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撒老板,皇帝陛下其實一開始,并不想請您摻和這件事?!辈搅璧哪樕行╇y看,事情轉(zhuǎn)變成如今這種地步,就連步凌也不知道,這對狼郡來說是福是禍。
“朗盛青的孤傲,正如狼這種生物一般,撒某能夠理解,不過步先生,也請節(jié)哀順變吧?!比鲈茻熆嘞嘌b得倒是不錯,但這話傳到步凌耳朵里可就難聽了,節(jié)哀順變是幾個意思。
當(dāng)然步凌也不可能當(dāng)場發(fā)作:“就這樣吧,該打聽得我也都打聽到了,算算時日合該到了回京交旨的時候,撒老板,步凌就此告辭,來日再會?!?p> “再會,慢走不送?!?p> 這一回,撒云煙的店總算是清靜了,他的全盤算計已經(jīng)撒了出去,他和他的店,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虎郡與鷹郡、夔郡的大戰(zhàn),在十天后正式打響,先遭罪的自然是虎郡南疆天水城,逍遙護法段秋奉命,攜五萬軍馬秘密駐防,著實打了鷹郡一個措手不及。
這次出征,陰心雷雖御駕親征,卻并沒有帶很多的禁軍隨同,也就意味著他這三十萬大軍不過是普通的兵馬,而段秋這支援軍,幾乎有三成都是法師。
要知道,即使懂得最低程度法術(shù)的兵士,也要比只會武功的普通人的生命力和戰(zhàn)斗力強上許多,更何況這一萬多人的法師團,還全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虎郡精銳中的精銳。
胡友良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完全聽得明白撒云煙話里的意思,虎郡若再不孤注一擲,那就只會自取滅亡,因此,這一萬多人的法師團,幾乎是緊急情況下,虎郡上上下下能夠抽調(diào)出的所有人手了。
陰心雷吃了大虧,敵暗我明,加上實力懸殊,整個鷹郡大約兩萬人的先頭部隊,在對方還是零傷亡的前提下,被吃了個干干凈凈,天水城前,橫尸遍野,處處殘存著純能量法球爆出的坑洞。
戰(zhàn)斗既然打到了此刻,陰心雷也明白虎郡是在做困獸之斗,雖然他并不知悉虎郡是如何做到提前設(shè)伏的,但他現(xiàn)在沒時間考慮這些。
大隊人馬在天水城前扎營完畢,幾隊斥候已聽命返回京城召集禁軍來戰(zhàn),看來陰心雷這次,是要死磕了,然而他不知道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逍遙護法段秋,也在此地。
戰(zhàn)斗持續(xù)到現(xiàn)在約莫兩個時辰,他一次也沒有露過面、出過手,陰心雷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不了他。
雁蕩山......
胡友良已率大隊人馬楔入了雁蕩山左路山道,他驚嘆于撒云煙對于戰(zhàn)事的謀劃,雁蕩山道的崎嶇,保證了即使自己再多帶幾萬人,也完全塞得下,只是這里冬季實在寒冷,腳下又滑,沒有自己親自開道就連行軍都是個問題。
山道的另一側(cè),奎守一也已率大軍進入,胡友良的確能夠清楚地聽到大隊人馬的腳步聲,可他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夔郡這次是傾巢出動,連邊防都沒有留下一丁點人手。
舍得,這二字是奎守一的魄力,只有舍了自己曾經(jīng)的神位,舍了夔郡的大好江山,才能將虎郡這塊更好的地盤,當(dāng)做自己新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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