奔咽缫糙s忙勸阻。
“我還就偏不信了!這里天地靈氣如此稀薄,還能支撐起什么強大的法則存在!”公孫裳荷說著就要向著小鎮(zhèn)飛去。
正當她臨近海邊之時,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極寒的氣息,這讓她驟然警惕起來。
待她目光看向海邊正躺在地上的一個身影時,她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此人有些古怪,既然能散發(fā)出如此寒意,定不是個凡人才對,可我卻感知不到他的修為……”
天衡佳淑速度較慢,隨后才趕來公孫裳荷的身邊。
“這怎么還有個在海邊睡大覺的?”天衡一皺眉,想到之前圣女大人對他的諸多不滿,立刻開口道:“敢攔圣女大人的路!我這就去把這家伙給踹了!”
公孫裳荷倒是沒有阻止他,雖然她口頭上說著什么都不怕,但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
天衡御劍降落到沙灘上,二話不說就要一腳踹在這躺著睡覺的男人身上。
但這一腳開剛抬起,他忽然覺得躺在沙灘上的這男人的臉,有那么一丟丟的眼熟。
隨后他又仔細的看了。
熟!
太TM臉熟了!
“??!”
天衡大叫一聲,立刻御劍向著公孫裳荷的身邊逃竄。
“是他!圣女大人!就是他!”天衡大喊著:“就是他把我和師妹關進煉尸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