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向程毅招了招手,開口道,“程毅,過去結賬,然后把棺材都搬下來,在公司門前放好?!?p> 總共三百口。
總價五十萬,算上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程毅很是大方地給了六十萬。
于是工人們馬上把棺材卸了下來,一小時后,三百口棺材便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廣場上。
棺材直接鋪滿了整個廣場。
這樣的場面簡直見所未見。
“陸琛,你叫人運棺材過來干嘛?”
梁妃蓉看著滿廣場的棺材也徹底愣住了,一臉疑惑地看著陸琛問道。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迷茫,那些被騙的企業(yè)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陸琛并未理會梁妃蓉,扭頭看著那幫企業(yè)家們。
“既然你們說我不講理,好,那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我叫人運來了三百口棺材,足夠你們用了。”
陸琛的眼神無比凌厲,厲聲喝道,“你們這幫廢物,被姜瓊欺負到家門口了,被騙了錢卻只敢來找蓉琛算賬,怎么?覺得我們老實好欺負?好啊,那今天就都別活了,一起死好了?!?p>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陸琛,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陸琛居然會這么瘋狂。
“瑪?shù)摹愀???p> “你這個騙子騙了我們,居然還這么橫,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簡直是目無法紀!”
一名中年男人頓時氣不過,直接破口大罵道。
“嘭??!”
結果陸琛都沒等他把話說完。
便直接沖到那人面前,抬腿便是一腳,那人頓時倒飛出去。
“啊?。 ?p> 中年男人發(fā)出聲慘叫,隨即像條死狗似的砸在地上,哇地吐出口血來。
“救命啊,殺人了!”
眾人見狀頓時驚慌失措。
一群人連連后退,看著中年男人被陸琛重傷,一時都不敢再說話了。
“你……居然敢動手打我?!?p> 中年男人一臉怨毒地盯著陸琛,怒聲質問道。
“嘭!”
“嘭!”
“嘭!”
陸琛壓根沒搭理他,直接走到他面前,抬腿又踢了幾腳,那人直接被打暈了。
在眾人無比驚愕地注視之下。
陸琛拖著那個男人走到棺材邊,像扔雞似的把他扔進棺材里。
“砰?!?p> 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蓋被轟然合上。
“程毅,叫人運走?!?p> 程毅點了點頭,看向還沒有離開的貨車司機說道,“兄弟,把棺材裝車,我在滄島墓園買了墓地。你們把棺材直接運去那兒就行,一口棺材十萬!”
我靠,這也太狠了吧?
那幫司機都徹底傻了眼,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不僅大白天的直接動手打人,還把人打暈裝進棺材讓他們運去墓地?
這簡直是電影里才有的情節(jié)???
“有沒有人敢運的?運一次十萬。”
陸琛開口說道:“所有責任我來承擔,你們不會受到任何牽連?!?p> 運一次就能拿十萬啊。
這筆生意對他們來說非常誘人。
“老板,我們愿意干,有多少都能運,不過你真能保證這件事跟我們無關嗎。”
“那是自然?!?p> 得到陸琛的承諾,司機們馬上就同意了。
這活他們干了!
“現(xiàn)在還有誰想進棺材的?”
陸琛看著那幫鬧事的企業(yè)家,冷聲問道。
咕嚕?。?p> 眾人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看著陸琛簡直脊背發(fā)涼,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陸……陸琛,你想干嘛???”
一個女人很是驚恐地問道,說話時聲音微微發(fā)顫。
“我要干嘛?”
陸琛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這還不明顯嗎?老子今天想殺人?!?p> “瘋子,這人就是個瘋子?!?p> 陸琛直勾勾地盯著女人,這簡直讓她汗毛直立,扭頭就跑,邊跑邊喊道,“趕緊逃啊,陸琛瘋了,他要殺人了?!?p> 有人帶頭跑。
馬上有人跟著一起逃跑。
很快,廣場便陷入一片混亂,幾百人就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逃竄。
三十分鐘后。
所有人都離開了,棺材也被拉了回去。
那些企業(yè)家被陸琛的瘋狂舉動給嚇得不輕,扭頭便跑。
原本他們是想讓蓉琛這只替罪羊來負責這件事的結果陸琛這一舉動讓他們再也不敢去招惹蓉琛了,而迫于姜家勢力,他們又不能去寧陽要錢,于是一群人在這時便開始互相抱團,一起去有關部門那里大倒苦水,想讓有關部門出面解決。
前段時間慕家敗落,本就讓滄島市經(jīng)濟遭受了嚴重打擊。
如今各企業(yè)又損失近百億,這對滄島來說簡直是一記重擊,要是有關部門再不出面,恐怕滄島和另外四島一定會有不少企業(yè)會因此而破產(chǎn)倒閉,到時大批市民失業(yè),后果不堪設想。
要是一直這樣發(fā)展下去,最后全省都會受到影響。
誰都不希望這種情況發(fā)生。
即使是陸琛跟梁妃蓉,在趕走了那幫企業(yè)家之后,也一起聚在會議室里開始商議對策。
“陸琛,這一次確實是咱們疏忽了,要是我們收購后馬上對外公布的話,也就不會被姜瓊騙了,這樣那些企業(yè)也不至于損失這么大?!?p> 梁妃蓉面色凝重,情緒十分低落,小聲說道。
“慕氏倒臺,在這個關頭,只有咱們?nèi)罔≌境鰜沓袚熑?,才能幫滄島度過危機?!?p> 可是胡志達跟沈經(jīng)綸卻并不認同梁妃蓉的意見。
尤其是胡志達,在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情之后,對那幫企業(yè)家簡直惡心透了。
“梁董,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不該站出來,你剛才也看見了,這幫企業(yè)家就只會窩里橫,即使咱們這次幫了他們,他們非但沒有感激,最后甚至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該做的。”
“而且萬一咱們把事情辦砸了,那幫人肯定會群起而攻之,我們最后成為滄島的罪人。”
沈經(jīng)綸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開口道,
“對呀,梁董,我們現(xiàn)在就是兩頭不落好,做好了也沒人會感激,做的不好就成了滄島罪人,現(xiàn)在那些規(guī)模較小的公司面臨倒閉的風險,而大企業(yè)這次也損失慘重,光憑咱們怎么幫的過來???”
“難道我們要拿紀氏的資金來幫東省度過危機嗎?這樣做恐怕不太合適吧?!?p> “當然不能調(diào)用紀氏資金?!?p> 一直沒說話的陸琛終于開了口,一改冷漠的神色,而是笑著說道:“可這次咱們一定要出面幫他們解決問題,盡管姜家干的事很缺德,可在另一方面,他們也幫了咱們。”
幫了咱們?
“你把話說清楚點?”
秦敏頓時來了興趣,她發(fā)現(xiàn)不管在什么時候,陸琛總是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