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濤快速思考一番后,還是覺得這個人必須得加入眾人團(tuán)隊才行。
不是說他知道明國特使的假身份,也不是他武術(shù)不錯,而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明人,對一眾穿越者來說,這是個活歷史,比書上記載的要好用的多。
不過要怎樣才能讓這個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怎么乖乖聽話加如,李洪濤還真犯難了,他求助般看向陸文華三人。
不過陸文華的舉動讓他有些無言,只陸文華把背上長刀取下,插在地上,又把肩上的復(fù)合弓與箭筒放在一邊,然后挑釁般對著刀疤臉男人說道:
“你我對打一場,你贏了,我們以后不會再來打擾你,你輸了加入我們?!?p>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yīng),直接撲向刀疤男人,刀疤男人一直保持警惕,兩人你來我往迅速戰(zhàn)成一團(tuán)。
陸文華的拳是爺爺教的,部隊里特有的拳種,簡單,快捷每一拳都直指要害。
而刀疤男就像一只叢林猛虎,嗅覺靈敏,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也可以說是千鈞一發(fā),一切好像野獸的本能。
很快兩人交手也過二十幾招,刀疤臉開始落于下風(fēng),可能是與李洪濤的交手受了不小的傷勢。
在陸文華一次千跌山靠后,刀疤男被撞飛出去,陸文華迅猛撲上
雙臂一發(fā)力把刀疤男左臂卷反于背上,膝肘頂在后腰上,讓刀疤男動彈不得。
“你輸了”說著陸文華起身來到李洪濤身邊。
李洪濤只能摸摸鼻子苦笑,他們都不是這個時代的,沒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處理事情上當(dāng)然也不會一樣,他又如何能干預(yù)陸文華怎么做事呢。
不過結(jié)果卻讓李洪濤驚喜了一把,刀疤男臉同意加入了,不知是他們威逼,還是被他與陸文華的雙重打擊起了作用。
刀疤男名叫楊伯虎,以前是云南府人氏,不過家人死于戰(zhàn)亂,從小就是孤兒,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只到十二歲才被一個馬幫總頭收留。
這個馬幫總頭也是他后來義父,這個男人教他習(xí)武,帶他走南闖北。
不過一次南下安南國行商,他義父死了,馬幫兄弟死傷殆盡,他也差點死逃亡的路上。
楊伯虎沒說他的仇家是誰,李洪濤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以后有機(jī)會我給你報這個仇?!?p> 楊伯虎沒有感激也沒有反對,顯然他加入也不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雖然一波三折,總算是成功的爭取了一員猛將,通過楊伯虎李洪濤也算是知道現(xiàn)在是具體年代。
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明崇禎十一年,也就是說現(xiàn)在是1368年,這與他們之前猜測相差不大。
主要是讓李洪濤對瀾滄國有了更多了解,原來瀾滄王朝,已經(jīng)多年未曾經(jīng)歷戰(zhàn)事,人民也算安居樂業(yè),算是個太平盛世。
不過所為的太平盛世,只是表面,這一切都是以瀾滄國每年向周邊國家納貢換來的。
