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和感動一直都是感情最好的催化劑。
靈約把往日流雀的針對都規(guī)劃到好的方面,又打破君絕對流雀的固定印象。
再加上昨天的愧疚。
她都不用想,都知道君絕現(xiàn)在對她的感情肯定是急劇上升。
她知道自己又改變了重要的一環(huán)。
君絕對流雀的感情認知是在后期才有回升的,但當他發(fā)現(xiàn)時流雀早就被離沁壓迫的身體垮了。
活不了多久。
但是現(xiàn)在君絕對流雀的感情認知提前清晰了一點,反倒是對離沁說不定不升反降。
但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她演的太好太真。
白慕昭也開始考慮等出了幻境之后該怎么對待這個不是小師妹卻用了小師妹身體的人。
之前那女的和她的系統(tǒng)交流時談到了君絕的夢。
什么夢?
夢里的人為什么和流雀長得想像?
是意外或者巧合嗎?
靈約來來回回捻著指尖的花瓣走神思考。
“祭司原來在此地?!惫鸸∷椴脚苌锨埃骸氨菹抡夷胩炝?。”
“不見。”靈約松開花,拎起裙擺就走。
七日的活動都在寺廟里進行,靈約身為祭司有單獨的一個很大的房間。
后續(xù)有劇情,時間沒法快進,她又不能主動去找一些主線人物。
于是她坐在窗邊,迎著窗外明媚的光和長勢繁盛的花草,簡單的木桌上是鋪開的宣紙,用簡易的木塊壓著,芹蘿站在一邊給她研墨。
女人細長的手執(zhí)著毛筆,眉眼被打了層光暈,近些看能看到她臉上細軟的絨毛,安靜的垂下眼睫,正在練字。
她的字和她的人不一樣。
她的字分外大氣凌厲,一筆一鋒,都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場。
離沁來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靈約。
“2333君絕還有多久來。”
“回宿主,還有5分鐘。”
離沁咬了咬牙,走上前去。
摘星樓的人攔住了她。
“離姑娘,祭司有令,你不得進?!?p> 好歹她也是穿越了很多個世界的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就這么一個祭司,也敢攔她?!
“我有事與你們祭司商量。”
摘星樓的人看都沒看她一眼。
離沁冷笑,手一翻,無弦的古琴出現(xiàn)在她手里:“閣下莫要逼我動粗?!?p> 摘星樓的人齊刷刷的抽出了腰間的劍。
敬酒不吃吃罰酒!
離沁的指尖靈活的在琴上跳躍,摘星樓的人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有額頭上細密的汗,偶爾無神的眼睛和額角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才能看出。
她們正在遭受多大的痛苦。
即便是這樣,她們仍舊站在門前,不允許離沁進去。
琴音剛響靈約就聽見了。
她最后一個字的那一捺寫的極具戾氣。
慢條斯理的放下毛筆,她看向芹蘿:“摘星樓也是誰都能欺辱的?”
芹蘿一下就聽懂了她的意思:“大人有何吩咐?!?p> “把我的院子圍起來,一個人都別讓進,一個人也別讓出。”
“是?!?p> 然后靈約大步走了出去。
這一幕也有。結局是流雀擰斷離沁一條手臂時,正好被君絕看見。
所以這一次君絕照樣也會進來,但是這次他看見的,可能就是離沁被擰斷脖子的場景了。
流雀是祭司,有些凡俗界不能理解的本領。
比如說靈約現(xiàn)在正雙手結印,有數(shù)道光絲從她手中飛出。
速度極快的沖向離沁。
看著柔軟的光絲其實堅韌無比,切不斷割不壞,還很鋒利。
光絲與古琴碰撞發(fā)出讓人牙酸的刺耳聲音,古琴面上有嚴重磨損的痕跡。
離沁還沒來得及阻止,其他的光絲就順著琴纏上了她。
勒的她生疼。
她不是解決不了這種光線。
她是想要君絕看見流雀恃強凌弱的樣子。
想要君絕認為流雀這么對她是因為小肚雞腸,是嫉妒和恨的驅使。
怎么會有人喜歡打心眼里就小氣惡毒的女人呢。
所以她沒有反抗。
靈約冷漠臉上前,抬手掐住她細長的脖子。
“離姑娘。因果循環(huán),處處報應。”
離沁瞪大了眼睛。
什么情況,和她拿的劇本不一樣啊,流雀內心明明是善良軟弱的,怎么會只因為她鬧了一下就殺了她呢。
但是她沒有機會開口。
因為靈約緊緊捏著她的脖子。
事情其實并沒有那么順利。
離沁不應該死去。
所以靈約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試圖掰開她的手,正試圖將她拽回去。
好吧。她現(xiàn)在還干不過這股力量。但她能直接松手嗎?她不要面子的嗎?
于是當君絕大喝她名字的時候,靈約順勢松開了掐著離沁脖子的手,轉而冷漠的按照劇情擰斷了她的一條胳膊。
當著君絕的面。
離沁面色慘白,本來就呼吸不暢,還沒來得及喘氣又因疼痛倒抽一口涼氣,刺激的她直接暈了過去。
不是假暈,是真暈。
白慕昭瞇起了漂亮的眼睛。
剛剛小師妹的身法,好像不是他們這里的招式啊。
不論是凡俗界還是上界,或者在古籍中,他都沒有見過這種身法。
一點花里胡哨和浪費都沒有,很簡單的招式,但是真的很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