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與不成就看今晚?!?p> 張易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計劃本就是臨時所改,更何況他覺得勝算很大。
如此一來才能真正意義上的一網(wǎng)打盡。
夜幕降臨之際,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城墻邊上響起,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動。
也并非沒人注意,而是注意到的人根本就是視若無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過去了多久,已經(jīng)是入夜三分,已經(jīng)到了寅時初,大概夜里三點多一些。
整個城市靜悄悄的,靜的有些詭異。
然而城市之中漸漸的卻開始彌散出一股血腥味。
“敵襲!敵襲!”
凄厲的嘶吼終于打破了整座城市的寧靜。
“開城門!”一聲嘹亮的軍令傳遍整個城市,早已經(jīng)部署妥當?shù)谋娙撕狭⒊情T大開!
轟隆隆聲中馬蹄的聲音開始響徹整個城市,民眾那是嚇得壓根不敢出來。
而只要民眾不出,整個城市就還在張易的掌控之下。
此次進入的只有六萬大軍,其他的全部駐扎在城外。
而這六萬士兵當中有著四萬乃是降兵,這四萬的降兵被分成了數(shù)十個方陣由東萊郡兵帶領(lǐng)著向著城中那些反抗的世家發(fā)動攻擊。
經(jīng)過羊續(xù)的辨別,所有此次參與阻擾開城的世家,張易一個也沒放過。
反抗的就地格殺,乖乖投降的還有一線生機。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入這座城市的時候,整座城市已經(jīng)進入了最后的清掃階段。
而普通百姓依舊沒有一人出來,街道上的馬蹄聲還在提醒著眾人,這場戰(zhàn)爭還未徹底的結(jié)束。
直到巳時初,上午九點,整個臨淄城才安定下來。
通報全城,叛賊已經(jīng)全部伏誅,這才有民眾大著膽子出門查看。
由于張易那鐵一般的紀律,但是有人敢私闖民宅的全部格殺勿論!
在這場戰(zhàn)爭當中,因為犯事而死去的叛賊足足有一千多人!
這就是叛賊與正規(guī)軍的區(qū)別,他們無拘無束慣了,即使有著死亡的威脅,依舊有人敢觸張易眉頭。
對此張易沒有一點心慈手軟!
“侯爺,戰(zhàn)果出來了。”
到了九點左右黃忠才將所有事情處理完,前來匯報結(jié)果。
“侯爺,此次戰(zhàn)爭,東萊郡兵死亡兩百零七人,傷一千一百二十人。
降兵死亡三千二百人,其中因為軍紀被處死的有一千三百一十人,傷病三千四百人?!?p> 黃忠的這個數(shù)據(jù)讓張易眉頭直皺,已經(jīng)偷偷進入了城中竟然還有這么高的傷亡,這簡直讓他大為惱火。
尤其是叛賊,簡直有點一無是處的感覺,連帶的就連東萊郡兵的傷亡都超出了張易的預(yù)料。
“怎么會死傷這么多人?”張易壓著憤怒問道。
“主公,一方面因為降兵的素質(zhì)實在太低,不僅沒有起到好的作用,還拖了咱們的后退。
另外也是讓屬下沒有想到的,那些世家的私兵實在是太多了,預(yù)估恐怕不下兩萬!”
黃忠的這個數(shù)據(jù)的確嚇到張易了,一個臨淄城的私兵竟然多到了這個地步!
這也從側(cè)面反映出,如今的大漢朝在世人眼中到底多么的沒有威懾力!
如果威懾力十足,恐怕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該給的撫恤不要少,即便那些剛加入的降兵也給一半,另外,志才,你與漢升負責將降兵整合,剔除老弱病殘,有家室的可以安排解甲歸田,沒有家室的打亂后整編成幾只一萬人的部隊。”
“是,主公?!秉S忠與戲志才答應(yīng)一聲。
“另外,此次的收獲如何?”張易最后才關(guān)心起這次的收獲,那么多世家被抄沒,想來收獲不少。
“主公,錢財扣除獎賞之外大概有十億錢,糧草兩百萬石,田產(chǎn)與其他物資太多,還未統(tǒng)計過來?!秉S忠匯報道。
“十億錢!”
眾人皆是震驚之色,這些世家當真有錢,只是一個已經(jīng)落魄的青州而已,就有這么多錢。
“所有的物資運回黃縣,這里咱們暫時還無法經(jīng)手,沒必要就給這些殘余世家。
另外那些田地租給百姓耕種,稅收安現(xiàn)在的一半交。
今明兩日修整,后天漢升,子龍,太史慈你三人各領(lǐng)一千騎兵,三千東萊兵,外加三萬降兵,分別前往平原郡,濟南國與樂安國,給你們十天時間,將那里的叛亂全部平定。
本侯不需要你們清理的一絲不剩,但一定要確保沒有大股的叛賊藏匿?!?p> 張易對著三人吩咐,三人立即領(lǐng)命。
兩天之后,張易率領(lǐng)著剩余的兩千騎兵外加三千東萊兵外加三萬降兵開始在齊國境內(nèi)掃蕩。
其余兵馬被戲志才與武安國進行了整編,包括了那些收編的私兵與郡國士兵,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十日之后,整個青州除了黔陬縣的那股黃巾余孽之外已經(jīng)全部清繳。而一番大戰(zhàn)下來士兵的數(shù)量不僅沒減,反而收繳了一大堆,足足有十幾萬的烏合之眾。
除了這些烏合之眾外還有幾十萬被迫成為叛賊的流民。
張易立即組織人手將這些人全部送往黃縣進行收編整合,至于會分配到哪個縣城那就是諸葛珪他們的事情了。
而這段時間的戰(zhàn)爭也讓張易整合出了十萬可用的降兵。
加之原本的兩萬兵馬,至少目前他再面對那黔陬縣的數(shù)十萬黃巾余孽也是有了一定的底氣。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黔陬縣那邊聚集的黃巾余孽越來越多,似乎整個徐州的黃巾余孽全部聚集到了那里。
這讓張易感受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從管亥這里張易也了解到,原本的他們并沒有打算造反。
然而他們接受到了無名人士的資助與攛掇,這才讓他們突然間有了這勇氣。
這讓張易感受到了一股更加的不安。
仿佛有一只大手在算計著什么,而這只大手很可能就是那些世家。
但是張易又沒有證據(jù),只能靜觀其變。
從臨淄直奔黔陬,張易用了兩天的時間。
黔陬的城頭之上,典韋與許褚都是一臉的疲憊。
摸了把臉上的血水,許褚把手一甩咒罵道:“該死的一群瘋子,這是怎么了!”
如果此刻張易在這,一定會驚訝許褚的氣息,這哪里還是之前的許褚!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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