盛世只是針對貴族說的,普通平民而言依舊是水深火熱,不過由于地廣人稀,平民上交了大量賦稅,依舊能勉強(qiáng)維持生活。
加之地理環(huán)境獨特,野生的動植物資源豐富,凍死餓死情況比大明國還少。
李洪濤本來一心只想找更多能語言溝通的人加入,不過楊伯虎訴說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不知道瀾滄王國的地理環(huán)境問題,還文化的差異所制,中原歷朝歷代的人南下逃難,都很少選擇這里。
逃難南下的人多前往安南國,少部分去暹羅國、東吁王國,少之又少的人才會來瀾滄國、真臘國。
也就是說瀾滄國一點也沒有漢化的痕跡,這里沒有儒家思想,沒有四書五經(jīng),也沒有多少人會說漢話。
這對眾人來喜憂參半,喜的是這里就是一張白紙,人民沒有多余的思想,眾人可以隨意描繪想要色彩。
憂的是,這里人文明程度太低,說他們是土著,一點沒冤枉,瀾滄王朝雖是老撾歷史上最鼎盛的王朝,不過在眾人看來這里真的只是個野蠻的國家。
瀾滄國沒有統(tǒng)一的文字,沒有姓氏,依舊奴隸制王國,這里僧人地位很高,王室都僧人凈染樣子,所以要如何打敗這里野蠻統(tǒng)治,并開發(fā)這里,對眾人來說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聽了楊伯虎敘述,李洪濤覺得也沒必要再去找能語言溝通的,直接找一些快活不下去人,再慢慢教就好。
告別楊伯虎,眾人朝著郎南塔城進(jìn)發(fā),尋找遺民的事眾人也不打算繼續(xù),眾人現(xiàn)在是一窮二白,得想法子,趕緊找出一條來錢路才行。
郎南塔說是一座城,真的有些抬舉它了,只能說是一人口稍微大點村落而已。
郎南塔處于兩山交匯山谷中,南塔河繞過狼山,又回流郎南塔城。
人口主要分布在南塔河兩岸,南面多,北面少,一條兩米寬鐵鎖吊橋橫跨兩岸。
風(fēng)景很是不錯,完全一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場景。
不過這樣的美景,走到后街面上后消失了,街道上到處是牛馬畜生的排泄物,枯黃腐爛的樹葉,這一切都告訴者眾人,這里從誕生之日就是如此。
這里衣衫襤褸的人很多,比沙田村的差的也不少,房屋建造也是五花八門都有,不過竟然沒有一點點漢人風(fēng)格的建筑。
李洪濤眾人一直朝著城里最高的建筑物走,越是接近,屋舍也更精致,行走人流的衣衫也華麗不少,人民臉上麻木呆滯表情越淡,不過僧人出現(xiàn)頻率越來越多。
慢慢的人流量也多了起來,竟然有商鋪出現(xiàn),用著聽不懂吆喝聲大聲的叫賣著。
很多人已經(jīng)好奇打量著李洪濤眾人,不過眾人也慢慢適應(yīng)這樣的窺探,一路走過來這樣目光太多了。
眾人朝著各商鋪去探個究竟,商鋪不多,不過生活用品都有。
有布料鋪、鐵匠鋪、飯館茶攤、瓷器鋪子、米鋪、鹽鋪、酒鋪、竹子制品。
一路看過來,東西談上不好,不過都是眾人需要的,不過眾人都買不了。
眾人沒有瀾滄國的錢幣,也沒帶什么貨物,這里交易,大多是以物換物,少部分以大小不一的金銀銅形狀各異的錢幣交易。
眾人來到城內(nèi)最高最好的建筑前,七層塔樓高高聳立,塔樓周圍還有不少建筑,把塔樓圍在中間。
不過這里竟然不是將領(lǐng)主府邸,這里是座寺院,有文字,像鬼畫符,眾人都看不懂。
“這座寺院的建筑風(fēng)格,跟泰國、緬甸差不多,看來這個鬼地方的人都信佛?!睆垙?qiáng)看了看高塔又看了看寺院說道。
“也不一定是佛教,這里應(yīng)該也是受印度眾多僧侶教派影響地區(qū)之一”謝洪平接話說著。
“和尚不都是佛教嗎?”張強(qiáng)反問道。
