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修的話說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蘇沫的身上。
凌薇然得意地看著蘇沫:蘇沫,這種場合你也敢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蘇沫有些慌張地抬頭看向葉擎佑,她不愿成為他們父子間的隔閡。
葉擎佑沒有看她,牽著她的手收緊,然后就聽見他低沉有力宛如宣誓般的聲音:“她就在這里,哪里也不會去?!?p> 葉正修氣的身子一抖,氣息不穩(wěn)地指著他怒罵道:“好,好,我看你被這女人迷了心智,你這個逆子,竟然還執(zhí)迷不悟,這個女人當初為了楚凌背叛你,這些年也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們的關系你還不明白嗎?你上次受傷不也是楚凌害的嗎?”
蘇沫心頭大震,葉擎佑受傷是楚凌做的?
蘇沫只覺得渾身冰冷,巨大的恐懼籠罩心頭,被葉擎佑抓著的手不由顫抖起來。
葉擎佑察覺到蘇沫的異樣,大手捏了捏她的手,似是安撫,然后對上葉正修的目光,神色淡然地說:“這些事,不用您說,我心中有分寸?!?p> “有分寸?有分寸你就不會放著薇然這么好的姑娘不要,偏要這個心思不純的女人,薇然哪里不好,論樣貌,學識,家世哪樣不與你相配?”葉正修憤怒的說道。
一時間,眾人都覺得蘇沫用了不得了的手段迷惑葉擎佑,看向她的眼神更加不屑。
而凌薇然呢?臉上早已布滿淚痕,一雙明眸紅紅地,幽怨地望著葉擎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惹人心疼。
扶著葉正修的白華攏了攏身上的披肩,陰陽怪氣地說:“擎佑,你父親也是為你好,男人嗎?喜歡玩沒事,但是也要分清場合?!?p> 葉擎佑冷笑,眼底沒有一絲溫度,“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到道了?”
“你!”眾目睽睽之下,被小輩這樣說,白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葉正修瞪大眼睛語氣慍怒:“葉擎佑,你怎么說話呢?怎么說他也算你的長輩?”
“長輩?我怎么不記得有過這樣一個長輩?”葉擎佑諷刺道。
遠處,顧衡端著酒杯,愜意的抿著。
推了推身邊的凌墨,揶揄道:“二哥,老大的嘴挺毒的?!?p> 凌墨將杯中的酒送入口中,淡淡地說:“嗯,是挺毒。”
“二哥,你,真的不過去嗎?你妹都哭的梨花帶雨了?!鳖櫤馇非返卣f。
“你妹!”凌墨將杯中最后一口酒喝完,起身上來二樓。
“哎·····二哥,你去哪兒?”
“看戲!”
---------
宴會廳,所來的賓客早已經(jīng)沒有心思享受美食美酒,大家都被眼前的場景吸引著。
“葉氏集團總裁因為一個女人,忤逆父親,拋棄未婚妻”是多么吸引人的話題,大家紛紛議論著,更有甚者拿出手機拍攝。
即使再畏懼葉擎佑,此刻也不能顧忌難么多。
蘇沫看著事情愈演愈烈,更加后悔答應歐陽明錚來參加這個上流社會的聚會。
她想離開這里,不是退縮,不是害怕。
是因為自始至終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是那么優(yōu)秀,那么挺拔,他應該是站在高高的金字塔尖,而不是和自己在這兒,接受著別人的議論。
蘇沫緊咬下唇,用盡力氣地想要甩開葉擎佑的手,卻被他緊緊攥住。
葉擎佑因為蘇沫的想法而有些惱怒,她就這么想離開,就不能相信自己?
可是看到她因為隱忍而發(fā)紅的眼睛時,又心疼不已。
抬起另外一只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秀發(fā),聲音輕柔地安撫道:“相信我!”
男人聲音低沉有力,沉著冷靜地雙眸給了蘇沫無比的安全感。
是啊!她是葉擎佑,是她拼了命都想見的人,是她說過不會再離開的人。
“嗯!”蘇沫點點頭。
凌薇然看著葉擎佑和蘇沫深情對視,恨得咬緊牙關,掌心被指甲劃破還是故作傷心地說道:
“蘇沫,我知道你喜歡佑哥哥,那你之前為什么要和別的男人走呢?我一直在等著佑哥哥,好不容易我們要訂婚了,你又回來搶走佑哥哥······”
“總裁,東西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