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并未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她并不傻,今日父親朝志成破例送給她一件貴重的夏季高定長裙,讓她穿上后,到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給遲氏集團(tuán)的總裁送西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件事有貓膩。
為了公司,她不得不聽從父親的話,拿著西服來到君豪酒店。
來的時(shí)候她還在包里放了一把瑞士軍刀,以防對方對她意圖不軌。
此刻,她倒是慶幸今日答應(yīng)了父親,這才讓她有幸再見到他。
念念不忘,終有回應(yīng)。
遲夜勛看朝雨暮從容的表情,知道她是知情的。
“真的愿意將自己當(dāng)成禮物送到我的床上?!边t夜勛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暗啞。
朝雨暮的臉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gè)問題。
眼前的人是她日日夜夜想了八年的人,可是一見面就讓她與他有肌膚之親,這樣的事她確實(shí)做不出來。
遲夜勛忍著心里的騷動,冷著聲開口:“給你最后的機(jī)會,要是不想,就趕緊滾,你父親讓人給我下了藥,你要是不走,后果自負(fù)?!?p> “下藥?”
朝雨暮撲閃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下什么藥了?”
此時(shí)的遲夜勛聲音早已暗啞的不行,他忍著身體的欲望,冷著聲說道:“為了確保事情能順利進(jìn)行,他給我下了催情的藥?!?p> “???”
朝雨暮向后退了幾步,遲夜勛握緊拳頭,怒吼一聲,“走,還是不走?”
朝雨暮被他嚇得轉(zhuǎn)身離開的房間,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
朝雨暮背靠在走廊白色的墻壁上,手心輕輕拍了拍胸口,安撫著方才受到驚嚇的小心臟。
她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離開。忽然她又想起遲夜勛剛才的話。
他被下藥了。
不行,她不能走,萬一走了,有別的女人來替他抒解需求該如何是好?
朝雨暮想了又想,最后她決定守在遲夜勛的門前,不讓任何人靠近半分。
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不行。
想通之后,朝雨暮如同一尊門神一般,精神抖擻,筆直如松的站在門口,守著里面的人。
一開始,朝雨暮不放心里面的遲夜勛,總是隔幾分鐘,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
怎奈大酒店的用料確實(shí)好,再加上這里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材料更是上上乘。
無論朝雨暮怎么屏住呼吸,依舊聽不到里面的一絲動靜。
她挫敗的垂下手,一屁股蹲在地上。
朝雨暮一直守在酒店的門口,前半夜還好,到了后半夜,架不住雙眼皮的打架,朝雨暮最終靠在墻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
西南邊陲的小鎮(zhèn)上,朝雨暮與弟弟朝清川,還有媽媽走在異域風(fēng)情的街道上,那時(shí)候她與朝清川大約十二歲。
朝雨暮性子跳脫,她歡快的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端。
前面拐角處就是她們下榻酒店,她沒有等媽媽和朝清川,先一步拐彎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暮暮,等等媽媽。”
拐彎前,身后還傳來媽媽的呼喊聲。
她并未聽媽媽的話,依舊我行我素的往前走去。
就在她快走到酒店的門口時(shí),看到前面有人手里拿著槍對著她站的方向。
朝雨暮睜著驚恐的看著面前滿臉絡(luò)腮胡,兇神惡煞的匪徒,手里拿著的冰淇淋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旁邊的小巷里忽然竄出一道人影,將她一把帶到一個(gè)溫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