李洪濤笑著解釋道:“當(dāng)然不是,印度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出現(xiàn)了許多哲學(xué)或宗教流派,其中影響最為久遠(yuǎn)的即是佛教和耆那教,通常稱這次思想爆發(fā)為沙門思潮,他們都是和尚但思想理念完全不同,所信的佛不一樣?!?p> 眾人隨同虔誠的信徒慢慢走進(jìn)大殿,殿里金碧輝煌,這座寺院共四層,每層兩個大殿四個小殿,每個殿里都供奉著不同的神尊,唯一相同的都是光頭大耳的腦袋,甚至還一些男女交合佛像。
眾人沒有像虔誠的信徒那樣一路祭拜,這些栩栩如生神尊雕像。
不過眾多信徒面對這淫迷的畫面,顯示出來的是更加的虔誠。
走出了寺院,四人商議一下,決定去見見坎戈,畢竟人家是郎南塔的老大,是這里一畝三分地他說了算,要想做點事還得人家同意。
不過不不巧是,坎戈不在領(lǐng)主府邸,一滿臉胡須一看像個軍師模樣的老者告訴他們,領(lǐng)主有事外出,眾人也只得離開。
傍晚漁船灘頭,錢紅霞在做晚飯,其余人則圍在一起,有說有笑,討論可能太投入,李洪濤四人回來都沒發(fā)覺。
“嘭!”張強(qiáng)搞怪般拿著一個路上摘下來的野木瓜,拋了出去。
圍坐眾人嚇了一跳,趙寶利幾個男的迅速拿起復(fù)合弓準(zhǔn)備放箭。
“李老大,你們回來啦!”
看到是李洪濤等人,趙寶利幾人才笑著收起武器。
“不是跟你們說了,現(xiàn)在不是在二十一世紀(jì),小心點,你們居然一個站崗都沒有,發(fā)生點什么來得及嗎。”
“不是老大,我們發(fā)現(xiàn)了鐵礦……”
“不是什么還想狡辯、什么你們發(fā)現(xiàn)鐵礦?!?p> 李洪濤還想教訓(xùn)一下趙寶利,不過聽到鐵礦,立馬把想說的話給忘記了。
“在哪里拿來我看看?!?p> 李洪濤說著走近,眼里一直盯著孫云瑞手上的黑金色澤的塊狀物體。
“確定嗎?”
孫瑞云肯定的說道:“基本確定,劉鑫他爸在國土局上班,劉鑫見過這種礦石?!?p> 得到孫瑞云的話與劉鑫肯定的眼神,李洪濤高興的笑著說道:“太好了,有了這鐵礦,等去萬象城回來就可以更好的發(fā)展。”
“今天去郎南塔城可有收獲。”
孫瑞云問出眾人最關(guān)心的話題。
李洪濤把遇到咖,再到楊伯虎,還有后進(jìn)城看見的商鋪,奇怪寺院都簡約的說了一遍。
孫瑞云還是問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每個男的都只有兩套衣服與鞋子,她們女的也不會太多,還有就是沙田村的村民過來干活后碗筷都不夠用………”
難得孫瑞云說這多話,可是全部都是眾人現(xiàn)在的處境,一句話概括“太窮了,要啥沒啥?!?p> “我想到一個賺錢的路子,不過不知道行不行,我們現(xiàn)在所剩飲料是不能再動了,那是給瀾滄國的貢品。
那么我們能用動的就只有糧食,不過糧食在沙田村的人過來干活后,消耗肯定也很快。
所以我們必須用糧食盡快的賺到錢,再買更多的糧食與其他物品?!?p> 聽了李洪濤說半天,趙寶利、??↓垘兹死闶菦]明白咋回事。
孫瑞云則不確定的問道說道:“你想釀酒”
“對!郎南塔城有酒鋪,不過都是一些野果釀造的果酒,也有糧食釀造的濁酒,不過都味道不咋樣,只能說有酒的氣味而已?!?p> 看李洪濤信心滿滿,孫瑞云說道:“你會娘酒”
李洪濤一下蔫了,苦笑著說道:“理論上應(yīng)該不難,可是沒試過?!?p> “我釀過玉米酒”
王海軍的話,讓眾人開心的笑了,這個父親一輩的王叔,果然那個歲月的人,會的東西真的很多。
一盤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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