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肯定是想表演道術(shù)了,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簡直就是不要臉,一個修道之人,怎么能夠?qū)⒌罆硌萁o別人看呢?這也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真是豈有此理。
我都感覺到了丟人,這怎么能這么做呢?這肯定是想吸引他人,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桌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用草人,這八成就是用草人來表演了,難不成,是要表演什么邪門的道術(shù),有這個可能性啊!因?yàn)?,草人這種玩意,基本上,就是拿來害人的。
通過指甲和頭發(fā)為媒介,然后扎草人,以符咒進(jìn)行聯(lián)系,然后通過針扎的方式來收拾人。
這就是邪門的道術(shù),這種道術(shù)可以說,專門就是為了害人而準(zhǔn)備的。
我是在黃皮書上看見過,不過我不會這種道術(shù),當(dāng)然了,就算是有機(jī)會學(xué),那我也是不會學(xué)這種道術(shù)的。
我又不會害人,我的道術(shù)是用來斬妖除魔的,而不是來害人的。
年輕道士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嘴里念念有詞,看上去像是一個神棍一樣,令人有些無語。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要搞什么鬼,水平怎么樣。
他喝了一口酒,沒有吞下去,而后拿起了一把桃木劍,一口酒水那是噴在了桃木劍上。
然后,其用桃木劍,挑起了一張符咒,裝模作樣地?fù)]舞了一下,用蠟燭的火一燒,哈了一口氣,頓時火焰暴漲。
一群圍觀的人拍掌叫好,我有些無語,這有什么好的,真是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這根本就不行的。
算不了什么的,我不屑一顧,一口酒氣,火不暴漲才是怪事。
緊接著,年輕道士那是進(jìn)行正規(guī)動作了,一張符咒貼在了草人的身上,然后做法,那個草人就飛了起來,滴溜溜的旋轉(zhuǎn)。
這是小道術(shù),隔空控制的法門,以符咒作為媒介的,這也沒啥,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盡管我不會這種道術(shù)。
這不是我嫉妒,這是一個事實(shí)就是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年輕道士,就是一個三流水平,真正厲害的人,怎么可能會在大眾面前表演呢?就是半罐水響叮當(dāng)。
不過這可以忽悠到普通人了。
表演了道術(shù)之后,這個年輕道士就販賣起符咒來了,這才是他的真實(shí)目的,他可不是單純的表演,而是為了讓大家相信,這毫無疑問,是可以增加銷售量的,我自然是十分不屑的,什么玩意?。?p> 不過我不信,其他的人排著隊(duì)的買,不過,這倒也不是弄虛作假了,那些符咒,應(yīng)該是有那么一丁點(diǎn)法力的,不過,也是算不上厲害的就是了。
我在道觀到處亂逛,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找我的牛,我估計(jì),我的牛就在道觀之內(nèi)的。
只要找到了,我就牽走就是了,那是我的牛,我牽走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榈模莻€太安道長站出來阻止我的話,我就把他給揍一頓再說,怕他個毛線?。?p> 我是光明正大,那是有理的,又不是欺負(fù)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我終于在一個后院,看見我的牛,正圈養(yǎng)在牛棚里面呢?這令我是非常高興,丫的,我終于找到我的牛了,果然,我的牛是在道觀里面的。
司徒雷的消息那還是沒有錯的。
我就這么牽著牛走,肯定不行,別人也不會讓我走得,我也是得說明一下的。
自然而然,要去見一下那個什么太安道長的。
我問了一個老道,太安道長在什么地方,可是這家伙一副不屑地樣子。
“就你這個樣子,還想要見太安道長,你有預(yù)約嗎?沒有億萬的身家,是不能見太安道長的?!?p> 這個老道很囂張。
哼!什么玩意,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物了,還億萬身家才能見面,這種人,肯定就是敷衍趨勢的人,這是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了。
有錢人才能見面,沒騙人就不能見面是吧!笑話。
“我今天非要見到他不可?!?p> 我冷笑了一聲,億萬身家,我沒有,不過,見個面而已,難道我還要給錢嗎?笑話,那是不可能的。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太安道觀,不容任何人撒野。”
老道斜著眼睛,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最討厭,這種看不起人的人了,什么貨色??!居然好意思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我今天就撒野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直接就兩個大嘴巴子扇過去,這個太安道觀,太囂張了,不收拾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既然不告訴我太安道長在什么地方,那就打一下,逼那個太安道長現(xiàn)身。
老道被我扇了兩耳光,他憤憤不平,呼朋引伴。
很快,我就被十來個道士給圍住了,看樣子,他們是想要圍毆我,我根本就不以為然,雖說我是不會什么拳腳功夫,不過這不代表我就一定要用拳腳。
我直接動用縛靈鎖,隔空操控,把這些個道士一個個來一下,這可是鐵鏈,打上去肯定不好受。
他們都沒有近身,就被我用縛靈鎖給打趴下了,這令得我非常滿意。
其中一個爬了起來,去找太安道長去了,不多時,太安道長便到了,穿著道袍,過了四十歲的人了,看上去倒是挺年輕的。
有一股書生氣,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不過,看人也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有的人外表慈眉善目,指不定就心如蛇蝎。
“你是何人?”
太安道長開口,他冷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他的錢一樣。
“我是來找你麻煩的?!?p> 我直接就這么說,我看不出他的深淺,不過,也不怕他就是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找我麻煩,我并不認(rèn)識你?!?p> 太安道長眉頭一皺,不由摸不著頭腦。
“你不認(rèn)識我不要緊,但是,你總認(rèn)得我那一頭牛吧!你從養(yǎng)牛場把我的牛給買走了,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我不找你麻煩,那找誰的麻煩?!?p>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頭牛是我花一千萬買來的,錢我已經(jīng)給了,我不管這頭牛是你的還是別人的。”
太安道長臉色一變,然后給我來了這么一句,這氣得我那是鼻子都歪了,豈有此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明明就是用一百萬買得,居然說是用了一千萬,實(shí)在是太無恥了。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什么一千萬,明明是一百萬。”