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又走,時間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我爹這樣子做,令我很傷心,很失落。
我外出也是吃了不少苦頭,卻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我實在是難以接受。
我不管了,也不想管了,因為我管不了,我改變不了我爹的決定,偏偏我又壓不住他,我現(xiàn)在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去喝酒,將自己喝醉,可以短暫的忘記痛苦。
沒有下酒菜,我在樓下的超市買了兩瓶二鍋頭,一個勁的往自己嘴里猛灌,我是不喝酒的,也沒有什么酒量,很快就臉紅脖子粗,我醉了,不省人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的頭有點疼,身體精神都不好。
房間里一片黑暗,我打開了燈,坐在床上,不停地?fù)项^發(fā)。
隨后,我自己扇了自己兩耳光,讓自己清醒一點。
隔壁房間的麻將聲令我心煩意亂,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我腦子很亂,不知道該做什么?于是又躺了回去,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隔壁的麻將聲,沒過多久就停止了,安靜下來,有點奇怪,都打到這個時候了,應(yīng)該是打通宵的啊!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起床,洗漱了一下就出去了。
回到白水鎮(zhèn),我的心還是很安靜地,這是我的故土,難怪有人說,故土難離??!會帶給人一股不一樣的感覺。
我在樓下呼吸著清冷的空氣,這時候,除了環(huán)衛(wèi)工人已經(jīng)出來了而外,絕大多數(shù)人,應(yīng)該還在被窩中。
我就坐在街邊發(fā)呆,我爹,我到底是管不管,他不聽我的,我真是管不了??!他太固執(zhí)了,到底是為了什么?
肯定不是為了錢,還人情也沒有這么還得,所以,可能是為了其他的東西,可能是某種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這個交易對我爹很重要,我覺得我有點莽撞了,可能我爹不得不做這個交易,而并非自愿,他不跟我說,肯定是為了不想讓我牽扯進去。
以我的實力,幫不上什么忙,可能還會條款,難道我就只能在心里祈禱吧!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快到八點了,商鋪一一開門,學(xué)生也開始上課了,曾經(jīng),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一早就要起來上課,很晚才會回來。
鎮(zhèn)上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來到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碗粥,幾個包子,開始吃早飯。
忽的,旅館內(nèi)沖出來一個服務(wù)員,大吼大叫的。
“死人了,死人了?”
她大吼,非常驚恐。
旅館內(nèi)死人了,這我倒是意想不到,不過與我無關(guān),我并不怎么關(guān)心,反正,我也不是沒有見過死亡,都見多了。
不久,警車便來了,下來了兩個警察,進入旅館去查看,旅館內(nèi)死了人,警方肯定是會出面的。
我還看見了我一個同學(xué),叫做張森,是在鎮(zhèn)上做輔警的。
不一會兒,就圍了一群人了,大家在看熱鬧,旅館內(nèi)死人跟別人家里面死人,可完全不一樣,很有可能涉及到行兇什么的。
我拿著一杯豆?jié){,站在一旁,也在旁觀。
“是他,昨天晚上,就開了兩間房,除了那幾個打麻將的,就只有他和另外一個人了?!?p> 女服務(wù)員指認(rèn)我,令得我一愣,丫的,這莫不是把我當(dāng)兇手?跟我有啥關(guān)系,我昨晚可是啥也沒干。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應(yīng)該就是我隔壁打麻將的那幾個人,如果是開兩間房的話,也就是說,打麻將的那幾個人都死了。
“匡衡,怎么是你??!你昨晚住在這里?”
張森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對我做筆錄。
“我從外地回來,在這里住了一晚,你不會懷疑我是兇手吧!我要是兇手,我還待在這里干什么?早就跑了?!?p> 我有點無語,不過,如果昨天晚上只開了兩間房的話,我確實有嫌疑。
“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哪里有那膽子,我是想問你,你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或許是聽見什么動靜?”
張森問我。
“我昨天晚上喝了酒,睡得跟死豬一樣,啥也沒聽見?!?p> 我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我確實聽見了麻將聲,突然間停止,那時候我還是清醒狀態(tài),并沒有聽到任何慘叫,也沒有其他的什么聲響。
這也就是意味著,那些人死得很快,都沒有時間反應(yīng)過來,這可能嗎?除非是死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人跟你住在一起嗎!”
張森問我。
“那是我爹,他白天就走了,沒有那個時間,這個服務(wù)員可以證明。”
我指了指女服務(wù)員。
“那人是白天就走了,沒有再回來過?!?p> 女服務(wù)員點頭,她臉上還有驚恐之意,明顯是驚魂未定。
“死了幾個?”
我問,我也不知道那屋究竟有多少人,也許不止打麻將的。
“三個,看樣子好像是猝死的?!?p> 張森回答,這令我皺起了眉頭,三個人打麻將,不可能啊!應(yīng)該是四個人打麻將,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人還活著,但卻不在旅館內(nèi)。
三個人猝死,我自然不信,哪里可能會有三個人同時猝死,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打麻將不是應(yīng)該有四個人嗎?”
我問,這件事情不簡單,可能跟靈異掛鉤。
“是四個人,不過其中有一個不見了,目前還不知道是誰?”
張森皺起了眉頭,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暫時不要離開,以后可能還會找你問話?!?p> 張森轉(zhuǎn)身進了旅館。
看樣子,我是還沒有洗脫嫌疑,不過我也不在乎,我光明磊落,與我無關(guān)。
很快,我就見到了尸體,一個個都死了,死得有點痛苦,嘴巴張大,眼睛瞪大,一只手捂著胸口,看上去似乎是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
向來安靜地白水鎮(zhèn),一下子陷入到了恐慌之中,一晚上死三個人,這在白水鎮(zhèn),還是從來沒有過得事情。
大家都猜測是什么人干的。
第四個人是誰?這是關(guān)鍵,可是女服務(wù)員記不清楚,第四個人是誰?什么時候走得她也不知道,不過所幸門口有監(jiān)控,可以調(diào)出來看。
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那第四個人沒有離開旅館。
可能不是從門口走得,而是從樓上跳了下來,故意躲避監(jiān)控。
旅館很快被封鎖了起來,我也不能住了,退了房錢之后,我就選擇了另外一家旅館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