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堂叔 兄
“兄長!聽說振東醒了,這是真的嗎?”一臉油膩,身體肥胖的紅衣中年人,帶著一個比崔振東年偏大一點的少年快步走進房間內(nèi)。
少年冰冷的眼神帶著怨入骨髓的光芒,挺著身體雙手握拳。環(huán)視四周,最終停落在崔振東的身上。
“哎呀!我的大侄子,還真的醒了!這下好了!兩年后的族長之位是非你莫屬。到時候可以好好關(guān)照關(guān)照你二伯我哦!”綿中帶針,微笑下流露出一陣寒光的紅衣中年人,獻媚不甘道。
突然挺起胸脯,似乎是想到什么了,扭頭對著一旁的少年道:“振軍??!既然振東都已經(jīng)醒了!這下族長你是當(dāng)不成了!好好的跟著老子修行吧!”
“爹!我就是要當(dāng)下一任族長!我現(xiàn)在怎么也是五星靈氣的修煉者!要不是大伯偏心,傾盡家族的全力培養(yǎng)他!我一點也不會比振東差!再說距離族長之位的比賽還有兩年。我會更加努力的
而且,要是我可不會被自己的未婚妻給打死!”身著黑衣白褲,仰著頭,目中無人不服氣的催振軍說道。
“你這孩子!雖然,說的話很難聽!而且雖然這是事實,不過你老子我都還沒當(dāng)上族長,你就想當(dāng)了!要當(dāng)那也是在老子后面!”紅衣中年人不在掩飾他對族長之位的偷窺之心。明目張膽的表達(dá)他對權(quán)利的渴望。大聲笑道:
“再說了!東兒已經(jīng)活過來了,他的能力可不是你所能及的!就像當(dāng)年你爺爺,盡管很偏愛我,很想把族長之位內(nèi)定傳給我,可最后還不是我為了兄弟倆的和氣才讓給你大伯的!”
“爹,你的能力不比大伯差??!就算說是平分秋色,可是一點不過分??!當(dāng)年你怎么棄賽了。這是為什么呢?我真是想不通!
難道真的是為了和大伯的和氣,你們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再說你參加比賽就傷了和我的大伯的和氣嗎?大伯應(yīng)該不是這樣心胸狹隘,自私自利之人吧!
”明知內(nèi)幕,卻想助自己的父親奪得族長上位的崔振軍。故意說道:
“而且!你看大伯!為了振東弟弟,思前忙后的,你看現(xiàn)在他的臉色多差??!振東弟弟呢!又剛醒來,需要時間修養(yǎng),況且,他的年紀(jì)尚小,恐不能服眾。爹要不你勉為其難先代替大伯做幾天族長。替大伯分擔(dān)一點呢!”
“曹尼瑪!你們是來看老子的,還是來奪權(quán)的?。∫娺^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想好好的整整他們!”看著唱紅白臉的兩人,崔振東一陣反感。內(nèi)心開始盤算著怎么對付他們!表面還繼續(xù)維持僵硬的微笑,目視欣賞他們的表演。
“振軍!雖然老子很想替你大伯分憂!可是看你大伯的臉色好像不太愿意啊!”
只見催戰(zhàn)那憤怒的臉,像扭曲成暴走的獅子。成熟穩(wěn)重的慈祥面孔,燃燒起來的火焰隔岸可觀。如同文質(zhì)彬彬的紳士,在國仇家恨面前拿起長槍殺氣騰騰的看著紅衣男子兩人一言不語。
三長老、崔小滿和崔振東的母親玉蘭都是咬牙切齒,晃動著腿,都想一腳把這倆混蛋踢出去!
“哎呀!兄長你可不要誤會哦!我只是想替你分憂!再說這族長之位,本來就是咱們兄弟倆的,誰做不是做嘛!你說對不對!”崔燕想要激怒催戰(zhàn)生氣,從而好要出去散播對催戰(zhàn)不利話。
看清局勢的崔振東笑道:“二伯的好意我代我爹替我受領(lǐng)了,不過嘛!”
“不過什么呢?大侄子你盡管說!”平日里整天和自己頂嘴的小子,今天想吃錯藥似得幫自己說話。笑成燦爛如花的紅衣中年人得意問道。
“就是!不知道一個在自己侄子,剛剛脫離生命危險,在鬼門關(guān)上走一遭,身體極度虛弱時。
就來釜底抽薪,趁火打劫,明說是替人分憂,實則是狼心狗肺為了奪得族長之位。二伯你覺得這樣一個人配當(dāng)我們的族長嗎?”宮心計看多了的崔振東,對付這些小場面,還不是信手捏來就能壓死他們的。笑著道。
“嗨!你這孩子不懂就不要說!真是不懂事??!”臉紅心跳涌現(xiàn)的紅衣中年人笑道
“是嗎!、”還想繼續(xù)挖苦崔燕父子二人的崔振東,被一陣從房外飄進來的飯香味,造成腦回路打斷。
看著門外依次走進來七個人,端著一米長,放滿了精致生動、香氣飄飄的飯菜的黑色木盤子。
“少爺!飯菜好了,這些都是你平常愛吃的,您請食用!”說完依次含淚而出。
看著桌子上香噴噴的飯菜,崔振東忍不住肚子的催促!不顧眾人神奇的眼光和之前的空水戰(zhàn)。剛脫掉的鞋子,也沒顧得上穿。就跑到桌子前,像個逃荒餓了十幾天的流民乞丐,拿起一個雞腿,三兩塊就只剩下一個白白的骨頭。
紅燒肉、回鍋肉陪著手里的白饅頭。一口一個,筷子的所到之處,很快就宛如狂風(fēng)席卷過后。
端起臉盤大碗的羊肉湯,倒入嘴中,隨著喉嚨的抖動,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最后,舔了舔緊貼在碗中的香菜。長出一口氣,這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好飽??!真是爽啊!好久沒有吃的這么飽!”重新回到床上,揉著肚子,滿足的道
眾人感到一絲意想不到的詫異!
