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梁妃蓉又惡狠狠地瞪著陸琛,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這——”陸琛很是尷尬,“要是我告訴你,我也不清楚我怎么會在這兒,你相信嗎?”
“相信個鬼!”梁妃蓉馬上穿上鞋子下了床,她看了看房間,終于看清原來自己睡的居然是黃穎之前的房間,看來是自己昨晚喝醉酒走錯房了。
這時候,正好梁昊睡眼惺忪地從房間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路過黃穎房間門口時看見了房內(nèi)的陸琛和梁妃蓉,頓時雙眼一亮。
“爸爸,媽媽,你們這么早就起來啦!”
梁妃蓉看見梁昊,這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先是幫兒子洗漱,哄他睡覺之后打算收拾一下房子,然后又喝了酒。
昨晚一下喝懵了,那酒后勁又大,迷迷糊糊地進(jìn)錯了房間,沒想到陸琛在這兒,于是兩人才會睡在了一張床上。
梁妃蓉只要想到昨晚是跟陸琛同床共枕,便羞紅了臉,隨后她忽然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
“等等,你怎么會睡在這兒?黃穎去哪兒了?你把她怎么了?”
梁妃蓉頓時警惕起來,一臉戒備地盯著陸琛,陸琛之前對她做過那種事,黃穎又喜歡他,這讓梁妃蓉的腦子里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難不成自己昨天回家前,他們倆就已經(jīng)做了些什么,之后自己又……
這個想法一出來,梁妃蓉頓感不安,她看了看四周,開始物色合適的武器防身,對陸琛也是充滿戒備。
“妃蓉,這可是我家,我能干什么啊?!标戣o可奈何地說道,
這房間也是我的啊。
“你別胡說了,還你房間呢,這分明是黃穎住的好嗎?而且……”梁妃蓉面色一白,環(huán)視四周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蕩蕩的,黃穎的東西似乎都沒有了,梁妃蓉感到更加不安了。
難不成黃穎告白失敗受了打擊,昨晚回到別墅收拾了行李,和陸琛發(fā)生了些什么算作分別之前的……
“我真是房主,之前是我把房子租給黃穎的,昨天她收拾東西離開了,那我來這兒住不是很正常嗎?”
陸琛見梁妃蓉神色怪異,連忙解釋道。
“黃穎離開了?為什么?她是我最好的閨蜜,她要走為什么沒有告訴我?”梁妃蓉明顯不相信陸琛的話。
“這我不清楚。”陸琛遲疑了一下,并未說出黃穎離開的真相。
梁妃蓉一臉狐疑地看著陸琛,總覺得這事有蹊蹺,馬上拿出電話打給了黃穎,可是連續(xù)打了好幾回卻是無人接聽,后來梁妃蓉?fù)芡它S穎工作的酒店電話,酒店工作人員卻告訴她黃穎辭職了,這讓梁妃蓉愈發(fā)擔(dān)憂。
黃穎究竟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梁妃蓉感到十分擔(dān)心,一扭頭卻看見站在自己身后的陸琛,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黃穎都搬走了,那我也不住這兒了?!?p> 梁妃蓉之前就總感覺這事有蹊蹺,黃穎哪里能負(fù)擔(dān)得起這種大別墅的租金,敢情是陸琛租給她的。
之前本來就是黃穎一直讓她搬來合租的,如今黃穎都離開了,那她也沒什么必要在這兒住著了,跟陸琛一起住那也太尷尬了,她才不愿意呢。
“既然這樣,依照合約上的條款,臨時斷租可是需要給賠償款的哦,這具體金額你自己算算吧?!?p> 陸琛之前就想到了梁妃蓉要搬走的可能,一早便在合同里加上了違約金這一項,直接將合同拿出來遞給了梁妃蓉。
梁妃蓉接過合同直接翻到違約金那一頁,看見巨額賠償后兩眼瞪得老大,不禁怒火中燒,怒聲道,“陸琛,你太卑鄙了!”
陸琛卻是不以為然地攤了攤手,梁妃蓉都已經(jīng)搬來住了,現(xiàn)在想離開,沒門兒。
梁妃蓉一臉氣憤,正要跟陸琛爭論時,梁昊卻蹦蹦跳跳地進(jìn)了房間,身上背著自己的小書包。
“爸爸,媽媽,我要去學(xué)校啦!”
