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腦中回想了一下“石無鹽”剛剛的話語,立馬清醒了,按住在他身上作亂的柔荑(ti二聲),“您是玩累了嗎?”那人可不敢就這么讓他走,萬一他又被其他人給拉走了,或者直接揮揮衣袖,不把他放心上,該如何是好?總之會比現(xiàn)在麻煩。
“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
當面,那人還真不敢答出發(fā)自他內心的實話,他是抱著要討好對方的目的來的,所以能多狗腿就要有多狗腿,而狗腿從不會去懟要討好的對象。
“不,哥你說笑了!”那人擺手擺頭的,很是堅決地否定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擔心自己是不是沒有招待好哥,所以讓哥不高興了,故此一問?!蹦侨擞樞τ樞?,訕笑得長就能連自己都騙過。
“那現(xiàn)在我出去,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沒有,沒有,您請。”
“石無鹽”泰然自若地推開門,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開始在大街上肆意地觸摸她人的身體,尤愛擁擠的地方鉆,其行為俗稱猥褻。
這一舉動引起了一伙流氓團體的注意。
穿得這么好,來做這種事,要么是因為心里有特殊需求,要么是故意打扮成這樣的混子。但不管哪一種這都是他們可以要挾的把柄。
于是一行人,跟在“石無鹽”背后拍了不少的證據(jù)照。
“諸位跟了我這般久,所謂何事?出來說個明白?!薄笆療o鹽”還以為是請他那人的人。
“小伙子有勇氣,竟敢這般直接地點明我們的存在!”流氓團體的頭子開口就夸“石無鹽”其蠢無比。
“石無鹽”又收集到了一些陰氣,心情稍稍變好,所以有了心情陪這些人玩玩。
“小伙子是哪家的少爺?”
“石家?!?p> “石家?沒聽過,該不是哪個無名小家庭吧?!”
“石無鹽”也有些不確定,要說石家多有錢,倒也不見得,可要說石家沒什么錢,那他家養(yǎng)的那么多保鏢也不是靠的賒賬,并且剛才那人還看在石家的份上,乖乖地被他戲弄了一頓。
“石無鹽”搖了搖頭,“那單純是你們見多識少!”
“這樣那就好辦了?!绷髅ヮ^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證據(jù),得意非常,“你剛才做的事我都錄下來了,要是不想身敗名裂,那你就乖乖聽我們的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p> “石無鹽”不屑一顧,這簡陋的威脅手段,簡直要笑掉他的大牙,“我都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些事,肯定是不怕的!你們~還不夠看!”
“哼!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石無鹽”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了,不由得有些新奇,直到他的身體吃了第一拳,感受到痛的時候,他才恍然,自己現(xiàn)在可不是硬剛得過的。
他抓住那個打了他一拳的人,巧妙地反關節(jié)一擰,將其扭擋在自己的身前,囂張至極,“你們通過敲詐勒索能夠得到多少錢?跟著我,可以得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