玉蘭捂著嘴,露出來久違的欣慰!
催戰(zhàn),原本燃燒的面孔,加上了一絲驚訝!
三長老,咬著牙瞪大了眼珠子凝視著!
紅衣中年人和催振軍則是在驚訝中多了一絲震驚!
崔小滿則是,嘴巴張成大大的哦型,雙腿發(fā)軟成羅圈行。眼睛嚇的都快掉到地上了!
“振軍,老子先走了!你在這里多陪陪你弟弟,等他休息一會陪他到莊內(nèi)多走走,有助于身體恢復(fù)!”察覺到崔振東有一絲異樣,為了尋找新的突破口,準(zhǔn)備脫身的紅衣中年人道:
“東兒,那你好好休息!二伯先離開了!兄長嫂嫂,既然東兒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辭了!”
“爹!我和你一塊走!”
“糊涂!你不覺得崔振東有一點不對勁嗎?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似得!你在這里尋找機會!試探一下!兒子我感覺咱們的好日子就到了!”看著催振軍也要離開的紅衣中年人,拉著他到門口在他的做耳邊小聲道。
“還請爹您放心,兒子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一絲詭秘劃過臉龐的催振軍笑道。
“族長,夫人,三長老,催神醫(yī)其實有一件事,我瞞著沒有告訴你們!”面露擔(dān)憂,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的崔小滿,看見崔燕父子暫時離開。
走到三人的耳旁邊內(nèi)心不安道:“這事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們四個,其實,其實、”
“其實什么,說啊怎么跟這個催神醫(yī)似得,說話吞吞吐吐的,沒有一點男人樣!”三長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你竟然敢這樣說我!雖然你是一個修行者,但也不能說我沒有男人樣!”催神醫(yī)不服道。
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崔振東,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又是什么情況?。〔皇且f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嘛!怎么感覺這是要干架?。 ?p> “好了,都不要吵了!小滿不是只能告訴我們四個嗎!趕緊說?。 痹谝慌钥床幌氯?,開始平復(fù)各自心情的催戰(zhàn)道
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閉著眼睛的崔小滿小聲道:“其實是少爺失憶了!他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四人異口同聲道
“這怎么可能??!東兒他不是好好的嘛!怎么會、”看見催振軍走進來,催戰(zhàn)快速的捂著了玉蘭的嘴。
“振軍??!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辦一下!去藥房給我拿一朵七星草來!”催戰(zhàn)心不在焉的道
“大伯!七星草可是要運往神農(nóng)會的特殊靈植物??!驗收的時候,神農(nóng)會問起來可怎么呢?”催振軍擔(dān)憂道
“叫你去!你就去,到時候我會親自向會主解釋的!”
“那好大伯!我這就去!”
待催振軍離開后,三長老憂心忡忡道“族長,七星草雖然不是直供的靈植物,但也是算得上,品級的一級靈植物十年才進貢兩顆。我們私自用一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催神醫(yī)!你看小兒的這失憶癥,該如何治療呢!”沒有理會三長老的催戰(zhàn)看向催神醫(yī)問道。
“族長!現(xiàn)有的藥物,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比得上七星草的了!在服用后,至于少爺?shù)氖裁磿r候能好,這就要看少爺?shù)脑旎?!”催神醫(yī)思考片刻道:
“族長今日之事,我會守口如瓶的!決不會泄露半點秘密!我告辭了!”
“哎這!老爺這可怎么辦?。 睂檶毶駤層裉m急躁的問道。
“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怎么辦!你們都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要和東兒說!”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都走吧!我有要緊的事要同東兒講!”
“好的族長!”
崔小滿,三長老和催神醫(yī)走出房間后。
“老爺!難道我也要離開嗎?”
“玉蘭你不要!你去給我看著門!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催戰(zhàn)此時仿佛像即將落馬的勇士,心力散發(fā),變成了沒有斗志的酒鬼。嘆氣道。
還想說些什么的玉蘭,對視到催戰(zhàn)那個悠重的眼角。強忍著淚點道:“是,老爺!”
“東兒!你從小天資聰明!是同輩人杰出的天才,就算是上一任的會主,也是對你十分認(rèn)可的。為父現(xiàn)在對你講的話!希望你可以聽進去!”催戰(zhàn)握緊著崔振東的手,哭道:
“現(xiàn)在我們面臨著內(nèi)憂外患,你二伯對族長之位的窺視!他已經(jīng)拉攏了大長老和二長老,要是他們知道了你的靈力和特殊能力都消失了,而且還失憶了!要是在兩年后的族長之位爭奪賽上,你要是沒有參賽或者輸了!那我們乃至整個宗族都會完蛋!
你二伯的為人,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就不多說什么了!他要是當(dāng)上了族長,那將是我們整個崔家莊的災(zāi)難,你爺爺臨終前不但講給我和族內(nèi)弟子的,還向各大勢力廣發(fā)邀請函!為的就是宣布取消你二伯的參賽權(quán)”
聽到這里,崔振東內(nèi)心更加氣憤,暗暗罵道“這對狗父子!族內(nèi)人盡皆知的事情!還敢拿出來顛倒黑白!還恬不知恥的說,爺爺想傳給你,真是臉皮厚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