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宋月諂媚的低笑幾聲,道:“怎么會呢,容少爺氣宇軒昂的,誰見了都得一見傾心,您才是這昭州高門里的第一高枝,攝政王殿下都得是屈之高下呢?!?p> 馬屁誰都愛聽,容初然也不例外,至少宋月能明顯感覺到鉗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松了。
于是,宋月再接再厲道:“容少爺年紀輕輕,便武藝高強,試問天下女子誰不愛孔武有力的男子呢?”
“那你也喜歡?”
“呃………”
對上容初然深沉的眼神,宋月不得不咽下一口唾沫,道:“當然了,自從我知道我與容少爺您有婚約后,我不知道多高興呢?!?p> “你上次可不是這樣說的,”容初然嘴角輕扯,“少騙我了,不就是怕我把你丟下池塘嘛,至于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罷,容初然一把甩開宋月的手腕,離開了。
宋月表情凝固的愣在原地,半響后才回過神,暗罵道:“臭不要臉,早知道就把你這人物改成收夜香的,看你還敢說我惡心,呸!”
一提到夜香,宋月憋下去的尿意又浮了起來,倉皇的就要離去,誰知剛走了一個容初然,秦蕓蕓又跟著走了進來。
“你來干嘛!”宋月蹙眉道。
秦蕓蕓臉色很是難看,一雙眼睛猩紅的回道:“我說你這個侯府小姐怎么那么粗鄙,談吐沒有一點風雅也就罷了,附著我表哥卻又討好容哥哥,下賤!”
尿意逼著,宋月懶得跟秦蕓蕓鬼扯,抬步就要越過秦蕓蕓離去,誰知秦蕓蕓這個富家小姐看著小鳥依人的,力氣卻賊大,宋月還沒走兩步,就被秦蕓蕓拽了回來。
“你不許走,我還沒教訓夠呢,你這個賤女……”
“我就賤了怎么了!”宋月怒氣登登的盯著秦蕓蕓,吵架這一塊,宋月還真是從來沒受過氣。
“我還真就搞不明白了,偷聽別人你還有理了你,模樣是個好人家姑娘模樣,卻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還在我面前拿腔拿調(diào),就會一個'賤'字就敢出來教訓人,我怕你是沒被教訓過吧你?!?p> 一陣噼里啪啦,秦蕓蕓直接傻在了原地。
宋月對著秦蕓蕓上下打量一番,又道:“沒胸沒屁股,你想當賤女人還不夠資格呢?!?p> “你你你……”秦蕓蕓氣結(jié),“你難道就有胸有屁股?”
聽這話,宋月垂眼瞄了一下自己的飛機場,神色不自然道:“你長得丑,還能跟我比?”
秦蕓蕓頓時眼淚婆娑,看得宋月心一緊,這心理素質(zhì)忒差了。
“自己慢慢哭,我才難得哄你?!?p> 說罷,宋月就要離去,誰知就被秦蕓蕓反手抓住,兩人一陣糾纏,離池塘是越來越近。
這池子也不知道有多深,宋月生怕這秦蕓蕓把自己拽下去,可秦蕓蕓卻是勢必要把宋月拽下池塘一般,用力的往前后拉著。
僵持不下之際,宋月靈光一閃,松開了扯著秦蕓蕓的力量,而后稍稍側(cè)了側(cè)身子,一掌拍在秦蕓蕓后背,一下失去重心的秦蕓蕓直直的往池塘撲進。
噗的一聲,池塘水花四起。
見秦蕓蕓在水里撲騰個沒完,宋月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救命??!”
秦蕓蕓突然叫喊開來,宋月一驚,如果不去救她,那自己這個旁觀者可就遭殃了。
無奈,見秦蕓蕓越撲騰越遠,喉嚨都快喊破了,宋月只得一骨碌跳下池塘,抓住秦蕓蕓亂揮的胳膊往岸邊游去。
有人救自己,秦蕓蕓也沒看清是誰,便整個人都附在了那人身上。
宋月是越游越吃力,明明五米不到的距離,拖著秦蕓蕓死沉沉的身體,愣是游了半天,還嗆了好幾口水。
剛把秦蕓蕓拽上岸,院口一大批的人蜂擁而至。
容夫人見客人落水,大驚失色道:“快快,快去扶人。”
苓煙和幾個丫環(huán)匆匆上前,扶起地上的宋月和秦蕓蕓后,又聽容夫人說扶去廂房,又馬上扶著去了廂房。
廂房里,宋月與秦蕓蕓坐在椅榻上,一個就算狼狽也是坐姿端正,一個解了尿意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四仰八叉,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等著人送衣服來。
“喂,”宋月不滿道,“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是你救命恩人,不說一句謝謝也就罷了,你可別不識好歹。”
秦蕓蕓忿忿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掉下去!”
宋月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把我推下去唄。我說你這人的心可真是狠啊,要是知道你這么歹毒,我就應(yīng)該等你溺死在水里,等你下了陰曹地府再為你的歹毒行為追悔莫及!”
秦蕓蕓無法反駁,畢竟方才確實是想著把宋月推下去來著。
宋月拿起桌上的蘋果掂量著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最好把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些,我推你只是自保而已,堂堂秦家小姐謀殺宋侯府小姐未遂反掉入池塘,被寬宏大量的侯府小姐救下性命,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p>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僵硬的氣氛,而后傳來丫環(huán)的聲音,“兩位小姐,夫人讓我給您送衣裳來了。”
宋月睨了一眼秦蕓蕓,道:“去開門。”
“你憑什么吩咐我,要開門也是你去開門!”
渾身濕透的滋味不好受,宋月懶得和秦蕓蕓爭,便去開門了。
要不說容府氣派呢,這送來的衣服也是華麗得不似平日常服,像是參加大宴所穿,不僅宋月覺著夸張,連秦蕓蕓也是滿臉拒絕。
丫環(huán)道:“府里沒有女子的衣服,只有往日鳳懿公主來容府時穿過的,因為用料珍貴且只穿過一次,所以容夫人便收了起來,今日事發(fā)突然,還請兩位小姐不要嫌棄?!?p> “別說我欺負你,你先選?!彼卧碌馈?p> 不是金色就是紅色,秦蕓蕓視線在兩件衣服之中徘徊良久,才指著金色道:“就這個吧。”
說完,一丫環(huán)拿著金色華服帶著秦蕓蕓往左側(cè)室走去,苓煙拿著紅色華服跟宋月去了右側(c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