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緊緊的盯著第一個沖上來的人揮舞出的拳頭,卻發(fā)現(xiàn)神奇的慢動作狀態(tài)竟然沒有觸發(fā)。
不過憑借常?,F(xiàn)在自身的實力,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這一拳。
至于硬碰硬,常海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后面還有那么多人以及有一個還沒出手的黃師傅,常海不得不保存實力。
常海左右合迎,輾轉(zhuǎn)騰挪,二十多個人愣是拿常海沒辦法,而且還找機會出手解決了幾個。
看到這種情況,黃師傅更是怒不可遏,大喊道:
“一群廢物!讓我來!”
等的就是你!老家伙,終于按耐不住出手了!
僅僅是交手的一瞬間,常海就清晰的感覺到了黃師傅和其他人的差距。
而且常海驚訝的發(fā)現(xiàn)和黃師傅交手的時候,自己那種神奇的慢動作狀態(tài)又回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慢動作狀態(tài)有特殊的觸發(fā)條件?
但常海來不及多想,因為黃師傅的招式又已經(jīng)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不知道打了多久,招式也已過半百,黃師傅卻依然沒能拿下常海。
“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到時是我小看你了。”
“你如此年紀(jì),就有這番實力屬實難得,要不你就答應(yīng)做我徒弟吧!我保證好好教導(dǎo)你?!?p> 黃師傅竟然一時起了愛才之心,開始蠱惑常海,然而常海卻對此不屑一顧。
“黃師傅,你本事不高,磨嘴皮子的本事倒是不??!你真有那么厲害,怎么遲遲拿不下我?”
常海有慢動作狀態(tài)做為輔助,早已立于不敗之地,這一番話又激怒了黃師傅。
“不知好歹,找死!”
說完黃師傅又朝著常海發(fā)起了猛攻。
常海且戰(zhàn)且退,在交手間,常海也終于搞清楚了黃師傅的境界,果然是偽先天!
此時常海和黃師傅又對拼了一拳,各自到底數(shù)步。
“黃師傅,都打了這么久了,不如我們就用最強的招式來一決勝負(fù)吧!”
黃師傅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
“我正有此意!”
常海和黃師傅對視而望,逐漸積攢身上的氣勢,積蓄身上的力量。
待兩人的氣勢都攀升到頂峰之時,常海和黃師傅幾乎同時而動,同樣是用拳碰撞在了一起!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只見一個人影從戰(zhàn)場中心被擊飛了出來。
眾人在定睛一看,站在原地的竟然是常海!那剛才被擊飛的豈不是?
“師傅,師傅!你沒事吧?”
被擊飛的正是黃師傅,現(xiàn)在正倒在地上扶著手臂。
“咳咳…小子,你這一招叫什么名字?”
“想要知道?你不配!”
常海剛才用的這一招,正是武技《崩山擊》!
說實話,《崩山擊》的威力讓常海角有些心驚,沒想到居然這么強!
雖然常海對《崩山擊》的使用還不是很熟練,但能用出十之一二,就已經(jīng)頗具威力。
“狗東西,你竟敢上我?guī)煾担⌒值軅?,抄家伙!給我弄死他!”
原來兇漢帶來的人早有準(zhǔn)備,把藏在身上的刀槍棍棒,全都取了出來。
正當(dāng)兇漢準(zhǔn)備圍攻常海的時候,醫(yī)院外卻突然警鈴大作。
兇漢聽到警鈴聲,心里暗罵了一聲。
“算你小子運氣好!兄弟們,我們走!”
“你記住,我們從前一般不會這樣上把干休的!你以后最好小心點!”
說罷,兇漢就攙扶著黃師傅,慌忙的逃離了醫(yī)院。
之前散去的人,有的其實躲在角落里,看著常海打跑了銅錢幫的人,都跑出來為常海喝彩。
“神醫(yī)真是太厲害了,居然還會武術(shù)!”
“這不是武術(shù)嗎?這是失傳已久的功夫吧!”
“神醫(yī)!你能不能收我為徒!我想跟你學(xué)習(xí)藝術(shù)和功夫!”
之前來找常??床〉牟∪?,這一刻仿佛都化為了常??駸岬姆劢z,紛紛圍著常海,想拜常海為師。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這兒有人打架斗毆!鬧事的人在哪里?”
一位身著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對著眾人問道。
然而現(xiàn)場的人卻都沒回答這位警察,反而把常海藏在了后面。
這位警察皺了皺眉頭,然后繼續(xù)問道:
“剛才是誰報的警?”
“剛才是誰…”
正當(dāng)這位警察準(zhǔn)備問第二遍的時候,角落里一位瘦小的眼鏡男緩緩舉起了手。
“你報的警?打架斗毆的人呢!”
“長…長官,剛才那些人都已經(jīng)走了…”
很顯然,這位瘦小的眼睛男也并不想供出常海參與了打架斗毆。
“什么?剛才跑了?”
這時候這位警察突然想起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著有一伙人攙扶著一個人離開了醫(yī)院,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剛才那伙人!
“所有人,跟我追!”
說完,這位警官又帶著其他警員,朝剛才那伙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直到確認(rèn)警方的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人才重新散開看著常海。
“神醫(yī),他們已經(jīng)走了…你看在剛才我們袒護你的份上,收我們?yōu)橥絾h?”
“是啊是啊…”
見到這般情形,常海嘆了口氣說道:
“承蒙各位抬愛,但我實在是無心收徒,還請各位見諒!”
“今天的坐診就到此為止吧,各位明日再來!”
這下起哄的眾人算是傻了眼兒,拜師沒拜成,這病也看不成了。
常海不在逗留,起身離開了會診室。
“唉,算了走吧,走吧?!?p> “真掃興,我還沒看過癮呢!”
“你可別說了,換做你,你恐怕早就被帶走了!”
第二個說話的人也是有些尷尬,沒再說什么,也灰溜溜的走了。
常海開車回到家,一進門卻發(fā)現(xiàn)駱冰顏竟然在自己的家里!
常海十分意外,對駱冰顏問道:
“你怎么在我家?”
“很意外嗎?”
駱冰顏反問道。
此時常海的母親陳翠芳正好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見常?;貋砹?,便對常海說道:
“海兒啊,這位姑娘說是你的朋友,過來找你有事兒,我跟她說你不在家,可她說非要在家等你,我就讓她留下了?!?p> 常海很是疑惑,轉(zhuǎn)身對駱冰顏說道:
“什么事這么重要,值得你到我家來等我?”
駱冰顏湊到常海耳邊,如吐芳蘭的小聲說道:
“到你房間去,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