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此時(shí)快步走到顧好身邊,嘴巴一張,那話語就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從他嘴里滾出來。
“小師妹為何走的如此快,莫不是有什么要緊事要做?!?p> “嗯,的確是有事要做?!鳖櫤没氐溃骸暗膊皇鞘裁匆o事?!?p> “那我是不是叨嘮小師妹了?”陳奐生一臉的罪孽深重的樣子,“啊,那我罪過可大了!”
顧好“…”
無語的她決定采取不聽,不說,不理一一三不措施,若無其事地走到聞道牌下。
聞道碑顧名思義就是一塊石碑,高約1200尺,寬約45尺,上面刻滿了字跡,皆是聞道之人的所思所想,俞往上字跡俞稀疏。
顧好瞇著眼望向高處,神色不明。
“你是要聞道嗎。”陳奐生來到她身邊,道:“我也是,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
顧好淡淡的應(yīng)了聲,捏了個(gè)法決,在陳奐生震驚的眼神中朝碑頂飛去。
“哇,那人是誰?”
“好厲害唉,竟然能御風(fēng)而行!”
“好厲害!”
“她是誰?”
………
“小師妹可真歷害!”陳奐生驚嘆道。
而眾人口中的厲害人物此時(shí)正在很卑鄙地將某人刻的話從聞道碑上刮掉。指尖聚集靈力,將自己的感悟一筆一劃地刻在聞道碑上。
望著自己的成果,顧好彎了彎嘴角。喚出小琉璃鏡御器而去。
眾人望著顧好遠(yuǎn)去的身形,咽了咽口水。
“那人是金丹期了嗎?”
“不是吧,金丹期的長老沒這號(hào)人物啊!”
“我也覺的不像,應(yīng)該是用了某種法決吧?簫師兄當(dāng)年不是以筑基之境乘風(fēng)而起的嗎?”
“簫師兄?可是簫隨!”
“正是,一年前簫師兄也是同這般在聞道碑上刻下‘我即萬物,我即萬法’的感悟,我觀之后成功筑基!”
……
陳奐生順著樓梯攀爬到顧好停留之處。望著眼前入石三分的字跡,內(nèi)心天雷滾滾。
“這里原來刻的是簫師兄的話吧,怎地被人刮了改成別人的了!”說話的是玉女峰的小師妹一一霍華妝。只見她捂著嘴,美目圓睜,似是不敢相信。
“不過這其中蘊(yùn)含的道義可不比簫師兄的差?!被羧A妝順著筆畫用指尖臨摹,念著碑上的文字,感悟頗深,目光有些渙散?!耙涣凳畷?huì)!那姑娘可不是一般人??!”也顧不上和陳奐生套近乎,暈暈沉沉地下了聞道碑,嘴里念念有詞?;氐接衽灞愠晒χ?。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陳奐生找到了在人群中八卦的人,想知道小師妹的用意。一瞧,還是個(gè)熟人。
“喲,這不是黃席蓉嗎?!标悐J生作出夸張的表情,為她的到來感到震驚。“你不是說三年內(nèi)不再踏入聞道碑半步的嗎,今日可是破誓了呀!”
“滾犢子,你不說誰會(huì)知曉?!秉S席蓉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敢說出去我就宰了你的兇狠樣。
“喂喂,姑娘家家口吐芬芳可不好,小心傳入你師父的耳邊里,到時(shí)少不了你一頓打。”陳奐生笑瞇瞇地說道。
“卑鄙!”黃席蓉癟了癟嘴,顯然不想和面前的小人交流。
陳奐生笑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shí)我?!?p> 黃席蓉惡狠狠地用目光剜了他一眼,將他拉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