梁妃蓉扭頭看著梁昊,神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凌厲與憤怒,柔聲說道,“昊昊,媽媽帶你去學(xué)校吧?”
“爸爸不送我嗎?”梁昊看著陸琛,扯著梁妃蓉的衣袖撒嬌道。
“媽媽帶你去不行嗎?”
“但是我更想你們倆都陪著我去嘛?!绷宏灰荒樒诖乜粗哄?,雙眼亮晶晶的,完全沒有察覺到梁妃蓉和陸琛之間略顯尷尬的氛圍。
梁妃蓉被梁昊這么一問,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正遲疑著,陸琛卻將梁昊抱在懷里,柔聲說道,“昊昊,媽媽還得趕著去公司上班呢,今天爸爸帶你去學(xué)校好不好呀?”
“嗯!”梁昊馬上就同意了,這讓站在旁邊的梁妃蓉頓時氣結(jié)。
這個小滑頭,現(xiàn)在有了爸爸轉(zhuǎn)眼就把她這個當(dāng)媽的忘得一干二凈了,敢情是白養(yǎng)他這七年了。
不過梁妃蓉也默許了陸琛送梁昊去學(xué)校,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明白陸琛是真正疼愛昊昊的,他絕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也不會帶著梁昊忽然消失。
“走啦,我們?nèi)W(xué)校啦!”父子倆嘻嘻哈哈地出了門,陸琛開著車送兒子去學(xué)校。
去學(xué)校的途中梁昊顯得十分興奮,小嘴一直說個不停,跟陸琛分享自己在學(xué)校的所見所聞,還有各種趣事。
陸琛微笑著聽兒子講話,聽到梁昊在最近的考試中拿了滿分更是滿臉笑容。
但是當(dāng)他在交通路口等綠燈時,卻發(fā)現(xiàn)小家伙忽然安靜了,一直趴在車窗邊朝外看,陸琛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梁昊正盯著路邊的樂器店看得出神。
“昊昊,你對樂器感興趣?”陸琛見梁昊一臉渴望,忍不住問了起來,“那你喜歡什么呀,跟爸爸說說。”
“爸爸,我特別想學(xué)小提琴,但是我都沒有碰過小提琴?!绷宏灰荒樎淠拔矣泻芏嗤瑢W(xué)他們都學(xué)了樂器,還參加市區(qū)的音樂大賽,可是我連小提琴都沒有,更不要說參加比賽了?!?p> 梁昊想學(xué)小提琴,他這個做爸爸的當(dāng)然要滿足了。
陸琛微微一笑,抬手在梁昊的頭上輕輕摸了摸,一臉慈愛地說道,“傻孩子,想學(xué)小提琴還不簡單,直接跟爸爸說就好啦,爸爸送你小提琴好不好,我再幫你找個好老師,你努力學(xué),今后你也可以去參加比賽啦?”
“爸爸,你沒騙我?你真讓我學(xué)嗎?”梁昊眼前一亮,很是期待地看著陸琛。
“當(dāng)然了,爸爸說話算數(shù)的,你看我騙過你嗎?”
“哇,爸爸最好啦!”梁昊興奮地手舞足蹈。
陸琛將梁昊送進(jìn)學(xué)校之后,看著梁昊進(jìn)了教室,隨后他掏出手機打給了程毅。
“程毅,你知道如今國內(nèi)最頂級的小提琴老師是誰嗎?還有,我想再找一把好的小提琴?!?p> “應(yīng)該是天籟琴行的貝爾斯,這個人在國際樂壇享有盛名,這天籟琴行就是他開的,而且他店內(nèi)還有把由意大利頂級琴師杰克森親手制作的手工小提琴,那可是琴行的寶貝?!?p> “但是那琴似乎價格不菲,之前好像有人想要以一千萬的高價買下,貝爾斯卻沒答應(yīng),而且那還是一千萬歐元呢,那琴的價值可想而知了!”程毅說到價格時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但是陸琛卻并不在意,果斷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把小提琴我要了,還有,必須請貝爾斯做昊昊的音樂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