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少,媽媽回來了?!鼻匕惨菝撓伦约旱拇┏鋈サ男?,換上了一雙舒適的拖鞋。
此時華自少正在他的玩具堆里玩玩具。
秦安逸走過去再次說了一遍:“自少,媽媽回來了?!?p> “哦?!?p> 秦安逸看著眼前的孩子,突然腦袋一空,猛得就將手伸出,將華自少抓起扔向一邊。
“別玩了!”秦安逸伸出手掐住華自少的脖子。
“媽媽,媽媽……”華自少的腳在空中亂竄,手在努力扳開秦安逸的手。但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力氣太小了。
“哇嗚嗚嗚嗚,媽媽,媽媽……”眼淚從華自少的眼角流出,他好疼。
“誰啊,里面的人沒事吧!”
咚咚咚咚咚
家里的動靜太大,引來了旁邊的鄰居。
“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報警了??!”
外面的聲音很吵。
“嗚嗚嗚嗚嗚,媽媽,媽媽……”華自手的聲音變輕了,最后昏了過去。
在警察來之前,房東就先到了,把門給開了,急匆匆地進去,把秦安逸給扯開。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將華自少從地上抱起,嘴里叨叨著:“孩子,沒事吧。沒事吧……”
此時的華自少脖子已有了明顯的手印。
秦安逸也在掙扎著,她回來后換的拖鞋更是被她踢了出去。
警察來了,將秦安逸帶去問了話,可秦安逸卻什么也沒有說,就一直沉默著,然后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警察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好將秦安逸帶去做了檢查,結(jié)果是秦安逸身上患有多重病,明明是個二十幾歲的人,卻有著這樣的身體也是可憐。
沒辦法,總不能讓人死了吧。秦安逸住院了。
在秦安逸住院的時候,劉親常來看望她了,他是唯一一個來看望她的人。
劉親常走近病房,將自己剛從花店里買來的向日葵放在了病床旁邊的柜子上。
“最近感覺怎么樣?”劉親常輕聲問到。
秦安逸似乎并沒有聽到劉親常說了什么,只是認真地說著自己的話:“我有精神病,只是只有在自少面前才會犯,前幾天我又犯了,差點就害死他了,他……他可是我的孩子啊?!鼻匕惨菡麄€人的都在顫抖。
劉親常安慰著:“沒事,現(xiàn)在孩子的情況已經(jīng)在好轉(zhuǎn)了?!?p> 秦安逸的眼角泛著淚光,嘴里叨叨著:“就是因為我這樣,所以自少才會不理我的,覺得我可怕?!?p> 劉親常:“別想了,都會沒事的?!?p> 秦安逸每天都在自責(zé)自己,原本就蒼白的臉顯得更加無神了,嘴唇也干癟了,頭發(fā)垂在腦后胸前也無心打理自己只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華自少那邊雖有好轉(zhuǎn),卻仍然不容樂觀。
可哪怕希望渺茫,機會為零,國家也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
有時,劉親常也會過去看看華自少怎么樣了,一有好消息就想著趕緊告訴秦安逸。
秦安逸無精打采地看著窗外,諾有所思,秦安逸過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劉親常已經(jīng)在門口了,秦安逸再次問了劉親常:“您能幫我?guī)ё陨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