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病吧?”
宇文思琪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這兩位可是江海杜氏的貴客,我今天也才是頭一回見?!?p> “我不管,我爸特意囑咐我,今天必須讓你交出財庫鑰匙,否則你們一個都別想走,我宇文家的財產,一個子兒都不能落到外人的口袋里?!?p> 宇文賀面目十分猙獰,顯然今天是下定決心要從宇文思琪這里拿到鑰匙。
“可我這兒真沒鑰匙?!?p> 宇文思琪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頓時急紅了眼睛。
因為爺爺去世的時候真的沒有交給她任何東西。
她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
可是從來都沒有人信她。
梁妃蓉見宇文思琪已經快被宇文賀被逼到絕境,立即出面調解,“宇文先生,您或許對宇文小姐有些誤會,不如還是坐下來好好聊聊,這樣多好,您說是吧?”
“你這臭娘們兒,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這鑰匙你知道她藏在哪兒了嗎?該不會是你跟宇文思琪一起聯手想要侵吞我家家產吧,我告訴你,反正今天你們必須把鑰匙給我,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法救你?!?p> 宇文賀此時跟一條隨便亂咬的瘋狗一樣。
“天王老子也許沒辦法,可我能救她們?!?p> 隨后有人推開門,只見陸琛,程毅還有秦敏一起走了進來。
宇文賀循聲看去,他把陸琛上下打量一番后,見此人穿著得體,舉止大方,氣勢非凡,明顯身份不一般,而且口音聽起來也不像是本地人。
哼,不過就是個外市人,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撒野?
“你誰啊?”宇文賀雙眼微瞇,開口問道。
陸琛兩手背在身后,神色淡漠,冰冷的目光掃過站在宇文賀身后的梁妃蓉跟杜天策。
“我要把你身后的兩人帶走?!?p> “要是我不答應呢?”
宇文賀咬著牙,冷聲說道,“他們拿了我們家的財庫鑰匙,難道我就讓他們這么走了?我告訴你,有我在,他們一個都別想走?!?p> “嘭嘭!”
“嘭嘭!”
“嘭嘭!”
宇文賀話音一落。
程毅瞬間暴起,直朝宇文賀等人沖去。
程毅一拳打倒一個。
拳頭砸在人的身體上發(fā)出一道道悶響,還有一群人混亂的的嘶吼聲,在辦公室內不?;厥?。
幾十秒后,宇文賀帶來的那幫壯漢都被程毅打倒在地。
宇文賀徹底傻眼了!
站在旁邊的宇文思琪都沒能上前勸架,結果沒想到自己的手下不到一分鐘就被打趴下了。
這個人也太厲害了吧。
“他們可以走了嗎?”
陸琛仍舊一臉淡漠,雙手背在身后,低頭俯視著被打成豬頭的宇文賀。
剛開始還無比囂張的宇文賀頓時蔫了下來,再也不敢造次,無比老實地點了下頭。
“梁妃蓉,站在那兒干嘛,還不趕緊走?!?p> 陸琛扭頭看著身后的梁妃蓉說道。
“啊……好。”梁妃蓉聞言馬上拉著杜天策跟在陸琛身后走了出去。
宇文思琪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幾人離去的身影,又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下的一堆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時,她忽然沖出門外,大聲喊道,“哎,你們就這么走了嗎?”
“不然呢,你還想怎樣?”陸琛扭頭看著她問道。
宇文思琪瞟了眼被陸琛打趴在地的宇文家的人,面色蒼白,眼神驚恐,說話時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報仇的?!?p> 如今宇文老先生離世了,宇文思琪一人孤立無援,要是宇文家主得知兒子被人在宇文思琪的公司給打了,絕對會來找她算賬的!
而且偏偏還是在宇文家的人都認定是宇文思琪拿走了財庫鑰匙的節(jié)骨眼上。
這樣他們就更不可能饒了她。
“宇文小姐,要不然你就先跟我們離開吧?”
梁妃蓉自然是理解宇文思琪的處境的,她一個無親無故的養(yǎng)女,在宇文家這樣的大家族過的有多么艱辛。
而且看宇文思琪的態(tài)度和表現,她對這個家族也是十分厭惡,而且非常害怕。
“行,那我和你們一起走。”宇文思琪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其實她早就不想再忍下去了,卻苦于不敢跟宇文家徹底決裂,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劃清界線。
隨便他們怎么樣吧。
一行人離開后,又回了昨晚住的賓館。
幾人和宇文思琪聊了會兒天,這才知道她小時候的生活和遭遇有多不幸,盡管宇文老先生將她帶回宇文家,但還是挨餓挨凍,被人欺辱。
而且每次宇文賀心情不好,便會拿她出氣。
最可氣的是,宇文思琪長大后出落的非常標致,宇文賀居然還對她起了邪心。
盡管最后計劃落空,可宇文思琪卻因此而整日惶惶不安。
這幾十年,宇文思琪在宇文家受盡白眼,身上滿是傷痕,童年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可磨滅的陰影,每次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她便潸然淚下。
梁妃蓉是個感性的姑娘,聽了宇文思琪的敘述后也想到自己的過去,兩人聊著聊著便開始喝起了酒。
陸琛幾人只是坐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她們倆談論著自己的往事,一時氣氛很是低沉。
沒一會兒,天就完全黑了。
幾人正在討論著要怎么去找那個神秘投資者,宇文思琪卻早就喝醉了,已經熟睡過去。
這時!
宇文思琪忽然感到頭痛欲裂,兩眼陡然一睜,眼神定定地盯著房頂。
之前的宇文思琪神色柔和,非常親切,可是此時的她卻神色陰翳,臉上還帶著一抹邪笑,跟剛才截然相反,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
“呵呵,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嗎?”
她從床上緩緩坐起,直勾勾地盯著梁妃蓉等人,語氣陰森道。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嗎?
陰森的語氣中還夾雜著一絲戲謔,叫人聽起來不寒而栗。
幾人循聲回看,目光齊齊掃向宇文思琪。
“思琪……你說什么?”
梁妃蓉看著她,頓時被嚇了一跳。
其余幾人也是一臉疑惑,明明之前宇文思琪一直是親切溫和的,結果此時的她卻像是個魔頭一般,神色陰翳,叫人汗毛直立。
“我聽到你們剛才說要找神秘投資者,那個人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